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是什么玩意儿,你个小骚蹄子!我海遥才不会做你的情人呢,我要做百斩先生的夫人!”
海遥醉眼如丝,看得刘昊心神激荡,情难自已,一时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那些不善饮酒留下值班的安保人员将刘昊扶回卧室休息,才算结束了这一顿豪华奢侈的晚宴。
“唉,为了事业,为了成功,也只能花点大头钱了!这顿大酒,老子的钞票又少了一点点吧!但怎么说呢,有失必有得!失了金钱,得了人心,值!
但明天开始,老子一定要洁身自好,千万不能被资本主义所腐化!嗯,一顿馒头一碗粥足矣!
给他们也多发点行军粮,大不了多点肉罐头总行了吧!别想着天天吃大餐,浪费资源那是万恶的资本家才会干的事,在我这可不行!”躺在床上的刘昊自言自语。
其实刘昊喝的最多,连番被众手下敬酒,喝了多少,他也不知道了。总之很多很多,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醉!
“咦,这个神血果然是个好东西,还能解酒!只可惜刚才又白瞎了那么多,要不是怕众人生疑,老子都想重新收集起来当酒喝了!
我呸,真恶心!这也不是海遥的口水,有什么好喝的!唉,别说,这个海遥的身材真是火辣啊,啧啧!
不行,这种想法是在犯罪,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这样想对得起梦天吗!对得起神界吗!对得起天下的苍生吗!……”
不觉间,刘昊竟是睡了过去,因为他也很累,心身俱疲。
梦中依然是黑暗一片,刘昊再次化身黑色树苗,再次被恶魔凶兽所践踏、摧残,再次历经万难,长成一株参天大树。
大树破梦之日正是刘昊惊醒之时,再次冷汗浸透衣襟,再次魂牵梦绕,再次想起化为黑水润泽自己的梦天。
“今生能否再相见,能否化风伴你战旗舞。”刘昊呢喃有声,只为了心中那个承诺,那次的愧疚之情!
“你为我而死,我便失了这一世的繁华又能如何!”
此时的刘昊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一段刻骨的相思还是一段不该有的孽缘!他只知道这是自己欠下的债,要还!
但要还的债只此一家吗!风流债、财务债、兄弟情,师徒情、父母恩、家国义……刘昊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自处!
起身来到窗前,拉开落地窗帘,打开一扇窗,入眼之处,楼层很高,其它的高层建筑也隔得很远。
秋季雅加达的夜空正有一颗流星飞过,流星的尾部在和空气摩擦中产生了一道长长如火焰一样的光芒,虽然短暂却耀眼非常,耐人寻味。
“秋风起,萧瑟落,梦魂惊,天机变。
情义难解,恨当年,金戈铁马,纸上兵。
笔锋写过春秋,留下几多伤怀。
战旗指,踏歌行,那年夜,笑西风。
流星远逝,难追亿,山河如故,醉独言。
饮尽一池思绪,换就一世豪情。”
一首装逼词出口,尽管没有观众,刘昊也是觉得舒服了很多。
行至浴室,沐浴更衣,洗尽前尘往事,再踏征程。征程几多忐忑、几多未知。无所畏惧,心中自有豪情壮志激情无限。
翌日,刘昊通过特殊手段,带领众属下乘坐专机直飞缅北佤邦地区。而此时佤邦的那些高层还不知晓有一位杀神正在行来的路上,还在琢磨着怎么能把龙国人的钱骗到自己的腰包。
不错,祸害龙国的那些百姓就是我们的专长,谁让你们离我们近呢!谁让你们比我们有钱呢!不弄你弄谁!不弄你我们的军费谁出,我们的百姓怎么生活!
但怎么个弄法,还要从长计议、三思而后行方为上策!
时间回溯,一年前,缅北佤邦。
高层会议进行中,室内烟雾缭绕,一个个面黄肌瘦身穿类似龙国二战时期国军军服但又不同改版的家伙正在思考研究之中。
“我看应该成立一批工业园,招商引资。”
“就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个国家的企业会来投资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还靠那些罂粟吗?”
“光靠罂粟肯定不行,现在老美都盯上我们了,要给我们扣上个恐怖主义的大帽子,然后借机收拾我们呢!”
“我看还得从北方入手啊!咱们不如打着清剿毒品的名义,伸手要钱才是上策啊!”
“嗯,这个主意不错!但这只是第一步,我们不能总用这些罂粟换军费吧,这和我的初衷不符啊!要做就要好好的做,把毒品从我们特区连根拔起才是符合我们利益的大事啊!”鲍司令发了言。
“可我们的百姓怕是一时不能适应啊!”
“哼,先把那些种罂粟的大户都迁移到南部不适合罂粟生长的地方,看他们怎么种下去!”
“哈哈,这个主意高啊!”
“嗯,这个想法很好嘛!那接下来呢!我们也不能都指望北方一直拿钱来生活吧,要自立更生嘛!”
“司令,我和北方已经达成了一些意向,他们可能会给我们提供通讯技术和基建项目作为支援,只要我们能把这个毒品的问题解决好。”
“哦,这可太好了!司令,如果真有了这些通讯技术和基建项目,我们不如趁机多建立一些工业园区,对外招商引资岂不更加便利。”
“好,这个事情就由你来负责,记住,一定要尽快的建好这些工业园区,同时启动对外招商预案,一切条件要从优。只要能定期交税,政府必要时也可出面为其保驾护航嘛!”
“是,司令,这个事情属下一定办得漂亮的。”
……
半年后,佤邦一座工业园区内,并没有机器的轰鸣声,也没有工人的作业声,只有一声声的惨叫声传出!
“它么的王八蛋,你们这些个大陆崽,马上给认识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拿二十万来赎人!”一个满是纹身的壮汉手握一条染血的皮鞭大声斥责道。
“我不是刚把我的同学骗来嘛,怎么还要打电话啊!”一个浑身是伤的青年小声说道。
“啪”的一声,这个青年的背上又多出了一条长长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