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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种子发芽即可通关。”陈乾朝读出刻在木板上的字。

他们来到放着种子的木桌前,望着装在矮瓶子里宛如石头的种子。

陈乾朝微微蹙眉:“这…真是种子?”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刘柳娇边说边回想。

“你慢慢想,我先来试试。”林云扯了扯三师兄的衣摆:“帮我拿一下。”

陈乾朝随手拿了一颗种子给小师妹。

她捧着种子走到边上盘腿坐下:“土培、水培这些寻常办法应该行不通。”

想到这里右手并起剑指,纯净的灵力从指尖冒出注入半个拳头大的种子之中。

灵力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反应。

林云收回灵力,歪着脑袋道:“不行?难不成要用一些特调的精华液?”

并排而坐的陈乾朝好奇问:“什么精华液?”

“营养满满的粪水。”

他嘴角抖动了几下:“先不说有没有用,我们身在塔中哪来的粪水。”

“粪水粪水,不就是粪和水,生产出来搅拌一下就有啦。”

“咦!”想到那个画面他忍不住皱眉:“小师妹,你是会恶心人的。”

在来回踱步的刘柳娇突然停下来,猛然转身看着他们惊喜道:“我想起来了!”

二人齐声道:“是什么?”

“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这是玉华树的种子,此树结出的果子如玉般温润漂亮,由此得名。”

“因为培育方式特殊,又是观赏树,所以很少人知道,我也是在书上无意间翻到才得知,时间隔得有些远,一时没能想起来。”

林云:“果子能吃不?”

陈乾朝:“什么培育方式?”

师兄妹俩几乎同时出声。

刘柳娇笑道:“小云云,你的关注点真特别,书上说无毒可食,不过味道酸涩。”

“既然不好吃,那讲重点。”

“想要种子发芽,需要它。”她指着眼睛。

林云双手捧着脸颊,一脸惊悚:“要挖眼睛?那不行,美色还没看够不能挖!”

陈乾朝揉揉小师妹发顶笑道:“她指的应该是眼泪。对吗?”

“没错,用眼泪浇灌可以让种子发芽,发芽后的种子便可种到土里。”

哐的一声,一个金色的盆掉落在林云跟前。

“废话不多说,整活!”

两人见状也开始拿出装眼泪的容器。

刘柳娇坐在他们对面,低头酝酿情绪。

然而三人酝酿了好一会,愣是挤不出半滴泪。

视线交汇,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林云道:“刚不久纯赚了五十万灵石,哭不出来。”

说完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刘柳娇一脸犯难:“我泪点高,又没悲伤的事,很难哭出来。”

陈乾朝摸着后脑勺憨憨一笑:“突破金丹又突破六品,太开心了,我也哭不出来。”

林云眨着亮晶晶的眸子:“要不我们互殴?”

“不可不可!”他连连摇手:“我对女子下不去手。”

“我下得去手,我们俩殴你,把你打哭。”说这话时刘柳娇一脸认真,没觉得哪里不妥。

“额…还是换个方式。”小师妹太暴力了,他怕被打死。

林云拿出小喇叭:“又到发挥我音修的实力了,看我一曲感动你们。”

陈乾朝手速极快的把小喇叭抢过来:“小师妹啊,你在音修上的实力太强了,已老实,求放过。”

一旦小师妹开这个口,不是想哭而是想死了。

她往后倒去:“难道要一直卡在这层?”

刘柳娇看她躺地的样子,不由想到炼丹大赛上她奄奄一息众多人围着她哭的画面,心里顿时有了想法。

“不如假扮一场亲人去世,我们在灵堂吊唁的戏码。”

林云弹坐起来,兴致勃勃道:“这个主意不错,亲人逝世最易催泪。”

“这样,三师兄你和柳娇扮演夫妻,我扮演你们刚死去的孩子。”

刘柳娇摇摇头,眉间藏着一抹羞涩:“我、我连男子的手都没牵过,恐怕难以入戏。”

林云的屁股墩墩墩往前挪,随后牵起两人的手放在一起。

“现在牵到了,如果你想得寸进尺的话,你问问我三师兄愿不愿意。”

“小师妹!”

这回轮到陈乾朝不好意思,收回手时歉意的看了一眼刘柳娇。

“抱歉,冒犯了。”

“无碍,”她红着脸声若细蚊。

林云一看就知道两人演不成,低头时扫到垂挂在胸口,宛如宝石吊坠般漂亮的龙头。

“有演员了。”

她先在地面铺了一块毛茸茸的毯子,然后轻轻把刚进入休眠的本体,绕着脖子一圈圈解下来,小心翼翼放到毯子上。

“他很矫情的,坐地上都要拿我的衣服垫着,要不然嫌脏。”

刘柳娇看着被摆成爱心状的龙昊:“不会吵到他吗?”

“放心哭,他现在处于休眠的状态,不会轻易醒来。”林云抬手打响指,一堆没用过的符纸出现在地板。

“随便洒。你们就把他当幻想成最重要的人,如今天人永隔。”

“还差个哀乐,要是四师兄在就好了,不过问题不大。你们先酝酿一下,我去炼个简易的乐器。”

“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为了不影响二人,林云跑到角落炼制,才一盏茶功夫就拿着一把二胡回来。

“来啦来啦~”

“二胡?”刘柳娇曾在凡世间见过一次。

“对哒,有了它如虎添翼,不过我学艺不精只会一点点,一会别嫌弃哈。”

陈乾朝怀里抱着盆,缓缓呼出一口气:“昊哥冒犯一下,我要把你当成壮烈牺牲的师母!”

林云想起了那日的那声哀嚎:“韩长老的翠儿?”

“正是尸骨无存的翠师母。”

“韩长老到底有多少个丹炉,之前就听他叫过沫儿红儿薇儿九儿的。”

“三十二个,翠师母排行第八。”他准确无误说出“师母”的数量。

“扑哧~”刘柳娇被两人的对话逗笑:“你们别聊了,再聊下去我就要破功了。”

林云点点头,反手在胸前贴了张留声符,调整好拿二胡的姿势,搭弦拉了起来。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反射性地唱了出来。

陈乾朝:“小师妹不必唱出来!”

“失误重来。”她抿住嘴唇,再次拉起《茉莉花》。

她也想拉最悲伤的曲子,奈何实力不允许,当初三分钟热度就学了一首茉莉花。

时而一卡一顿,时而变调的乐声回荡在塔内。

许是乐器的强大,硬是生出了一股悲伤之意。

陈乾朝和刘柳娇一左一右坐在龙昊身旁扬手洒符纸。

“翠师母你死的好惨呐!”

林云拉完一曲放下二胡,用留声符一遍遍播放录下的茉莉花。

悲意的渲染,三人渐渐入戏。

宛如旱田的眼睛也开始蓄起水雾。

“昊啊,你怎么狠心离我而去,不过你放心我会坚强的活下去,好好继承你的财产和法宝。”

林云用力眨眼,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砸落到盆里。

过于投入掉珍珠的他们,没有察觉到尖尖的小尾巴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