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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垂死病娇惊坐起,炮灰竟是我自己 > 第65章 严家vs黎家(二)黎家这头肥羊她宰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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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严家vs黎家(二)黎家这头肥羊她宰定了

春官府行刺案后,严国舅被革去了宗伯的官职,五弟也被流放,但他不敢喊冤,只得日日窝在家中,与美妾作乐。

“老爷,妾听闻王上要拍卖五个入泮名额呢。”妾室吴氏提起了殷都近来最盛的话题。

“拍卖就拍卖吧,我儿严舒,贵为长公主长子,早已入选,这拍卖跟咱家没什么关系。”严国舅得意洋洋地说道。

吴氏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软声细语道:“大公子自然尊贵……二公子严矜寄养在公主名下,宗谱上也是嫡出,既然有拍卖的机会,不如为矜儿拍个名额。双子入选,定能让严家名声大振。”

严二公子的生母正是吴氏,为了儿子的前程着想,自二公子出生,她就哄着严国舅将严矜寄名在正室长公主名下。

“如此甚好!”严国舅眼前一亮,严家因春官府行刺案而声望受损,正是需要重新扬名的时候,吴氏的提议简直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咱们得为竞拍做些准备。”吴氏继续诱导着。

“世家贵族肯定都盯着那五个名额呢,殷都有底蕴的人家多的是,咱们不一定能争得过。”严国舅瞬间有些丧气。

“往日家产都是五叔打理,如今交给了大公子,好是好……但大公子为人实诚,难免被人钻了空子,我听闻庄子上有单价值十万贝币的买卖,他作两万就与人签契约书了。”吴氏慢条斯理地说着,看样子很是为严家担忧。

“什么,还有这事?”严国舅一脸懵,显然是头次听说此事。

“若是有这十万贝币入账,拍卖入泮名额岂不是手到擒来?”吴氏继续鼓动。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欺负到严家头上?”严国舅勃然大怒,他仗着国舅的身份,在殷都作威作福多年,脾气也就养大了。

“不过是北地的商贾人家,好像是姓黎吧……还不是见着五叔蒙难,趁机哄骗大公子,这才签下了契约书。”吴氏甚是惋惜。

“不行,不能让什么狗屁黎家欺负到严家头上,我这就去官衙告他们!”严国舅一跃而起,怒气冲冲地就要出门。

“老爷!”吴氏连忙拖住严国舅,“不过是个商贾人家,何须您亲自出面?那也太抬举他们了!”

严国舅闻言果然顿住了脚步,他可是国舅,哪有亲自和商贾人家打交道的道理?

“让二公子带管事走一趟吧,矜儿跟着五叔历练过,精明着呢,定能当面戳穿那些奸商!”吴氏信誓旦旦地说着,“再说了,咱严家可是王室宗亲,黎家可惹不起。”

严国舅思量片刻,点了点头道:“就让矜儿去办吧。”

吴氏会心一笑,冲身边的婢女摆了摆手。婢女忙屈膝退下,欢喜着去给二公子和管事报信。

“到底是什么买卖,竟然值十万贝币?”严国舅后知后觉地问道。

“不过是买卖些猪鸡牛羊,整个殷都,咱们庄子里的牲畜品质最好,那黎家眼光倒是不错。”吴氏轻哼一声。

“那当然,这些庄子都是长公主的嫁妆,是王室的产业,哪能有不好的?”严国舅一脸荣光,能娶到长公主是他一辈子最得意的事情。

“自然都是极好的……”吴氏微笑着,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早晚这些产业都会落入她和她儿子手中。

“只是黎家,一个小小商贾,当真如此有钱,能拿出十万贝币?”严国舅有些怀疑,在他心目中,商贾都是些市井小民,哪能有如此大手笔?

“妾身早打听过,黎家有个女儿病了,为了请长微君出手诊治,直接送了十万贝币入长府,所以啊,这黎家的实力不容小觑。”吴氏轻蔑一笑,黎家这头肥羊她宰定了!

……

二公子严矜早已与吴氏串通,一早就做好了准备,得了信后,赶紧带着管事前往交货地点。

“大哥且慢!”严矜赶在成交前,将严舒拦了下来。

“二弟,你怎么来了?”严舒一脸莫名其妙。

“大哥,是父亲派我来的,这笔买卖是奸商在坑骗你!”严矜急切地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沚或的丹凤眼一横,满脸的不悦尽显。

“我严家可是王室宗亲,岂是你们商贾人家可以蒙骗的?我告诉你们,这笔交易,少说也值十万贝币,若是拿不出来,休想将货物带走!”严矜气势如虹,唾沫星子四溅。

“你们这是要坐地起价?”沚或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冰冷。

“兄台莫急。”严舒忙打着圆场,把严矜往后拉了拉,“二弟,此事恐怕是你们误会了,两万贝币的价格是我们按市价评估过的……”

“大哥,这事你别管了,父亲说值十万,那就值十万!”严矜一脸蛮横。

“这笔买卖可是有契约书的,岂是你们想提价就能提价的?”望乘往前踏了一步。

“那又如何,我严家说十万,那就是十万,一分一毫也不能少!”严矜的鼻子就快扬上天了。

严舒扶额,他父亲和二弟今天到底抽的什么风啊,哪有这么做买卖的?

“各位见谅,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待严某回府禀报一趟……”严舒正躬身协商着,却被弟弟和管事拖了回来。

“这十万贝币,我们严家要定了,你们不想给也得给,不然我们就上官衙告你们这群奸商,让黎家永远也做不成生意!”严矜泼皮无赖似地威胁着,末了还啐了望乘一口。

严五爷仗着严家的地位强买强卖,严矜跟他学了一口好本事,嘴上逞凶斗狠的功夫了得。

沚或眼瞧着望乘被啐,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一脚踹在了严矜的肚子上。

严矜被踹退了几步,一脸痛苦地捂着腹部倒地喊疼。

明明五叔这般威胁过后,对方都害怕得不行,今天这帮人怎么不按常理来?严矜暗自叫苦不迭。

“你们竟敢对贵族出手?真是反了你们!”管事大笔一挥,指挥着严家的小厮,“打死他们,为二公子报仇!”

沚或和望乘往后退了退,手下们抱胸站成一排,严家的小厮们一靠近,就一脚给他们踹回去,很快严家的小厮就败下阵来。

笑话,少主们的手下都是在战场上历练过的,这些手无寸铁的小厮,他们浑然没放在眼里。

“你你你!”管事看着趴了满地的小厮,害怕得连连后退,嘴里还不忘叫嚣着,“小小商贾,竟敢得罪严家?你们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报官来抓你们!”

“何必等着?咱们现在就去官衙。”沚或嘴角扬起一抹戏谑。

他挥了挥手,手下们会意,押着严家两位公子和管事,往官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