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朝代一座高耸入云的半山腰上,三名长相各朝的男子手里拿着武器,凑在一起小声的道“大哥,现在怎么样?要抢吗?”
一名脸上满是横肉的男子闻言,伸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没好气的道“三弟,你是不是傻?就这么一名穷书生能有多少钱?”
“最重要的是你看他那样子好像是从京城那边回来,谁知道有没有考中?”
旁边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凑了过来,小声的道“我倒是觉得二哥说的不无道理,最重要的是就如天幕所言,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而且看那名书生的打扮就不是一般人。”
不远处的路口,两名穿着华服的年轻人身后背着笈由远而近,两人丝毫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还有说有笑的。
身着白色长袍的年轻人凑近低声道“大人,这样真的有用吗?”
一些黑色长袍的年纪人同样低声回道“当然。”
就在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周围的草丛中突然冒出一帮拿着各种武器的人。
“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在………”
看着突然出的人群,两人脚步一顿不动声色的相互对视一眼。
身着白色长袍的年轻人从腰间挂下一个荷包捧在手中声音颤抖的道“大哥,这是我的全部家当给你千万别杀我。”
“哈哈哈~~大哥,我就说了嘛,这俩就是两个公子哥而已,根本没啥本事。”
没等周围的小弟说话,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嚣张的笑声。
听到声音的一众人纷纷往两侧移,让开一条道路。
只见三名长相各异的男子缓缓的走了过来在两人的面前站定。
身着黑色长袍的年轻人眼睛微眯,目光上下的打量着对面的三人语气平静道“你们就是龙虎山的巨霸。”
对面一名长相贼眉鼠眼的男人笑着道“你小子还是挺有眼力劲的嘛?连着都知道。”
黑衣年轻人作揖礼貌的道:“那里,那里,不知几位大哥拦住我兄弟二人有什么事情?”
对面那名书生打扮的男子摇着手中的扇子笑咪咪的道“我们相信以公子的聪明才智,肯定不难猜出我们所求。”
就在黑衣人和对面一众人周旋的时候,站在身后的白衣早就已经悄悄的放了信号。
不远处看着信号的一群人,迅速的向着此地奔来。
“不好,我们中计了,”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人群突然骚动了起来。
此时领头的三人脸色很难看,他们没想到自己终日打雁也有被雁啄的一天。
一时间周围只听到砰砰的声音,一群没有纪律的土匪,那是训练有素的官兵对手,没一会儿的功夫纷纷败下阵。
直到刀架在脖子上,三个领头的土匪依旧不知道哪里出了错?
脸上堆满横肉的土匪目光凶狠的看向对面的两人“你们到底是谁?”
刚才一副唯唯诺诺的白袍年轻人笑咪咪的道“这位可是此处新上任的县令雷霆廉。”
“原来是你,”几人也没有想到自己等人,这三个月第一次下山,就遇到了新上任的县令,不得不说这运气也没有谁了。
“带走,有什么事情回县衙再说吧!”雷霆廉抬手示意其它的人动手。
随着他的话落下一众衙役纷纷行动了起来。
“大人,这次你成功的抓获龙虎山的山匪,上面肯定会有加奖。”
要知道这山的土匪可是已经在此处盘踞了几十年,此山易守难攻,一连几任县令都拿此没办法。
“这次也不全是我的功劳,都是兄弟们的功劳。”
他也是从天幕中那一句“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得到了启示。
雷霆廉也没想到此事会如此的顺利。
上面因为他解决了龙虎山这一大隐患,直接给他升职。
他离开的时候,当地的一众百姓都面露不舍的来给他送行,还把自家吃的拿出来送给他。
“乡亲们,这些吃的用的你们拿回去吧!”
“雷大人,你就收下吧,这些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感谢你这些日子为我们县所做的一切。”
一众百姓说什么也要把东西送给他,甚至怕他不收,直接把东西放下,一溜烟的消失在原地。
很快周围只剩下他们的人,百姓纷纷离开了。
白衣男子上前一步道“大人,这些东西怎么办?”
“让人拿上吧!我们走。”
雷霆廉说完就直接利落的翻身上马,白衣男子见状示意身后的其它人拿起地上的那些瓜果蔬菜,自己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端水大师
【以前一直以为家长让双胞胎穿成一样是因为想让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两人是双胞胎。
有网友说领着家里的两个在公园玩,大宝不小心掉花坛里,他着急忙慌的把大宝抱出来,一转眼的功夫,小宝跳了进去,生怕哥哥去过的地方他没有去过。
还有网友说自家是五胞胎,每次给爸爸倒水,每人都得倒一次,直到爸爸全部喝完,五胞胎这才肯放过他。
………】
@双胞胎不可怕,双胞胎是强迫症才可怕。[捂脸]
@不是双胞胎一样打架抢东西,我儿子跟外甥相差五个月,小时候什么东西都要抢。
看着天幕中那一模一样的脸庞,一众皇帝纷纷庆幸还好自家没有双胞,不然皇上的位置不知道该给谁。
要知道出生于皇家的双胞胎可是不吉利的,好一点的留一个,坏的是一个不留。
当然皇家也不可能没有双胞胎的出现,只能说在世人还没有发现前就已经处理完了。
一些重男轻女的老妇人看着天幕中那一溜的男孩,羡慕的眼睛发红。
特别是那一种生了一串孙女,没有孙子的看完天幕后再看向自家的儿媳妇,那嫌弃的眼神简直是毫不掩饰。
某河边一位长相刻薄的老妇人,看向一旁洗衣服的年轻妇人阴阳怪气的道“也不知道一天天的那粮食都吃到哪去了?连个男孩都生不了………”
年轻妇人垂下眸子手一下没一下的揉着手中的衣服,对于老妇人的话充耳未闻像是没听见一样。
老妇人说了半天,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
“呸!晦气玩意,”她朝年轻妇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年轻妇人苦笑一声,没有说什么,继续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