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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阿曼国王和他的过去

当梅伽里斯还是正午时分,太阳已经告别了阿贝莎。站在书房的窗边,望着空荡荡的塔楼,看见塞伦曾经住过的房间里透出的灯火,阿门国王陷入了沉思。

塞伦和玛莎离开后,塔楼空无一人,但阿门国王下令妥善保管这座塔楼。每天都会有人打扫,一切都保持原样。

参观那座空塔的记忆在他眼前闪过。塞伦离开后,第二天,阿门国王进入塔楼,参观了属于他女儿的空卧室。这是她度过了十七年孤独、囚禁生活的地方。她在的时候,他进不了塔,现在他到了,女儿却不见了,只剩下空虚。

他一边环视着她的卧室,一边试图感受她的存在。那张床,她的学习桌,还有书架上摆放的书籍,都是他送她的。他拿起一本书打开,发现女儿在里面写了一些东西。

他的眼睛注意到了一件特别的事情,那就是她在那本书的每一页的右上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Seren”。没有一页没有写下她的名字。阿尔门国王翻阅了其他书籍,也发现了同样的事情。

“为什么她在每本书的每一页上都写下了她的名字?”

阿尔门国王想了想,却找不到答案。从那天起,他就要求照顾好女儿的一切,并且不许改变她卧室里的任何东西。

当阿门国王忙着回忆他对塔楼的访问时,希安走进房间,“您好,神父。”

这把阿门国王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他看着儿子,轻轻点头接受了问候。

在问候他的父亲之前,希安注意到他的父亲像其他时候一样看着塞伦曾经居住的塔楼。

“爸爸想念她吗?” 希安问道。

阿尔门国王点点头,“不过我好像没有权利这么做。”

希安并没有否认,反而补充道:“也许我们都没有这个权利。她在的时候,我们不珍惜她。现在她走了,我们也不配这样做。”

阿尔门国王点点头,同意儿子的话。

“爸爸,有什么事情让您烦恼吗?” 希安问道。

“当我参观她的卧室并翻阅她读过的书时,我看到她在所有这些书的每一页上都写下了她的名字。我想知道为什么。”

“她一定是害怕忘记自己的名字。”西安回答道。

阿尔门国王吃了一惊,希安解释道:“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

这让阿门国王很受伤,他的眼睛湿润了。他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希安看着父亲书桌旁的木架,上面有一幅女人的画。上面大部分都覆盖着丝绸,今天却被揭开,展现了肖像中美丽优雅的皇室女子。

“你想我妈妈了吗?” 西安问谁熟悉他父亲的每一个习惯

阿尔门国王叹了口气,“你的母亲,卡西尔,如果她还活着,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你还爱她父亲吗?” 希安问道。

“她是我最爱的人,但很遗憾她这么快就离开了我,”阿门国王回答道。

“我以为父亲一直更爱塞伦的母亲,”希安回答道。

“我不会否认,我确实爱塞伦的母亲,但在某个地方,你的母亲是我爱上她的原因。” 阿尔门国王回答道。

阿尔门国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盯着塔楼。就在希安以为父亲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见他说完。

“你的母亲生下你后就去世了,我很伤心。我是如此爱她,以至于我从未想过会有另一个女人作为我的妻子。她的突然去世让我心碎,我变成了一个软弱的国王,仅仅因为他的妻子离开了他,他就忘记了自己的王国。你的祖母代替我处理了一切。很快她就安排了我和奥提尼亚公主,也就是你现在的母亲的婚礼。”

“虽然我不愿意,但为了王国,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在你母亲去世后,我忽视了作为国王的职责,这都是我的错。为了两个王国的牢固联盟,我不得不娶她。尼俄伯一直以来我都尊崇我只爱你的母亲,从不让它影响到她。她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女王,陪着我处理一切事情,成为我坚强的后盾。”

“那为什么父亲从来不爱尼俄柏女王呢?” 希安问道。

“我试图成为一个好丈夫,但我无法像爱你母亲那样爱她。尼奥贝知道这一点,但从未对我说过任何话。我很感激她以及她照顾一切的方式,甚至是看起来你喜欢上了她自己的儿子之后,我就再也不能跟她说什么了。”

“这对她确实不公平,”西安评论道。

“我知道。我对她太不公平了,我就是让一位伟大的女人变成冷酷无情的人的原因,”阿曼国王看着他的儿子说道,“如果你发现你的母亲做错了什么, “永远不要对她说任何话。如果你想对抗或惩罚某人,你可以惩罚我。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接受。”

“我知道你很快就会发现,”阿门国王评论道。

“我打算很快就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希安通知道。

“正如我所说的,你可以代替她惩罚我。她是这个王国的女王,你不能公开惩罚她,这并不容易。而且,我永远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希安问道。

“因为她为我,也为这个王国牺牲了很多。这个王国之所以如此强大,是因为尽管我的疏忽,她还是在我人生最糟糕的阶段建立了它。当她嫁入了伊尔文王族,只有我,而我却忽略了她,却记念着亡妻,但她却从不抱怨,她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为了照顾你,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打算生。和我结婚三年了,大家都批评她,认为她没有能力生孩子,但她却只顾你一个人。她有了两个女儿后,大家都要求她像你一样生个儿子。不是她自己的血统,但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她对你的爱是真诚的。”

“我认识父亲,”西安回答道,“我很感激有她作为我的母亲,但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对瑟伦的愤怒都是因为我,她是为了我们的家,为了这个王国,无私牺牲自己的人,并且接受了丈夫不爱她的事实,她从来没有她从她丈夫那里得到了这种爱,但其他女人却得到了这种爱。我才是有错的人。我伤害了她的自尊,让她非常失望。”

“但在这一切中,一个无辜的人受到了伤害,”希安说。

阿尔门国王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听见儿子问道:“父亲,您是怎么认识塞伦的母亲的?”

“那是在尼俄贝怀着米耶拉的时候,接下来的几个月,她就快要生孩子了。有一天,当我入冬前去打猎时,叛军袭击了我们的剧团。我们陷入了一个陷阱。”我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两天后醒来,发现是一个女人在照顾我。当我在半昏迷的状态下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时,我只能看到她看起来像你的母亲,我差点以为卡西尔又回到了我身边。”

“她长得像我妈妈吗?” 希安问道。

“不完全,但在某些方面,她很像你的母亲,她温柔的说话方式和她脸上一直挂着的愉快的笑容,让我想起了你的母亲。当我完全恢复意识时,我发现她不是你的母亲。” ……谢过她,我离开并回到了王国,但我无法忘记和她一起度过的一个星期。我曾经想着她,希望再次见到她。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开始见到你的母亲但我很难阻止自己。也许我还年轻,鲁莽。”

“你后悔吗,父亲?” 希安问道。

阿尔曼国王摇摇头,“我不后悔,因为我爱她。就像你的母亲一样,她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但当我想到塞伦时,我最终会责怪自己的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