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歪了一会,不知是不是两人打闹,碰到了哪里,柳清榆忽然感觉胸口一阵发疼,他蹙紧眉头。
凌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询问道:“怎么了?”
“疼。”
凌羽:“哪里疼。”
柳清榆指了指左边胸口:“左边的胸口好疼。”
“我看看。”
柳清榆也不扭捏,凌羽是他相公,有什么好害羞的,他解开衣带子,露出白皙的肌肤。
微微鼓起的胸部已经没有之前的白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绯红,想来是柳清榆感觉疼痛的原因。
但让他有些不解的是,原本该是该红的地方,沾染了些别的东西。
凌羽往前凑近了一点,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有点像是……
凌羽试探性地摸了摸,柳清榆立即痛呼出声:“疼。”
凌羽立即收回手:“我轻一点一点。”他又小心翼翼地去抚摸。
“嗯。”
柳清榆生了小鱼之后,胸部与之前有些变化,不过不能和女性的相比,只比之前稍微鼓起,凌羽摸到一个硬块。
他忽然想起了前几天凌母说的话。
哥儿虽然能生子,不过他们的胸部和男人差不多,不过比男性的要软一点,也不能产生足够哺乳孩子。
不过不代表他们并没有**,有少部分的哥儿在他们生产期间,会有一定量的初r,跟女子一样会涨疼。
不过哥儿的量很少,并不能够哺育孩子。虽然量少,但也会堵塞胸部,需要外力弄出来。
前几天凌母怕他俩不懂,跟凌羽提过几句,凌羽见柳清榆一切正常,便以为他没有这种情况,也没将它放在心上。现他摸着柳清榆的胸部,发现柳清榆的情况跟凌母讲得差不多,他才记起来。
凌羽有些羞耻地说: “小乖,你应该是……”
“嗯?”柳清榆被他摸得很痛,听到凌羽没说完,他看向凌羽,见凌羽脸上闪过不自然他也反应过来了。
可 他又不是女子,怎么会……相公是不是疯了,可胸口的胀痛又告诉他好像确实是这样。
柳清榆虽然是哥儿,但是从没有人跟他普及过这些,更何况只有少部分的哥儿才会这样,他不知道也正常。
凌羽将凌母前几天跟他说的话告诉小夫郎,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柳清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哥儿也有这样?他还以为只有女子才会涨疼。
凌羽见他这样就知道他也不知道,他笑笑,便跟懵懂的小夫郎普及了他对这方面比较浅薄的知识。
柳清榆听了大半天,对这方面有了点清晰的认知。他又觉得有点可惜。
他们哥儿的这东西也太少了吧。要是他能和女子一样,他就能亲自喂养小鱼,小鱼就不用喝羊奶了。
听说喝母乳的孩子会比其他的孩子更加健康聪明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柳清榆叹了口气,凌羽为他为什么叹气。柳清榆将心里的话告诉凌羽,凌羽笑着点了点他额头,说他没事不要想太多,小鱼平平安安就好。
柳清榆想想也是,只要小鱼平平安安长大,他也不奢求太多。实际上凌羽想着夫郎没有才好,要是日日让小家伙霸占他最爱的地方,他要郁闷死。
凌羽见他还在发呆,问他:不疼了?
柳清榆回过神来,发觉他的胸还疼着,可怜兮兮道:“疼。”
“我帮你揉揉,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哦。”
凌羽让他自己坐直,按摩似的捏起他左胸口的硬块,左揉右磨,柳清榆疼得啊啊直唤,眼中泛起泪花。
好不容易胸口的硬块消下去了,可是柳清榆的疼痛并没有缓解,胸口处还堵着,得将它弄出来。
凌羽只好使用其他方法,他扶着柳清榆的腰,嘴唇微动……
柳清榆时不时发出小猫似的哼唧,表达他的疼痛。
经过凌羽的一顿嘬,原本堵塞的胸口顺畅出来,胸口处的东西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柳清榆感觉胸口顺通了不少。
凌羽的口中多了些略有些淡淡的味道,他仔细品味了一番,这才咽下去。量并不多,还没够凌羽回味,就没了。凌羽继续吸吮着,深怕有地方漏掉。
柳清榆被他嘬得一阵发疼,忍不住痛呼,凌羽这才可惜地停下来。
“怎么样,好多了吗?”
柳清榆眼中的泪花闪闪,期期艾艾的点头:“好,好多了。”他扑进凌羽的怀里,微微喘气,稍作休息。
没多久柳清榆又感觉到胸口传来熟悉的疼痛,左边的胸口好了,右边的胸口又来了。柳清榆用手抵了抵凌羽的胸膛,凌羽很快反应过来。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他倒是熟悉了不少,他重复刚才的动作,熟门熟路地为柳清榆按摩,接着用嘴移向另一边。等到将最后一滴吸出来,他才可惜地从柳清榆的胸膛中抬起头来。
柳清榆被他嘬得越发艳红,直挺挺立。
凌羽怕自己压不住自己体内的兽性,赶紧将柳清榆的衣服给他穿上,动作过于粗鲁,不小心碰到了那个地方,柳清榆发出抽气声。他放轻动作,等将衣带系好后才喟叹一声。
他倒是清爽了,柳清榆被他弄得如朵被蹂躏的小花,惨兮兮的好不可怜。凌羽赶紧将他抱紧,爱怜地吻去他的眼中的泪花,像个渣男般哄道:“好了乖乖,以后不让你痛了。”
柳清榆抽抽鼻子道:“嗯。”
凌羽暗笑一声,他这小夫郎是真的很好哄啊!幸好是他,要换了别人,将他卖了他还能帮人家数钱呢?
看夫郎这么可怜的份上,他大方一点:“明天还给你果干吃好不好!”
柳清榆终于抬起头,得寸进尺道:“要十颗。”
凌羽就知道不能惯着他,给个台阶就知道往上爬,严肃道:“只能给两颗,再多要就不给了。”
柳清榆委屈巴巴道:“好吧。”
凌羽见不得他这样子,承诺他:“等你出了过了这段时间,身子好些了,每天都给你吃。”
柳清榆嘴角上扬:“是不是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凌羽的脸色倏地又沉了下来,自己刚刚就不该说这种话:“不行,每天最多只能吃三颗,多一颗都不行。”
柳清榆伤心地嗷呜一声,推开了他,钻进被子里。这男人怎么说变就变呢,明明说了让他吃的,怎么能说变就变,男人心海底针呐,他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吃零嘴,他的零嘴被缩减了,他的快乐源泉没有了。
凌羽见他把自己滚成一个蝉蛹,也不管他。他这夫郎有时候看起来很成熟,有时候又很小孩子气,小鱼都比他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