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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人解开口袋,开心地开始分发他从家带来的礼物。

给箫临的是一大块精纯无比的火系灵晶。

给顾北过的是一大块含有雷电之力的雷石。

以及小蝴蝶的零嘴和小金的灵兽果。

“我给老大准备的是……”

小金人在金灿灿口袋里掏啊掏。

祁无月:灵石还是灵晶?

小金人“嘿”一声,掏出一块藏宝库的碎片。

灵石怎么能代表他的心意,所以他送给老大的是——拥有数不尽灵石的藏宝图。

“只可惜藏宝图只是碎片,并不完整。”小金人有些遗憾。

祁无月:并不。

他把之前获得的两块藏宝图碎片拿出来,跟小金人这块一怼。

拼起来了,藏宝图合成了大半。

小金人嘴巴张成了浑圆的金鱼嘴,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老大!”

他哥也才找到了一块,老大这里居然就有两块。

小金人给每个人都带了一份礼物,绿袍老头、狐涂涂、残魂……

甚至连小白花和小白蛇都有一份,除了……

不知名画中成员——薛绫罗。

小金人:“!”

糟糕!礼物不够了!

口袋见底了。

画里怎么还住了一个哥哥。

薛绫罗自然是不要脸的,撩了撩头发凑上去跟人家小孩要礼物。

小金人:“这位画里的哥哥……你喜欢这个吗?”

他郑重地把金灿灿口袋放到了薛绫罗手中。

薛绫罗看了眼无比土豪的大金口袋,收下了礼物,表示很满意。

他无比自恋地眨巴眨巴桃花眼。

小朋友这不就是在夸他披个麻袋都好看。

薛绫罗刚笑吟吟抛了个媚眼过去。

一只洗得发白的衣袖从上方探出。

五指成拳,“邦”得一拳捶到薛绫罗脑袋上。

把他身上那股不安分的苗头捶下去。

薛绫罗捂着脑袋一蹦三米远,火速远离记仇的洛狗比。

“啊~在分礼物啊~”

伸手党洛老师向来不要脸,见状果断冲小朋友伸出了手:“宁小宝宝,有亲亲洛老师的礼物吗?”

小金人:“哦哦,有的。”

他默默掏出一枚爆灵球,塞到洛黄级手中作为礼物。

礼物没了,爆灵球倒是多得很。

他哥新给他补得货。

洛黄级笑眯眯地将爆灵球塞进袖子里。

这边。

薛绫罗手中的金麻袋还没美滋滋拿上一会儿。

突然旁边一股力道扯着他的金麻袋,薛绫罗赶紧用力握紧金麻袋,一侧头。

祁无月正拽着金麻袋的一角,掀开眼皮瞥了过去,银眸中威胁意味十足▼_▼:“给我。”

房租、饭费欠了一大堆。

欠钱人刚到手的小钱钱,飞了。

薛绫罗:ヾ(???)?

(想象成两个q版的小人在抢麻袋,萌鼠了)

(月抢走金麻袋,薛哭唧唧抱大腿)

(薛戏精:我的袋~我怀胎十月生的袋~眼睁睁看着你与我分离~)

狩猎场外,意图招人的队伍不在少数。

毕竟招了新队员,马上就可以进狩猎场检验战力、磨合队员之间配合。

招人的队伍主要集中在五年级和六年级,再小些的年级修为较弱,完全没有竞争力,上了也只有被人淘汰的份。

更别说这次的团队赛不分内院外院。

小蝴蝶在桌子上啃了两个时辰的灵果,小金睡了两个时辰。

愣是一个队员都没招到。

有祁无月这个人形吸睛器在,倒不是没人。

主要是条件苛刻。

进队条件,要么和顾小弟打个不相上下,要么能挺过小金人的爆灵球攻势。

来试的学员无一例外,自信满满过来,躺着出去。

“少爷,怎么不走了?咱们不是要攒积分升榜吗?”狗腿好奇地看着冰辰际。

冰辰际一手拨开他,“起开起开”。

整了整衣服,冰大少爷自信挺胸,昂首阔步走了过去。

他在青玉伞前转了一圈。

没人理他。

他又装模作样地转了一圈。

还是没人理他。

小金人倒是看了他两眼,目光怜惜一秒。

这个哥哥,脑子好像不太好,年纪轻轻就不认得路了。

顾北过冷冷掀开眼皮,拔出仙剑:“要报名吗?”

