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朝代一家偏僻的小酒馆中坐着一名穿着华丽的公子哥,正在喝着闷酒。
他叫程昱是位富家少爷,前些天他和家人说想娶隔壁陈家小姐陈雪,他想着两家门当户对,自家爹、娘应该不会反对,结果………
记忆来到前一天,程昱兴致冲冲的找到程父和程母,高兴的表示自己有心上人,想让二老找人去提亲。
程母听说自家儿子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隔壁门当户对的陈家小姐,是赞同的陈雪这人她虽然没见过,但也是听过她的名字,温柔善良,偶尔还会去城外施粥。
“啪~~我不同意,”程父直接啪的一下拍在桌上,语气坚定道。
程昱一愣,显然没想到程父会是这样的反应“为什么?”
程母也有些不解“老程,这不是好事吗?你为什么不同意?”
“这件事想都不要想,你想娶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娶陈雪。”
程母第一次见自家夫君如此激动,一时间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怀疑。
“咳咳~~”程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于是轻咳一声解释道“不是为父不同意,而是程家闺女程雪和昱儿不相配。”
“老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儿子配不上程家的女儿。”
“夫人,没有的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程母双眸微眯一步步逼近,她向前一步,程父就向后一步。
“夫人,有话好好说,”程父笑容讨好的看向程母。
程母脚步一顿,停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双手环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吧!”
程父看着母子二人齐刷刷盯着自己的目光,闭了闭眼鼓起勇气,一股脑的和盘托出。
随着他的讲解,母子二人的神色不停变化,程昱脚步踉跄的向后退,差点没站稳,直接摔到地上,还好及时稳住身形,这才没出丑。
程母也没好到哪去,她此时的目光毫无温度,死死盯着程父,原本抱住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垂了下来,指甲死死的嵌入掌心,她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程父咽了咽口水,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几步“事情就是这样,他们俩不能在一起。”
程母看向程父冷笑道“程铭,你有种居然瞒了我这么多年,要不是今日出这事你还准备瞒我多久?”
说着说着程母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我………”
程父喉咙有些干涩,眼神闪躲,不敢看向她的目光。
“程铭,我十五岁嫁给你,陪你从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一路打拼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没想到………”
程母直接说不下去,她双眸含泪的注视着程父。
程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设想过很多种结果,却从未想过是这种情况。
“夫人,我从来没骗过你,除了这件事,”程父叹了口气,上前一步伸手,轻轻给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触感,程母头一歪躲过他的触碰,程父悬在空中手磨搓了一下,淡定的收回语气有些无奈“那夫人,你想怎么办?”
程母此时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父子二人站在门外面面相觑,程昱率先开口“爹,我还有些事就先告退了。”
话落也不等他回答,程昱转身快速的离开。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程父表情很是复杂,要不是他今天突然跑来说要娶陈雪,程父都快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程雪母亲柳媚儿算是他的青梅,十六岁时情窦初开的两人第一次偷尝禁果,他上门提亲时,柳父提出想娶他女儿彩礼两百两。
囊中羞涩的程铭向柳媚儿保证,会赚钱回来娶她,让她等自己。
哪知一个月后,柳媚儿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和父母脸面,她匆匆下嫁。
她不是没想过找程铭,但派出的人没找到他,他如同消失了一样。
两年后他带着钱财回来,可一切都已成定局,柳媚儿现在也过得很好,不需要他。
知道程雪是自己亲女还是一次偶然机会,有人偷偷议论柳媚儿的女儿,虽然早产却像是足月孩子,他生疑找柳媚儿确认程雪就是自己亲闺女。
一开始柳媚儿还咬死不承认,是程铭威逼她才说实话。
酒馆两名翩翩公子径直向着程昱方向而来,他们分别是顾飒、白斌是程昱从小玩到大的死党,顾飒从后面伸手拍了一程昱的肩笑道“程昱,这么急找我们过来干嘛?”
回过神的程昱,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你们来了快坐,陪我喝两杯。”
二人在他对面落座,白斌拧眉不解开口“程昱,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程昱苦笑一声“就知道瞒不住你们。”
他并没有隐瞒直接把他和陈雪关系,简单的给二人说了一下。
两人听完后有些唏嘘,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身为兄弟的他们可是知道程昱有多喜欢陈雪,可如今这事………
“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程昱摇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这事我还没告诉雪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
“程昱,我还是建议你实话实说吧,毕竟长痛不如短痛,”顾飒开口道。
“我赞同顾飒的主意,趁现在还能挽回,实话实说。”
“我知道了,我今天找你们出来就是想,喝两杯。”
“行,我们陪你喝。”
顾飒和白斌相互对视一眼,端起桌上酒杯豪爽道。
三人这一顿酒一直到天黑才结束,二人把程昱送回府,才晃悠悠各自回家。
陈府陈雪也在自家母亲口中得知了真相,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的她,此刻正把自己关在房中,整个人趴在桌上哭得不能自已。
“为什么会这样?事情不应该这样的,”陈雪自言自语道。
守在门外的丫鬟听到里面传来的哭泣声,着急不已但碍于陈雪的命令也只能守在外面干着急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