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微微抬眼:“没什么事情,你不需要操心。”
德拉科见从自己教父的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吞着满肚子的疑惑跑去交作业,西弗勒斯发呆也因为德拉科被打断了开始思考卢修斯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从黑魔标记来看伏地魔已经彻底死了,但是还是抽空把他弄掉比较好,但是如果伏地魔活了过来,……为什么黑魔标记完全没有反应?
活过来的……真的是……伏地魔吗?
国际魔联确实有一块魂器,……但是威利洛的灵魂同震动即使出了问题也不应该这么严重,那块魂器应该是有损伤的。
西弗勒斯觉得现在这些东西像是一团乱麻,缠在一起,只漏出一块线头,还是打了死结的那种。
和威利洛待久了,西弗勒斯好像也被他感染成了那种稍微有一点烦心就会烦躁的人。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他需要冷静一下。
他站起来,到处巡视着,一群学生被他吓得大气不敢喘,都是从一年被叫过来的,谁都受过地窖蛇王的毒液洗礼,不想触霉头。
嗯,赫奇帕奇还是比较省心的,除了见了他就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以外。
西弗勒斯看了一遍还算不错的熬制现场,转身回到了椅子上。
“怎么样?院长说什么了?”看着德拉科走过去低声和西弗勒斯说话然后回来的布雷斯,低声问道。
“……不用你操心。”德拉科揉了揉说道?
“嘿!我们是可是朋友。”布雷斯有点不高兴。
“教父话说的就是这句。”德拉科看了一眼布雷斯无语的说道。
“哈?”布雷斯一直以为对于德拉科,冷酷的院长一个会有一点不同,现在看来好像没什么区别。
“估计是大事,之前我爸爸也说过差不多的话,然后……伏地魔就来了我家,知道他现在是死了才告诉我。”德拉科想起这件事情来还是有点生气。
“哦,得了确实是为了你好,不然你嗷嗷的跑回去不是刚好可以当人质?”潘西一直在听,低声说道。
几人还想继续聊天下课的钟声响了,所有学生都把魔药交了上去,那个被西弗勒斯点名检验魔药的学生也完成了检验。
“作业,关于胡适饮料的主要配料的羊皮卷。“西弗勒斯拿着这些魔药回到了办公室。
刚一开门,就看到被帕比特挂在爪子上的小小狐狸,和一边看热闹的小狼崽。
帕比特飞在半空中,大概是威利洛恐高,小狐狸的四肢死死的抓着帕比特的爪子,一脸惊恐?
西弗勒斯一进门,一群小动物看着他:“……这是在干什么?”
西弗勒斯皱着眉把威利洛抱在怀里,看着帕比特。
“哥要跑出去找你,被帕比特抓住了。”青洛解释道。
西弗勒斯责备的目光转向了怀里的小狐狸,威利洛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说。
西弗勒斯看着威利洛装鹌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怎么了?伯狐,告诉我,真的吗?你变小了这么粘我?”
威利洛听着西弗勒斯话里的调侃,尾巴一甩一甩的,扫着西弗勒斯的手心:“对不起,教授……我担心你。”
“我就在你隔壁的房间,不会出事的。”西弗勒斯把威利洛放在肩头,低声安慰着。
青洛一脸鄙夷,他哥这么会装的吗?
……
伏地魔醒过来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记忆像是乱跑乱叫的松鼠,吱吱吱的在脑子里横冲直撞,他刚醒过来就抱着头滚到了地上。
脑子里很乱,他死了又活了,又死了……
“他……怎么回事?”爱芬斯站在观察窗外面看着伏地魔满地打滚,扭头去看零。
“很正常,灵魂遭受攻击再加上他刚醒接受这么多的信息,灵魂没办法承受会转移到身体上的。”零手里拿着一个小按钮,轻轻一按伏地魔立刻不动了。
“这就是他身上的小东西的控制器?”布特拉好奇的问道。
“yes,需要的时候按一按这里就可以了。”零笑盈盈的拿着布特拉的手就开始演示。
布特拉掩饰着自己想要杀人的眼神,不紧不慢抽出了手:“你自己有手。”
零耸了耸肩:“不要生气嘛,开一个玩笑。”
里面的伏地魔很快清醒了过来,他站起来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几个人:“可萨利部长,艾德罗斯首席,这是在搞什么?”
然后他像是发现了自己不对劲,皱着眉头:“我……怎么变成了这一副样子?”
然后他暴怒起来:“我怎么会变成这种孱弱的样子?!”
“冷静冷静,冈特先生,你还记得……自己死去的事情吗?”曼格斯温和的开口,双手伸出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兽类。
“我……死了?”伏地魔皱着眉回忆着,一瞬间,浑身战栗起来,那个狐狸是怎么杀了他的……他……是怎么死的。
然后他又开始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他死的应该很痛苦。”零说道。
“啊,应该不是邓布利多杀的,还有谁呢?不能读取记忆吗?”曼格斯心不在焉的问道。
“读取记忆是建立在灵魂正常的情况下来干的,他灵魂问题很严重。”零皱了皱眉,按了按小按钮。
“我……怎么在这?”伏地魔很快站起来,茫然地看着四周。
“纲冈特先生?”曼格斯挥手看着他。
“艾德罗斯首席?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伏地魔茫然地问道。
“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伏地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这么平静的的说话,强大的身躯那么快损失,不应该觉得……奇怪和愤怒的吗?
“你在霍格沃兹被袭击了,受了很严重的伤,灵魂也受损,我们没把办法把你的身体更换,这是按照你之前的样子制作的身体。”曼格斯揉了揉头,看着伏地魔,摆出一副温和的样子。
伏地魔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着的镜子,确实是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但是……为什么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劲?
自己被袭击了?被谁袭击了,这些为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