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眬眬中,裘赴揉了揉眼皮只觉得头一阵发晕,忽然闻到身边两侧传来一浓烈香气,慢慢睁开眼睛一开,整个人顿时懵了,原来他躺在一张柔软大床上,身旁各有两名女子!
“这是怎么回事”
裘赴猛地翻身坐起,盖在身上的薄薄蝉丝被慢慢滑下,露出了浑身伤疤的精壮上身,他飞快侧身连续一看,身旁两名女子也露出了赤裸的上身,修长的手臂和曲线优美的脖颈泛起了莹白之光,如同通体碧玉!
“妈的,老子还是着了道?!”
“这下糟了,如果......要是毕社长把娘子找来,我他妈该怎么解释呢?妈的,这到底该怎么办?!”
轻轻地一拍脑门,裘赴不禁叹了口气,但他还是强行克制住内心的某种冲动!
“唔......嗯?噢......裘先生,你醒了啊!现在还是半夜呢?再睡一会儿,再陪人家睡一会儿吧!”
突然,有一个光洁柔软的身体紧紧搂住裘赴,他先是身子一颤,然后用眼角飞快一瞥才知道身边竟是任妙雅!
“唔......嗯......人呢?!哼,原来,裘先生醒了啊,不过,沁萍要提醒你,现在还暂时不能离开!”
裘赴正打量眼前宽大的房间,从室内家具轮廓和构造判断属于英式风格,瞥到右侧的女子飞快坐起。
“任小姐,储小姐,现在你们该高兴了!”
身子朝着床面右侧移了下,裘赴又仔细瞥了一眼挥起纤指捋了下散落额边秀发的女子,却原来是储沁萍!
他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同时朝着两侧的任妙雅和储沁萍分别瞟了一眼,目光淡漠神情不屑。
“高兴?裘先生,我们只是完成任务!”
“裘先生,你莫非以为我们俩是没见过男子的后生娃?!这只是任务!”
微微侧身,愠怒的任妙雅掀开蝉丝薄被一角,伸长手臂想去拿左侧床头柜的一盒香烟,却在半途又缩回。
另一边,储沁萍冷笑着盯紧裘赴双手抱在怀中,毫不介意将赤裸的上半身完全落入一个男人的眼中。
无奈地摇头,裘赴猛地将整床被子全部掀开,让任妙雅和储沁萍两具赤裸躯体彻底暴露于夜间的凉风中。
“我不管你们高不高兴,我只知道一点,我他妈要有麻烦了,要有大麻烦了!”
“尊敬的毕社长......不,尊敬的组织,这回彻底把裘某推到火坑里了!我可告诉你们俩,我娘子可不是好惹的!”
“反正,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裘某一概不过问,我他妈也不管了!任小姐,储小姐,你们自求多福吧!”
“哦......任小姐储小姐听好了,裘赴一定会为你们负责,但你们只能做小,做不了我娘子,因为位置已经没有了!”
任妙雅和储沁萍就那样盯着下床四处摸寻衣裤鞋袜的裘赴,却没有重新用蝉丝薄被遮盖住祼露的身体,甚至她俩面对窗缝飘出的凉意没有一点感觉。只是听到裘赴最后一席话,两人同时互视,眼神里闪过一丝幽怨!
轻轻地下床,任妙雅优雅地踮着脚尖,此时窗外月光移向远处,室内可视度相比刚才找寻衣物的裘赴更差,但她却像是完全不在乎,敏捷地围绕着床边轮廓和一张椅子的轮廓转了两下,然后便拿着随身衣物走回床边。
任妙雅就像一个标准的时装模特,利落飞快地套上连衣裙,将散乱的长发重新盘成髻,然后走到床边拿起丝袜。
“裘先生,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和沁萍了,都说过了,这只是组织的任务!放心,我们不会缠着你!”
“袁小姐在上海滩算是很有名气!我们俩不会主动招惹她,如果她气不过,可以直接找我们!”
扣上皮带的裘赴,听到一抬眼:“任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裘某说了负责就会负责!”
几乎在任妙雅下床后,储沁萍就像她的一个双胞胎姐妹一样,以同样优雅的动作在室内找到衣物飞快穿好,走到裘赴面前拿起一双丝袜,将一条右腿故意踩在床尾边。
“裘先生,妙雅说的已经很明白,我也一样,就不再重复!至于裘先生怎么想,我们俩管不着,也管不了,反正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
穿戴整齐的裘赴披上风衣,拎着一双皮鞋踩着柔软地毯缓缓朝房门方向走去:“我不管任小姐储小姐怎么想,反正我裘赴说过话就是板上的钉子,从来就没当一阵风,飘过就不算数!”
身后也传来踩在地毯的足尖沉闷声,任妙雅和储沁萍带着几分惊讶与警惕的声音同时传来。
“裘先生,你真要娶我们?”
“裘先生,你,你不会是拿我们姐妹寻开心?!”
房门边,裘赴慢慢转过身,黑暗中一双眼睛明亮异常:“两位小姐,你们可以去东北和哈尔滨打听一下,我裘赴的名声怎么样?!我说过的话,就从来没有一句失言!尤其对于女子!”
就见不远处的两条纤影身子微微一抖,同时飞快小跑过来,但来到裘赴面前又同时停下。
“谢谢,裘先生,沁萍谢谢你!”
“就算是假话,妙雅也谢谢你,裘先生!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一名男子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裘先生,你对我们姐妹说这话,我们很感动,但是没有用!”
“是的,裘先生,沁萍没有说错。你不该对我们姐妹说,你应该是......”
“吱—咔”
房门突然被推开,裘赴下意识朝后一退,慢慢走入室内的人一笑,按开了旁边墙上的电灯按钮,顿时出现在裘赴面前是一间宽大豪华的卧房,四盏水晶吊灯的莹白灯光衬得室内一片耀眼,却又不觉得格外刺目!
换上一身黑色燕尾服的毕诚还是那样优雅从容,脸上依旧是慈和温暖的微笑:“任小姐说得对,裘兄,如果你想拥有这两位佳人,仅仅和任小姐储小姐说没用,她们无法给自己做主!”
“她们在上海滩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本人,所以裘兄有什么话,请对我讲,呵呵!”
裘赴走近几步,将手里的皮鞋往地毯一扔,顺势将脚伸进鞋内:“毕社长,你一口一个裘兄,一口一个裘兄,呵呵。裘某实在是无法承受!”
“哼,裘某毕竟也为组织办过事,虽然都不算什么大事,也多少也算有点苦功吧!你今晚这样,可是有点让裘某心寒啊,都是自己人,你他妈玩这一套阴的,是不是该给裘某一个说法!”
“毕社长,我可不是吓唬你,我好说话,可我那位娘子......就是袁晓曼小姐,她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如果要是让她知道你们这样霸王硬上弓,强迫着裘某干这种事,嘿嘿,裘某实在想不出袁晓曼小姐会怎样回报你们?!”
毕诚笑容没有一点减少,反倒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神情,优雅地侧身退开:“呵呵,裘兄,情况特殊,毕某也只能事急从权。另外,你刚才说的话,本人都听到了,不仅是本人,还有一位贵客也听到了,我们都有点感动,呵呵!”
“至于裘兄的那位娘子袁晓曼小姐......她就在这里,裘兄,你们俩好好聊会儿。另外告诉裘兄两个好消息,第一、裘兄刚才的话,袁小姐都听到了,她很满意!第二、本人同意裘兄娶任妙雅和储沁萍两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