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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葭葭,我很乐意你对我有所图谋,这样你就不会离我太远的。”

“阿暮,还是算了,我自始至终也没有得到什么,现在我没有什么价值了,你也不用这样跟着我。”

“葭葭,你不是没有什么价值,你很珍贵,只是其他人不知道而已。”

“哦!你怎么知道,毕竟其他人在我身上想要得到的利用都已经实现了,陆时暮你图什么,跟我说,我给你。”

“葭葭!”

男人眼尾泛红,易葭知道有一点残忍,可是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离陆时暮远一点,毕竟她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对陆时暮好像没有什么好处。

她现在急切想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在天机处变成一个死人,完完全全地自由。

陆时暮把易葭抱在了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面,忍不住把这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抱得更紧,现在她已经不拒绝他了。

哪怕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心动了,陆时暮有的是战术让她一点点发现。

“阿暮。”

“葭葭,别推开我,我也有我的图谋,可是我自始至终图谋的你都不给,我不急。”

易葭开门见山说道:“阿暮,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的那一些风花雪月,情情爱爱我真的不适合,给不了。”

“别……别说,时间会给我答案的,葭葭你什么也不用做,你安静站在那里就行了,可是你别推开我,让我抱抱你。”

听到陆时暮那一种可怜巴巴地乞求,易葭推开人的冲动被他那一种耐心扑灭了。

现在她好像有一点喜欢上了被人珍视的感觉,很暖,不似她接触的那一种有图谋和目的的珍视。

陆时暮对她的珍视好像都是义无反顾的,没有过多的杂质。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大傻子,这让她冰冷的世界忍不住融化了,因为她怕会冻坏了这一个人。

“葭葭,别拒绝我,别拒绝我。”

男人靠在女人身上,像是一只大型的挂件,就是害怕被他的主人遗弃。

女人心里想着:为什么每一次紧要关头都有你的出现,陆时暮,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易葭不忍心拒绝,伸出手环上了男人的劲腰,她好像病的不轻了,可是又越来越沉迷其间。

“嗯!”

陆时暮感觉到腰间多了一双手的时候一怔,耳尖忍不住发红,可是反应过来后忍不住掀了掀嘴角。

千山万水,易葭总算是给了他想要的,他需要走的路还很长,可是他相信那一天不远了。

男人闭上眼睛,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温暖,心剧烈跳动着,让他像是染了毒瘾一样。

王景行本来打算上来让陆时暮他们吃一点东西,可是看到两个相拥在一起的人,他倒是被喂饱了满满的狗粮。

下了楼,王景行拿着一个包子气鼓鼓啃着,没想到更饱了。

“陆时暮那一个违背誓言的狗男人,都说好了要一起先单身好几年躲一躲催婚,没想到他倒是对着小仙女亲亲抱抱了,骚狐狸!”

看着那一堆早餐,王景行拿着塞进嘴里:“唔……让我大老远跑过来吃狗粮,我吃穷你丫的。”

过了一会儿,王景行总算看到那一个春心荡漾的男人下来了。

“哟,您终于舍得下来了,在我面前收敛一点好不好?”

“表哥。”

“切!”

把人拉到了一个隔音效果好的房间,陆时暮开始严肃起来。

“说吧,有什么事?”

“我希望表哥你跟我保守葭葭在这里的秘密。”

“啥,你家人也不让知道!”

“现在还不能。”

“废物!还以为你得手了呢,没想到才开始。”

“不是,葭葭的身份有一点特殊。”

“有什么特殊的……等等,时暮表弟你糊涂啊!”

王景行气得直拍大腿,没想到他们一下子看不好,让陆时暮犯错了!

“表哥你什么意思?”

“你勾搭有夫之妇!”

“没有,表哥你误会了,葭葭单身,就是现在有一点麻烦。”

“知道了,我刚刚就是吓一下你,谁让你那么得意!”

“你……”

“放心吧,你表哥我知道怎么做!”

王景行感觉情况不妙,撒腿就跑,陆时暮那一个狐狸,心眼子太多……

海风激烈的一个沿海线,一个男人脚步沉重地走着,有时候抬头看看那一处湛蓝的汪洋,像是在等待。

“刘管事,怎么办啊,家主好像想要在这一个地方生根发芽了。”

“是啊,已经半个月了,我们每天都走这一个地方,路都被我们走平了。”

“你爱走不走!”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大罗神仙。”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家主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对啊,以家主的实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手一伸,对方不得屁颠屁颠跑过来。”

刘益忍不住说:“爷可能想要疯女人,你们有本事找过来。”

“疯女人?”

“家主的口味还真的是有一点独特。”

“闭嘴!”

觉察到前面的人脚步一顿,刘益赶紧让那些人闭嘴,哪怕他们已经够小声了,蒋贺霆可不是好糊弄的。

看着一望无际的汪洋,蒋贺霆独自吹着风,为什么他会感觉有一点冷。

有些人有些事总是需要忘怀的,他不过就是利用了一个疯女人,至少她也得到了彻彻底底的解脱。

蒋贺霆皱眉,他一直以这一些借口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一点。

看着手下人送过来的消息,他知道陆时暮那一个诡计多端的狗东西正在躲在木市情伤呢!

他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陆时暮,追来追去,最后什么也没有,倒不如学学他,铁石心肠也许才是对自己的保护。

“易葭,究竟是我利用你赢了,还是我已经输得一败涂地,我好像什么都得到了,可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得到。”

可惜没有人回答蒋贺霆,只有一阵阵波涛拍打海礁是声音,以及林中的一点点吹林打叶声。

“刘益!”

“来了爷!”

刘益狗腿子一样地跑过来,路有一点长,他跑得有一点累,忍不住喘了一口气。

“爷您有什么吩咐?”

“准备一下,马上回法国。”

“好嘞,这就安排。”

蒋贺霆忍不住再看了看这一个地方,他感觉自己走的这一段路好长,花开总有花落的时候,怨不得他人,他握紧拳头,快步离开了这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