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婷知道宋利平药性起效了不失时机的脱了外套,露出饱满的大白兔,箍着胸罩的大白兔尤其饱满,像要脱颖而出的感觉,直接冲击着斜靠在床边的宋利平。他使劲摇着头,又给了自己俩耳刮子,还不够,又喝了茶杯的茶水,尽量想自己恢复正常,不想罪魁祸首就是茶杯里的茶水,顿时自己眼神迷离,看着在眼前晃动的大白兔奶包,又甜又香,脑子里能没尝一尝的念头嘛。
潘晓婷顺势抓住宋利平的手攀登着自己的小高峰,任由磋磨,慢慢的自己脱了所有的服装枷锁,把宋利平往床上引……
几番云雨后,宋利平终于清醒,默然看着被自己蹂躏的几无还手之力的潘晓婷烂泥般躺在自己身边,不禁长谈叹一句:江湖险恶,还是着了道。
这时,潘晓婷悠然醒来,取八爪鱼般攀上宋利平的身躯,:
“臭弟弟,没想到你个童子鸡如此勇猛,姐姐败下阵来,自愧不如啊。”
“哎,……嫂子,呃,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潘晓婷直接翻身压在宋利平身躯上,“宋弟弟,别怕,姐姐我没有讹诈你的意思,纯粹只是喜欢你,想和你来一次鱼水之欢而已,结果证明,我没后悔,你太强大了。我败给你了。原谅姐姐给你下药啦。”
“我说嫂…,潘晓婷,你这让我余哥以后怎么相处啊。”
“小弟弟,余华又不是啥好鸟,相处个屁。他年后就调回县里了,马上这就不住了,处啥处。”
“那也不能这样,朋友妻,不能骑。”
“你没骑,是我骑你,弟弟,你还满意嘛?”
“我刚才神志不清,我都不知道前几分钟发生了什么?”
潘晓婷知道自己药物的厉害,知道宋利平讲的是实话,“宋家弟弟,你有没有感觉到啥异样?”
“不会吧?你让我如何自处?”
“这有啥的,你情我愿,我也没让你负责。”
“嫂子,哦不,潘晓婷,难道余哥也是被你设计的?”
“宋弟弟,不全是,起先是余华勾搭的我,他说能帮我弟弟在县城解决一个有编制的工作,所以就一拍即合,我原来的男人太垃圾,就设计了抓奸,主动离婚。仅此而已。你别多心。我原来男人也心甘情愿的,他受不了我的过度索求,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潘姐,你这今天这一出,是为啥呢?我也没招你惹你呀。”
“招了呀,惹了呀,谁让你长的那么好看,身强体壮的。”
“这也算理由?”
“弟弟,闲话不多说,现在你觉得姐姐怎么样,想不想春风二度吧?”
“我,我……”宋利平确实没有挡住潘晓婷直果果的Y惑不过也激起他的好胜心,
“谁怕谁啊,我本是武将关云长在世,看我青龙偃月刀出手。”
酣战一小时,方才偃旗息鼓,两人同盖一条毛巾被沉沉睡去……
清晨起来,宋利平煮了白粥,又在街上买了包子油条回宿舍,转身进了卧室,看见不着片缕的潘晓婷,低下头,用宋利平自己温柔的方式叫醒了潘晓婷。
“潘姐,我要去学校了,早餐在隔壁,钥匙给你放桌上,你自己起来吃,如果你要出门,把钥匙放在厨房门口的脚垫下面,晚上记得回来,我答应余哥,管你晚饭的。”
潘晓婷妩媚的把宋利平的脖子往下一拉,“臭男人,我不出门,你中午回来吃,我给你做饭,晚上继续努力。我国庆节就结婚了,没办法,能多吃一回是一回。别多心,我就是想吃个童子鸡,而已。”
宋利平啥也没说,啥也没解释,给全部拉了窗帘,关了房门,走路去学校。刚走出知青院大门,就听见后面两个声音喊着,
“宋老师,等等,一起走。”
宋利平走的更快了,也不回头,直到听见气喘吁吁的陈果和季露芬小跑上来拦在他面前。
“我说,季老师,陈老师,你们这是跑马拉松嘛?去学校也就一千五百米,不要那么拼命好吧,还早呢。”
“我们这不就是想和你一起走嘛。”
还真是异口同声。
“季老师,陈老师,咱还是要有安全距离的,不然学校传出闲言碎语,对你们影响不好。我是有对象的人,之江医科大毕业的,所以……你们懂了没?”
“啊?你有对象了呀?”
“这有没有对象还能在在脑门上贴标签呀,对不起啊,确实如此。”
看着两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宋利平才明白,以后日子可能会比较安宁一些也说不定。
中午,宋利平如约回来吃饭。
嘿,还真是比较丰盛:红烧肉,辣椒炒豆干,雪菜毛豆,番茄蛋汤。
宋利平也没矫情,做了就吃呗,反正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以前有过吃亏经历了,债多不愁了。
“宋弟弟,你别多心,我就是昨儿说的那样,没有讹你的意思。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可能对那方面要求比较多,所以和余华好也是这个原因。我以前那个男人比较木讷,身体也比较差,所以走到今天也并不完全是我的错。何况,余华还说给我弟弟找个铁饭碗,我家也比较满意。这就是现实。与你,我纯粹就是私心,想吃你而已,你不要多想。成吗?”
“潘…嫂子,想不想的也就那么回事。我一介书生,也没啥油水,虽然你看我买了摩托车,其实囊中羞涩,不然前几天我说让你们姐俩开服装店的事儿我早就自己去做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死鬼,谁要你的命了,啊呸呸呸。以后只要弟弟愿意,姐姐还来陪你,你不要拒绝就是。”
“这还不是要我命啊。如果余哥知道,还不杀了我。”
“不会的,老余差不多已经联系好了,年前就会调去县里了,不然我哪里会跟他好。对了,我们婚礼聚餐你过来,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
“潘晓婷,你别逼我。”
“你看,你这人就是想太多。我妹妹不是啥黄花大闺女,她结过婚,离婚了而已,年龄还比你大一岁呢。我也就是觉得你人挺好的,让她也尝尝好男人的滋味。她以前那男人是娘娘腔,可算苦了她了。”
然后又悄悄贴着正在吃饭的宋利平耳朵,“宋家弟弟,你没打过麻将嘛?一副牌里有四张白板,我这边有两张。”然后放浪形骸的笑了起来……
靠!这也能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