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又是无奈又是熨帖,“行了,心意我收下了,钱就不用了。”她压根儿就没想过用钱赎人。
??晚上,安仔躺在床上,打开了久违的系统商城。
??这次去t城救人太过危险,她不打算带徒弟跟保镖,连许青也不会带,所以需要在商城买些道具防身。
??一边翻着商城里的东西,一边在心里骂人。
?买道具要花积分,不买道具就得拿钱去赎,想来想去,还是用道具更保险一点。
?这次过去非得连本带利讨回来才行。
?斥巨资买完能用到的东西,安仔骂骂咧咧闭上眼。
?安焱缩得像只鹌鹑,根本不敢冒头,怕被安仔发现后,火气会都撒他头上。
?小书没好气把书页翻得哗哗作响,“喂!继续修炼,别偷懒!”
?安焱翻了个白眼,对上安仔他没底气,对上这本破书他就更加没有了,他处在金字塔最顶端。
?第二天安仔起了个大早,特意跟王婆说她要出门一个星期,京都有个大老板有个委托。
?王婆不疑有他,她一直坚信老头子有跟着安仔,为此特意去安老七牌位前念叨了好一会才出门去工作。
?之后安仔去了趟商场大采购,买了好些东西扔进空间。
?她在忙忙碌碌,几个徒弟也没闲着,知道师父不会带上自己,他们决定就等在边界处随时接应。
?师父要救人,他们怎么能干看着不管。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安仔让汪洋开车将她送到机场,尔后独自坐上去t城的飞机。
?四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安仔背着小包进入机场卫生间,再出来时,已经成了穿着打扮分外考究的富家千金。
?拉着行李箱,脚步轻快走出机场,随意扫过一眼,终于选定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她看过了,这个司机大叔是个憨厚人,不会宰客。
江昊带着两名保镖等在酒店楼下,看了无数次手表。
说好今天到,但现在都快两点了还没见着人,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正这么想着,一辆出租车停到门口,司机下车殷勤的拉开后座车门,并为下车的少女拎下行李箱。
安仔对司机师傅笑笑,随手给出小费,说了句“thank you”。
师傅收到小费,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超大,用蹩脚的英语连说三句“不用客气。”
安仔之所以来迟,是因为去银行换钱,去了以后发现语言不通,又特意就近抓了只鬼做翻译。
行李箱里装着不少换到的钞票,发现那里什么国家的钱都能换,她干脆每样都换了一些。
江昊正在观察,安仔却径直走到他面前递上一张名片。
那张名片是严淮与母亲的,江昊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位严太可是他的超级vvvip,他的事务所能做到这么大,严太功不可没。
嗯,毕竟严先生一个月时间有二十天都在外面偷腥。
“这位…小姐,您请。”江昊双手奉还名片,引着安仔进入酒店。
安仔将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朝头顶一推,露出一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瑞凤眼。
这长相和她穿书前有五六分相似,也是她现在这具身体长大之后的样子,她特意用了能加速身体生长的道具。
长发慵懒卷曲如海藻,配上她特意化上的红唇,一袭红色长裙,活脱脱一个冷艳大美人,看呆了酒店大堂里不少人。
饶是江昊接待过不少明星、贵妇,但这么好看又天生自带贵气的还是第一个,也不知道家底到底是有多厚才能养出这样的人,怪不得严少让他务必仔细接待。
到了江昊提前订好的总统套房,两个保镖留守门口,安仔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拎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这几天就麻烦江先生了。”
江昊受宠若惊,接过来一看,塑料袋里竟然装了一袋子美金。
“小姐…”他犹豫着,想收又不敢。
安仔微微一笑,“我姓柳。”
“柳小姐,严少那边已经付过了…”江昊嘴上这么说着,抓着袋子的手就是怎么也放不开。
他刚才无意间看见,那行李箱里装着好多个这样的塑料袋,如果里面全都是钞票的话…天呐!这位柳小姐出门到底是带了多少?
“没事,他是他,我是我,你收着就是,毕竟这几天你还要辛苦。”安仔无所谓的坐到沙发上,反正这一趟她就只打算花这么多。
江昊激动得脸色红红,也不再推辞,双手紧紧抓住塑料袋,生怕就漏了似的,“柳小姐您放心,我一定给你安排好,保证您能顺利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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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荷味的药膏抹在后背,杨柳疼得直抽气,娟子无声叹了口气,“你说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咱们都落到这种境地了…”
杨柳轻哼一声,“就算落到这种境地,我也不能就任由他们欺负。”
娟子眉毛不由一挑,她明显感觉杨柳这两天好像不一样了,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
她凑近,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杨柳轻咳两声,“哪有什么情况?不就是看上了一个顾客的包,想着攒钱买啦。”
娟子没好气为她穿好衣服,转身把药膏放进小柜子里,“那个包多少钱?我帮你凑凑。”
“不用,我自己想办法攒,你也有要用钱的地方。”杨柳坐到破破烂烂的梳妆台前,开始对着镜子描眉画眼。
娟子是自愿进来的,她儿子得了病,每个月都得把不容易留下的钱寄回家里,自己手里也没两个,生病受伤连药都没得吃,全靠挨过去。
听她这样说,娟子苦笑一声,“小远没了,我没有用钱的地方了。”
杨柳手里的眉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她惊讶扭头,“怎么会?”
“前年就走了,那个贱男人一直在骗我的钱,还用我的钱在村里盖了房子,重新找了婆娘,现在儿子都生了。”娟子说得咬牙切齿,本就是为了儿子才来这种地方,现在儿子没了,她是死是活无所谓了,只恨没有机会手刃那个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