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大赛的原因,整个岛上的房源都变得异常的紧俏,不过华夏的世界地位摆在那呢,所以代表团还是被斐济官方安排在了最豪华的当地酒店,不过房间倒是只能两人一间。
“闪闪,我和你住!”
宁寒江倒是没指望能跟童欣一间房,毕竟是比赛,又不是华夏男足,比赛前还夜夜笙歌。
“哟!居然想到宠幸我这个兄弟啦。”
“滚滚滚!”
这边宁寒江被调戏,那边的童欣哪里跑的了,同样被李舒颜她们打趣了半天。
明天就将举行开幕仪式,据说到时候会进行全球直播,不过斐济最近并没有对游客开放,不然恐怕整个岛将被挤的没有落脚点。
夜幕来临,宁寒江突然感觉一阵倦意来袭,匆匆和金光华打了个招呼,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久违的梦境之感,让宁寒江瞬间醍醐灌顶,他赶紧稳住心神,开始观察四周。
环境很是密闭幽暗,除了斜上方有一处能够透进微微亮光的小的排气扇,漆黑一片,可以确定的是,他被抓了,因为此时的他双手双脚皆被沉重的锁链捆束,同时下颚似乎被卸脱臼了,没办法发出声音,身体也是传来丝丝痛楚,看来之前已经受过刑了。
宁寒江神色凝重,谁会对自己下手呢,自己后面一段时间应该都会在斐济参加大赛,在如此之多的人群中,精准的抓到自己,关押起来,看来必有所图。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一行三人走了进来,宁寒江面朝大门,被外面刺眼的白光闪的看不清这三人面相,只依稀注意到其中一人似乎拄着拐棍,另一人的肩头趴着一只小动物,至于是什么,看不真切。
“考虑清楚了吗?要不要和我们合作?”
中间那人开口,一口蹩脚的汉语让人听了很是难受,宁寒江沉默,想继续看看他们会说什么,哪知对方看到他沉默,右手边这人上来就是一顿鞭子伺候。
“再问一遍!合不合作!?”
眼见宁寒江继续沉默,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就在第三遍他们想要动手的时候,本想沉默套点东西的宁寒江也不得不赶紧开口说道:
“你倒是说怎么合作呀?”
“呃!”
这突然的开口,打乱了对面那三人的思绪,过了好一会,中间那人才开口说道:
“交出你获得生命之泉的方法!然后和我们配合将生命之泉运出华夏,当然,我们会给你布下禁制,你如果三个月不找我们汇报一次,就会被禁制吞没。”
“你们属于哪方势力?如果我答应,后面怎么找到你们?”
宁寒江继续试图挖点消息。
“不要问不该问的东西!你只要出国,不管你在哪,都会有我们的人会联系你的,怎么样?你答应了吗?”
宁寒江皱眉,看来套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采取缓兵之计:
“让我再考虑一晚上,明天给你们答复!”
“好!就再给你一晚,到时候,不管你答不答应,都会有个结果!”
三人离开后,宁寒江赶忙费劲力气扒到了那个小的排气窗户之上,从窗户望过去,是一片茫茫大海,能采集的信息少之又少,突然似乎有什么声音传来,宁寒江竖起耳朵开始聆听,好像是一种钟塔的准点敲钟声,显得绵长有力。
再次仔细摸索了半个小时,没有丝毫发现,宁寒江只得坐回床边,继续分析着可能的情况。对方是冲着生命之泉来的,那说明我在后面的比赛中使用过生命之泉的能力,以及出现了落单的机会,让他们得逞了。
还有对方敢在我面前露面,三个可能,要么这几个人背后的势力已经到了无所谓华夏的程度,那就说明他们不是明面上的组织;要么他们压根不想放我回去,而且极其自信自己逃脱不了,所以等我说出生命之泉的来源就是我的死期。
还有最后一种可能,这些人的装扮和道具都是别有用心准备的,目的就是将矛盾转移到这几个人的身上,挑起华夏和这些势力之间的冲突。
后两种很好区分,就看对方明天会不会将他杀掉还是故意制造机会放掉他,看来,还是要等明天。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宁寒江躺在了小床上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斐济的酒店,旁边那张床上睡着呼噜振天的金光华:
“嗯?居然不是死亡才能摆脱梦境,原来睡觉也可以。”
宁寒江拉开窗帘,感受着温和的阳光洒满房间,原来被囚禁的时候,连阳光都是奢侈的。
“你是不是有病!大早上拉什么窗帘?”
旁边的金光华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宁寒江才不管他,他思考着如何避开这次的危机,既然现在一切还没有发生,那就有机会逆天改命。
既然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宁寒江当即拨通了辅导员袁晓聪的电话:
“喂!辅导员!我能回国吗?家里锅上还煲着汤呢,出发之前忘了关煤气了。”
电话那头的袁晓聪显然也在睡觉,愣了半天后,咬牙说道:
“你敢不敢更扯一点?你又想闹哪样?”
“我想回国,急事!”
“真要回?”
“嗯!”
“很急?”
“嗯!”
“那我帮你问问。”
五分钟后,电话响起,袁晓聪回电:
“岛上的航班为了应对全球大赛,今天早上开始,已经全部停运了。”
“嗯?理由呢?”
“说了呀,为了全程搞好这次比赛,机场所的人员已经前往比赛场准备去了,机场空了。”
袁晓聪说道,虽然她也觉得这理由有点扯。
“那可以安排国内的飞机来接我吗?”
“你到底怎么了?一心要回家?”
旁边一直听着的金光华也是诧异的问道。
宁寒江仔细一想,现在要离开确实太过反常了,而且既然打自己生命之泉的主意,那大不了就不使用生命之泉了呗,为了这点风险就放弃这么大的一个舞台,就算师父和母亲理解他,支持他,那他在年轻一代中的名声也臭了。
“算了!不回去了,麻烦导员了。”
“有病!”
那边嘟囔一句挂断了电话。
“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去一个地方救我,你会去吗?”
“当然,你可是我的好基友。”
金光华凑过来抓了一下他的屁股,邪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