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小时请仙典仪就要开始了,我先走一步。”
把小黄毛与派蒙带到玉京台上,贡台周围已经站满了人,凝光与幕僚站在人群中心,做着典仪开始前的准备。
云倾跟旅行者道别后,很快就离开了玉京台,因为他知道,此刻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自己。
“好奇怪,总感觉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派蒙也看出了云倾的不对劲,但也没有往深里想。
“好了,我们快去许愿吧!”
在云倾爬上天衡山,把随身携带的零食都吃光了,请仙典仪终于开始了。
“吉时已到。”
说罢,两名幕僚向后退去,凝光周身环绕起岩元素结晶。
凝光单手掐诀,号令岩元素结晶从四个方向进入大鼎中。刹那间,一道金光就像君の抽卡一样,直冲云霄,这是在提醒岩王帝君该入场了。
一个巨大的漩涡在空中凝聚,但不久,漩涡就变成了污浊的褐色,伴随着一道红光,帝君闪亮登场!
凝光查看一番后,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帝君遇害!封锁全场!”
云倾幻视:帝君遇害!起锅烧油!
在凝光下达完命令之后,一队千岩军冲进现场,控制住了所有人。
云倾很庆幸自己并没有近距离去观看典仪,因为无论自己是否逃走,璃月与至冬的关系都将破裂。
这对他倒是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卡塔琳娜和尼古拉都在层岩巨渊,云倾在璃月的目的就是避免重蹈外交冲突的覆辙。
然后云倾就看到了小黄毛的蜜汁操作:明明只需要接受盘查,却非要自己逃跑,关键是还跑得鬼鬼祟祟的,生怕璃月不通缉她。
幸好【公子】早早就注意到了她们,不然就要找哥未捷身先死了。
达达利亚看着眼前这两个不太聪明的家伙,很难将其与拯救蒙德的荣誉骑士联系到一起。
“这位小哥,你是谁呀?”
“你们可以叫我【公子】哦。”
“哇……性格好糟糕,救过我们一次就把我们当仆人。”
“哈哈,名字这种东西呀,只是代号而已,就像……你们,应该在蒙德见过【女士】和【傀儡】吧。”
“【女士】……【公子】……【傀儡】……”
“你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派蒙和荧顿时警惕起来,全然不顾达达鸭刚刚救了他们。
“【女士】应该给你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吧,我也不喜欢她,让我们暂且忘了她的所作所为。不过,【傀儡】不是说他去专程找过你们吗?他找你们打架了?”
就在前两天,“云倾”跟他说过自己要去找这两个人,但是为什么这两个人一副不认识的表情?
“什么嘛,我们根本就没有见到你说的【傀儡】。”
“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三人抬头望去,云倾正挥着手向她们走来。
“等等,你也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你不是璃月人吗?”
派蒙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太够用了,云倾不是璃月的商人吗。
“我当然是璃月人,但这也不影响我去至冬当执行官呀。”
派蒙和小黄毛顿时有一种买到假货的感觉,我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
火卓!
“总之,如果想要洗脱嫌疑,我们去北国银行详谈。”
云倾很严肃地跟小黄毛说道,他深知在璃月这个亭台楼阁错综复杂的地方,隔墙有耳。
说罢,云倾就和达达鸭去了北国银行。
“荧,你觉得我们该相信云倾他们吗?”
派蒙凑到荧妹耳边,生怕被两个走远的人听到。
“嗯,我想云倾对我们并没有敌意。”
荧虽然对愚人众的执行官颇有微词,但是内心中还是愿意相信云倾的。
与此同时,群玉阁。
“我的人目击到请仙典仪时,【傀儡】上了天衡山……”
“洞明星大人在这种时机下达这样的命令,我是否有理由怀疑……”
夜兰被隐元星命令不能调查云倾,所以她现在只能与凝光交流自己的情报。
“洞明星大人辅佐七星千余年,逢乱必出,他没有理由背叛璃月。”
凝光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一定是提前察觉到了什么,但是现在这种局面,我们还是谨慎行事为妙。”
其言外之意,就是我相信他没有叛变,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而且,现在,【傀儡】与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我们无法确定他与帝君的死是否有关,但是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而这一切,自然全都被云倾听去了。
“北国银行……”
“没错,这里就是至冬在璃月开设的银行。虽然提瓦特大陆的摩拉都是从璃月流出,但是我们的国家也是很有钱的。”
“是哦,穷国也养不起对西风骑士团蹬鼻子上脸的外交官呢。”
派蒙揣着手手,一副你们都是坏人,我不会相信你们的表情。
“仅凭西风骑士团留守蒙德的军队,恐怕连我的亲兵都挡不住。”
之前也说过,只要蒙德城那几个高端战力不出手,自己麾下的军队绝对可以踏平蒙德城。
“既然说到了【女士】,时间不紧迫,我就跟你们说一点内幕吧。想不想听?”
“想听!”
屑荧和派蒙听到有八卦,顿时把什么愚人众、通缉的事抛诸脑后了。
“旅行者,你真的认为第二古老的执政打不过一位席位靠后的执行官吗?”
屑荧摇摇头,温迪虽然说过自己因为不履行神职导致实力不高,但如果一国神明不堪到如此地步,那蒙德人干脆别活了算了。
其实毫不夸张的说,如果魔神战争现在爆发的话,最容易被灭国的就是神明式微的须弥以及分裂混乱的纳塔。
蒙德与璃月的神明都是最古老的神明,而稻妻的雷电影,孩子虽然傻,但孩子能打呀。枫丹的芙宁娜有相父在,至冬就更不用说了。
言归正传,云倾继续讲述:“五百年前,古国的灾变席卷大陆,那时的【女士】还只是一个去须弥留学的高材生,结果海归之后未婚夫没了。她就把一切问题的根源归结在巴巴托斯的不作为上。”
“听起来应该是个悲伤的爱情故事,但是你这么一说就觉得没有那种气氛了。”
“是吗,那我还挺擅长活跃气氛的。”
“接着说,魔神都是爱着自己的子民的,巴巴托斯更不例外,他在心中也于之有愧。然后就是你们所看见的了。”
“呃,好简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