冰辰际默默远离,他凑到祁无月身边,咳咳了两声。

惹得祁无月不耐烦地掀开银眸,眯着眸子看了一眼,在考虑要不要把他按土里。

冰辰际见美人终于看向自己,于是疯狂眨眼放电,并单手帅气撩刘海。

祁无月狐疑道:“你眼抽了。”

“有病就去治,少出来碍眼。”

冰辰际一腔自信泄得无影无踪:“我不帅吗?”

祁无月:“辣眼。”

冰辰际不可思议地自我审视:“为什么?这都是我特意学的耍帅姿势。”

祁无月:“大概是人不帅,所以如何搔首弄姿都不管用。”

“噗——”

扎心!

“虽然你师兄那张小白脸是有些前无古人,但本少爷也不差的。”冰辰际理理发型,努力挣扎。

美人冷漠脸:“滚,挡太阳了。”

然后狗腿就看见他家少爷可怜巴巴地蹲地上了,他赶紧识时务地递上小板凳。

冰辰际坐在小板凳上,殷切地给祁无月扇风。

就在这时,星雨也带着人来一波队员,她指挥着几个人搭建帐篷,路过冰辰际重重地哼了一声。

三心二意的臭男人,之前围着姐姐转,结果还不是,看见了更漂亮的,转头就又去大献殷勤。

对于她气愤的眼神,冰大少爷疑惑得很。

怎么啦?舔狗就不能有舔颜自主权了,他爱舔谁就舔谁,不想舔了,说不舔就不舔。

冰辰际立刻指挥着狗腿“哼”了回去。

狗腿中气更长,肺活量更大,哼得更加铿锵有力。

“哼——”“哼——”“哼——”

还一连哼了三声。

星雨眼神难以言喻:“有病!”

冰辰际再次指挥狗腿:“上!”

狗腿大声反弹回去。

“有病——”

“有病——”

“有病——”

冰辰际坐着小板凳悠哉扇风:舔狗的尊严,不容践踏。

星雨一阵恼火:“冰辰际你有病啊!”

冰辰际再次指挥狗腿。

狗腿反弹三遍。

“星雨你有病——”

“星雨你有病——”

“星雨你有病——”

他去掉了“啊”,杀伤力翻倍。

祁无月嗑着瓜子看俩小学鸡吵架。

然后他被场外殃及了。

星雨正恼火,就看见祁无月看热闹瓜子嗑得欢,立刻也瞪了他一眼,“哼!好看吗?”

祁无月:“?”

他身边的小金人毫不犹豫道:“好看啊。”

祁无月选择用瓜子贿赂冰辰际的小喇叭狗腿:“给你一把瓜子,帮我哼回去。”

狗腿傻傻地接了美人亲手递来的瓜子。

冰辰际嫉妒地看着他手中的那把瓜子,用眼神幽幽瞪着狗腿。

狗腿一个激灵,赶紧把瓜子上供给少爷。

然后尽职尽责地当他的反弹小喇叭了。

星雨帐篷也不搭了,指挥着人和她一起“哼”。

狗腿一个人“哼”好几个,不落下风。

冰辰际直拍掌:“干得好!回去加钱!”

……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蹦一跳地从狩猎区出来,靥生两旋甜甜的酒窝。

她走路间身姿灵动如狐,笑得欢快无比,腰间挎着红色的皮囊小包,随着她的跃蹦一起一伏。

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男体修。

男人身量高大,肌肉蓬勃鼓胀,壮实得像座小山,他踩过的地面几乎是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

他面相凶恶,甚至可以说是凶神恶煞,可他脸上挂着笑,无比憨厚的笑容。

这笑冲淡了面相所带来的凶相,下意识会让人松口气,想着这也不过是个大块头而已。

这样的大块头男人却时不时用关怀温馨的目光看着走在前面欢欣跳跃的小姑娘。

像极了守护布娃娃的黑熊。

小姑娘踢着俏生生的小皮靴走路,腰间的皮囊小包抛出一道红色的弧线。

一颗黑亮的果子被从小皮包里抛了出去。

骨碌碌滚在地上。

果子漆黑如墨,表皮布满了凸起如蚯蚓一样的纹路。

不。

那些更好像是血管,极富生命力地起伏着,而表皮像极了有弹性的皮肤。

砰砰砰。

心脏一样,果子上的血管持续不断地鼓动着。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去捡。

她弯下腰。

一只细瘦苍白的手捡走了心脏模样的果子。

小姑娘直起身,歪了下脑袋,看了一眼面前神色怪异的女人,伸出手道:“给我。”

女人脸色苍白,宽大黑色兜帽遮住半张脸,消瘦到两颊的骨头凸起。

她眼中有激动到诡异的色彩,狂热得将黑色如同心脏起伏的果子捧到脸颊嘴边。

蚯蚓一般攀附在果子表面的纹路,像血管一样有弹性地跳跃在女人毫无血色的唇边。

她神色狂热得几乎要亲吻上那颗怪异恶心的果子上。

“恶魔之心,这是恶魔之心!”

