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哥儿义愤填膺,似乎想起了那些来碰瓷他们生意的手段,满脸不屑。
柳清榆赶忙止住他:“好了好了,这些都归功于你,要不是揪出他们,我这生意肯定受影响,还有啊,你检查出那菜贩子以次充好的事,安抚顾客情绪……这些虽然都是小事,但是对于我们这做生意可都很重要的,所以,这钱是你应得的。”
喜哥儿虽大大咧咧,但人心细,给柳清榆帮了不少忙。
那菜贩子给他们送菜久了,起了不该起的东西,想将坏的菜放进好的菜里一起卖给他们,喜哥儿一眼看出来,追到菜市场里边骂他坏心眼,那菜贩子还想狡辩,直接被喜哥儿骂了回去,后来又换了个菜贩子。喜哥儿的名声传到了菜市场里边,再没人给他们送次品的菜了。
还有就是,柳氏卤味太火了,很多人都没买到,可不就有几个买不到的无赖骂街吗,柳清榆本想着顾客至上,好好劝劝,结果喜哥儿这个火爆的性子才不惯这那些,直接怼骂了回去。
比几个无赖还无赖,现在估计大半个府城的人家知道柳氏卤味火辣,柳氏卤味的哥儿更火辣,千万不能随便去招惹。
事后喜哥儿也很后悔,会不会坏了柳清榆和凌羽的名声,懊恼地直拍自己的脑袋瓜,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自己一时是爽了,可是害人家柳清榆夫夫两个了。
柳清榆安慰他没事,他和凌羽两个都不是在意这些的人,经过这件事,别人也不敢再随意欺负他们两个哥儿。
喜哥儿不好意思,显然想起了这些事:“呵呵,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柳清榆鼓励自家员工:“就是你做的很好,所以给你提高工资,放心,等我们加大产量了,你的工资还会再长的,这些不算什么,要是我们以后开个大铺子了,你就是掌柜,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
“真的啊,榆哥儿,我还能当掌柜?”喜哥儿被老板画的大饼冲昏了头。
“当然真的,我们一起努力,以后买得起酒楼了,你就是我的掌柜。”
“行,我们一起努力。”喜哥儿喜滋滋,好像已经当上掌柜了。
凌羽和柳清榆回了家,将院子和灶房那间的钥匙给了喜哥儿,让他帮忙找工匠将灶炉起了。喜哥儿轻松接下这个任务。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天下午六点回到了北青村,都离家两月了,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爷爷的病好了没。
爷爷坐在凌家院子,见孙子和孙婿回来,顿时将手里的烟杆子撒了手,高兴喊道:“榆哥儿!”
“爷爷!”柳清榆将手中的东西全扔给凌羽,跑去抱住了爷爷。凌羽无奈拎着东西跟在后面。
“爷爷,我好想你!爷爷,你在凌家怎么样?”柳清榆抱着爷爷不松手,诉说思念。
“好好好,都好,爷爷在家好着呢!”柳老爷子拍了拍孙子的背。“还没吃饭吧,我们都吃了,你公公他们在作坊那边,过会回来,爷爷去给你们做饭吃。”
“爷爷,别忙活了,我们在县城吃了才回来的,不饿。”凌羽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听了柳老爷子的话赶忙制止。
“对啊爷爷,我和相公已经吃过了才回来的。”柳清榆急着归家,本来不想吃的,还是凌羽说自己饿了,柳清榆才跟着一起吃。
“灶房还有些热水,你婆母洗碗的时候烧的,应该还热着,里头的火星子还有,你再添点柴加点水进去,和羽儿一起洗。”
“好,那我洗好了再来和爷爷说话。”柳清榆见爷爷身体已经不似之前走的时候那般病弱了,应该被照顾得很好,他就放心了。
“爷爷身体好点了吗?在家里住的还习惯不?”院子只剩下羽和柳老爷子。
“好多了,多亏你爹娘和大哥大嫂,又是买药又是食补的,爷爷的身体早已经好了。爷爷在这住的挺舒服,不用担心。”
凌父凌母怕柳老爷子还有后遗症,听从大夫的话,硬是给他喝了一个月的药,做的都是些补品,柳老爷子身体都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榆哥儿还担心爷爷住在家里不习惯,担心了好久。”
“不用担心,爷爷在家能吃能睡,无聊就去和村里几个老爷子聊天,过的挺好的。见你们两个好好的回来,爷爷就放心了。”
柳老爷子在凌家过得很是舒坦,凌父凌母将他当长辈看待,没给过他什么脸色,对他尽心尽力,他知道这都是因为他是柳清榆是爷爷,他很感激凌父凌母为他做到这种地步,这说明清榆没嫁错人家。
“那就好,爷爷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就跟爹娘大哥大嫂他们提,别客气。”见柳老爷子脸色无异,应该在凌家过得还自在。
“好!”柳老爷子笑呵呵。
“相公,水好了,快点来洗洗。”柳清榆的声音从灶房里传出来。
“好,马上来!”凌羽转头对爷爷说:“爷爷,我先去洗漱,一会再来陪你说话。”
“去吧去吧,榆哥儿这孩子,都嫁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长不大,大喊大叫的。”
凌羽轻笑不语。
凌羽和柳清榆归了家,凌家人都很高兴,柳清榆将他在省城里买的礼物拿出来,家里每个人都有,连二叔公家和村长家每家一匹布,将他一个月赚的都花了大半。
凌家见他们买了许多礼物回来乐得合不拢嘴。
凌母拿了眼几匹颜色好的布,高兴道:“正好你大嫂又有孕了,刚好给孩子做几件小衣服。”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等一会才反应过来凌母说了什么。大嫂潘又有身孕了?两人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