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声地啼叫,想要再度吸引小宝臻的目光,可是,人家也不理它了哦。
小鸟儿没办法,只得忍着委屈,从树上直冲下来,就落在了小宝臻的肩头,然后再次傲娇地啾啾啼鸣。
荣妈妈捂着被啄烂的脸,恨不能一把抓住那只鸟儿,将它拿火烤了,扒它皮,抽它筋。
可是,恨是恨,却只能是暗暗地想一想罢了,因为唐绍宁压根就没有给她做主的意思,挥手让她回自己屋去上药。
她的小孙子,则被唐绍宁留在了原地,不准跟她回屋。
这是留着她孙子做人质,防止她再作妖儿。
荣妈妈恨极了大少爷拿她孙子威胁她,可她干生气也没招儿,只得忍着撕心裂肺地疼痛,回自己屋去上药去了。
她的红伤药还没抹完呢,村子里却已经沸腾了。
几乎是全村人都听说徐家四房与人合伙做生意的事儿了。
哦,也不是算是生意,是卖发糕。
听说是跟村正家,还有左清河家,袁达柱家,一共他们四家在一起,合股做发糕去镇上卖。
这消息一传开,更加坚定和激发了那些也想靠发糕赚钱的人家了。
他们寻思好了,那个祁九娘能卖发糕赚钱,那么他们也不比她差,应该也是能赚到钱的。
于是,只一天的功夫,柳树村就冒出了六七家想要做发糕的。
丁氏和余氏听到消息,立马就坐不住了,赶紧跑来徐家老宅找江凤芝,“四婶子,不好了,不好了,咱们村……好多人家都要做发糕呢,你说这些人咋这样啊?看人家赚钱了就眼红,真是的。”
说得就好像她们没眼红过似的。
江凤芝正忙着炼两口新买来的锅呢。
昨儿个徐江和徐川哥俩按照她指挥的,将锅灶砌好,她就让把这一大一小的两口锅给安装上了。
这不,今天吃过早饭,打发孩子们去唐家老宅玩去了,她就开始用猪肉皮炼锅。
这新买来的锅,必须都得用荤油炼一炼才能使用不可,否则,它会下锈,没法炒菜了。
这会儿她忍着油腻味炼的正忙活呢,丁氏和余氏来告诉她了这个消息。
江凤芝闻言,手里不停,嘴角一条挑淡淡一笑,“慌什么?这天底下做生意的多的去了,你们还能都阻拦了人家去?
我说了,这做小买卖也好,做大生意也罢,不都得看各自的本事嘛?如果谁家没有独到之处,赚不到钱,那不怨,只能说自己学艺不精,没能耐。
行了,你们也别跟着瞎操心了,赶紧回家叫你们男人来签合约。如果你们此时此刻退出合股的话,我不会说什么。
可要是签了合约再退出,那……我可就按照合约的约定,让你们赔偿损失了。你们可想好了?”
丁氏和余氏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讪讪地不好意思地告诉江凤芝,“昨儿个回去跟我们家男人都商量过了,这发糕生意赚钱是赚钱,可眼下赚了,以后做的人家多了,怕是要赚不到多少了。
四婶子,您也别生气,我们是小门小户的,本来日子就穷,吃了这顿没下顿的,一旦要是赔了,那就完了。
所以,四婶子,我们的意思呢,想给你做工,就像村正满园叔家那样,拿个工钱就行。我们穷人穷命,也不贪图多了,只够花就中了。你看这样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