小姑娘伸出手,再次强调了一遍:“给我。”

她不知道什么恶魔之心,她只知道这是用好几颗心脏喂给黑色怪树换来的果子。

果子有毒,正好给傀儡娃娃们加点毒。

女人抬起头,目光有些神经质地看着小姑娘:“多少钱?恶魔之心我要了。”

小姑娘眼睛一眯,嗓音糯糯,开口就骂:“你要个屁!”

她生气地双手掐腰:“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给我!”

然后“啪”的把自己的小丑果子夺过来。

女人目光一缩,瞳仁极速变化,细长尖锐得仿佛某种冷血动物的竖瞳。

她抬起细瘦伶仃的骨腕,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袖袍中射出一道红光。

赤练蛊蛇如利刃,毒牙尖锐细长,蜿蜒扑向小姑娘。

“意意,不要说脏话。”正巧身后的体修男人将小姑娘拎了起来,他摇摇头,像极了唠叨的男妈妈,一副认真说教的语气。

被拎到空中的小姑娘抱臂,偏过头去,用傲娇的小表情“哼”了一声。

于是赤练蛊蛇就一头撞在了体修男人的身上,细长尖锐的蛇牙挂在男人皮肤上。

他的皮肤蒙着一层古铜色的光泽,坚韧无比,锋利的蛇牙连男人的皮肤都没有扎入。

一米长的小细蛇挂在身材将近三米高的男人身上,细小的仿佛一根红色的小蚯蚓。

手臂上传来宛如蚊虫叮咬的瘙痒,男人下意识拍了一下。

蒲扇大的手掌带着掌风落下。

“啪”

赤练蛊蛇被拍成了一滩血水。

男人抬起手臂一看,原来不是蚊子。

他捻起那条扁得只剩一层蛇皮的蛊蛇,放下手中拎着的妹妹,有些手足无措,眼中歉意道:“抱歉啊,我手劲太大,把你的蛇弄烂了。”

他低头看向妹妹,商量道,“要不意意你帮人家缝一缝,看看还能不能缝好?”

小姑娘生气地翻个白眼:“缝个屁啊,她放蛇要咬我!看我先戳死她!”

说着,扬手间无数蛛丝般雪亮的丝线缠绕在白嫩的手指上。

在她的操控下,丝线灵活无比,如臂使指,飞削横扫,利如刀刃,而每一根丝线的顶端都是银芒一点。

是穿了银针的丝线。

无数的针线密如蛛网,将诡异女人围住,密密麻麻的银针飞掠而去,大有将人戳成个刺猬的架势。

男人:“诶?是吗?你先别拿针扎人,哥帮你跟她说理。”

很显然,没人听他说理。

带着黑色兜帽的女人一双眼睛完全成了碧绿莹莹的蛇瞳,无数的蛊虫从她的黑袍下爬出,密密麻麻覆盖着一大块地面。

同时,她的两管袖筒间涌出无数飞虫,瓢虫大小,锋利的细爪,漆黑的口器,数量之多,密密麻麻如蝇蚊成团。

一只母蛊就足以产下成千上万的虫卵,而蛊师可以在短时间内把这些虫卵全部催化而出,数量巨多,杀伤力恐怖,堪称无解。

小姑娘操控的银针点点,每一点针芒都穿透了一串蛊虫,可是更多的蛊虫却仍在丝线之外。

蛊虫体型狭小,很容易通过丝线之间的缝隙穿梭。

白嫩的手指每一根都缠绕了密密麻麻的雪白丝线,小姑娘纤细的十指翻飞,勾扯拉动间,丝线随之上下削划。

无数雪白的亮光像锋利的刀刃,每一道飞速的横扫都能将密集的蛊虫削成两半。

蛊虫的细爪、脑袋、飞翅、身体……都不同程度地被削了下来,纷纷洒洒从空中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