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什么,陆先生你再说一次吧!”
“我答应你们的要求,和易葭分手,娶楚采薇!”
陆时暮从来没有那么绝望过,这一种哀伤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是疼入骨髓的疼痛和窒息。
“知道陆先生你分手可能有一点困难,我大发慈悲,给你三天的时间,祝你好运哦!哈哈哈……”
女人走出了房间,可是笑声一直充斥着这一个楼层。
回来之后,易葭看着陆时暮闷闷不乐样子,连忙走上前去,刚想要拉着对方的手,没想到对方下意识回避了。
“阿暮你刚刚去哪里了?我发消息你都没有回。”
“我就是去消遣了,女人就是烦!”
他也不再说什么,自顾自上楼,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反锁,一气呵成。
“咚咚咚!”
“滚!”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走远了,陆时暮颓废地颠坐在门边,这一种弱小带来的恐惧让他很无措,哪怕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只能放她离开。
眼角的泪忍不住滑落,理智督促他快一点解决问题,可是他很无措,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在自己眼前。
让他在生死面前做选择,他只能选择生,同时又不得不伤害易葭。
“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一早,陆时暮早早就起床离开了,易葭悄声走进了他的房间,没想到没有人。
她转了一下,视线却被半开抽屉里面的照片吸引住了。
往常这一些地方可能放着易葭的照片,她拉开抽屉,映入眼帘的是他人的照片,她一不小心把那一些照片弄到了地上,连忙捡起了。
她知道陆时暮这样的刻意掩藏肯定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但是至于拿着楚采薇的照片这样搪塞她吗?
回到了房间之后,易葭开始拿着电脑黑入陆时暮的手机和电脑,戴上耳机。
“这怎么会自己删除了?”
看着陆时暮昨天手机上面自动删除的东西,易葭开始追踪恢复,过了几分钟,她轻轻松松就把那一些信息恢复了。
“啊!”
惨绝人寰的声音传入了易葭的耳中,视频里面的人都是熟人,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那一些视频。
所以这个就是陆时暮现在刻意躲着她的原因吗,易葭再一次拿着这一些东西定位,最后是缅北的一个偏僻地区。
“呵,倒是真的能藏啊!”
就在易葭想要和陆时暮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没想到消息发不出去了,结果显示她已经被拉黑。
她无奈叹了一口气,只能去陆时暮的公司了,没想到前台告诉她陆时暮和楚采薇去了一个游乐园。
“陆时暮,我就知道你会来见我的,现在你和易葭分手,和我在一起,你关心的人就再也不会受伤了。”
“楚小姐,我会和你结婚。”
“如此就好。”
楚采薇想要上去拉住陆时暮的胳膊,陆时暮想要回避,可是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身影,他只能任由楚采薇牵着。
易葭就是看了看,她自嘲地勾唇,哪怕知道对方在做戏,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会心痛。
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别墅,易葭不再去关心陆时暮的打算,因为她现在迫切需要把监狱里面的陆家人解救出来。
陆时暮回陆家老宅发现易葭还没有回来,只能暗中叫人去看看人在哪里,现在他的一举一动几乎都被人窥视着,他不敢冒险。
得知对方回了私人别墅,他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了照片被人翻过的痕迹,他心里五味杂陈。
还有两天的时间,可是这个对于他来说太难熬了,易葭将会离他越来越远,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两天后,易葭刚刚过来这一边看柳菲儿,刚刚回来,没想到对面的别墅开门了,她匆匆走过,陆时暮在,旁边还多出来了一个楚采薇。
“阿暮你回来了。”
“易小姐,我们还没有那么亲密。”
“我有话要对你说。”
“易小姐,时暮都说不要对他那么亲密了,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别过来打扰我们过二人世界。”
“这是我和陆时暮之间的事,楚采薇小姐,整个木市都知道我和陆时暮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孰是孰非,我想楚家不可能没有教导你吧!”
“你……”
“够了,易葭你想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没必要这样藏着掖着。”
“我藏着掖着也总比你自欺欺人好,你给我过来。”
易葭把人拉到了陆时暮后面的花园,开始想要说话,没想到对方先发言了:“易葭,分手吧!”
“什么?陆时暮你给我再说一遍!”
女人的声音忍不住尖锐起来,对于陆时暮这一个无厘头的分手,她一点也不敢相信。
陆时暮忍不住攥紧手,锥心刺骨的疼痛袭来,他强忍着,艰难说出了那两个字:“分手。”
“理由!”
“我……我不喜欢你了。”
“这个理由我不批准,下一条。”
“我喜欢上了其他人。”
“是嘛,喜欢上了楚采薇?阿暮,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喜欢上了楚采薇。”
陆时暮抬头,和易葭对视,接着说:“我喜欢上了楚采薇。”
“抱歉了,这一个理由我也不批准。”
“易葭,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男人开始歇斯底里地怒吼,底线是彻彻底底被易葭一句一句的不批准给弄得粉碎。
“没完!”
易葭想要把这一个男人抱一抱,没想到对方连忙往后退,不让易葭靠近他一丝一毫。
“陆时暮你究竟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啊!”
男人沉默,女人嘲讽道:“呵,倒是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啊!”
“易葭,该结束了。”
“你说结束就结束,是不是太儿戏了,啊!”
陆时暮下意识把视线转移,而易葭对男人的沉默也是有一点失望了。
“抱歉。”
“抱歉了。”
易葭语气有一点哽咽,也许她不动心就不会那么心痛,陆时暮给了她好好活着的希望,可是也是那一个最危险的存在。
“陆时暮,如果分手是你迄今为止认为最合理的策略,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同意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