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在外边费尽千辛万苦,这才好不容易买到了刘海中想要的炮仗,然后鬼鬼祟祟的回到了大院里头,结果刚进大院儿就被闫埠贵给看个正着。两个人顿时心里头一阵的吃惊,这闫埠贵怎么在这里啊?
不过很快,两人又觉得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个闫埠贵只要没事的时候就会站在大院门口。但凡是谁家里边儿买了什么东西,他都会看上一眼,虽然并没有差不多要好处,可是但凡脸皮薄的,都会给闫埠贵一定的好处。
刘光天和刘光福互相看了看。
“哥,你说这闫埠贵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干嘛非要跑到门口这里啊?是不是专门堵咱们兄弟两个呢?”
刘光天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他在这里又能怎么样?咱们不会就假装看不见的,如果要是实在是混不过去了,咱们就直接跑回家去,我就不相信他脸皮能这么厚,跑到咱们家里头去要好处。”
刘光福听到这话之后,也忍不住眼前一亮。是啊,虽然说这个办法显得有些怂,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真的就被闫埠贵这么一堵,就把买的东西送给他吧,凭什么呀?
现在这大院儿里头的住户日子都过的挺艰难的,凭什么要把自己好端端买的东西送给闫埠贵呀?谁家里边儿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这闫埠贵可真好意思啊。
刘光天和刘光福原本打算悄悄的回到。院里边儿,结果刚进大院儿门口就被眼尖的闫埠贵给看见了。
“这不是老刘家的两个儿子吗?光天,光福,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去了呀?”
刘光天听到这话之后,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闫埠贵一眼。
“三大爷,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两个之前不是惹我爸生气了吗?所以我们两个就想着出去躲躲,等到什么时候我爸不生气了,然后我们两个再回来,这样的话也能减少一些家庭矛盾不是。”
闫埠贵听到这话之后,内心忍不住一阵的瘪嘴,这样蹩脚的理由他才不会相信呢。
依着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尿性,如果要是刘海中真的跟他们闹别扭的话,这两个人现在就不是乐乐呵呵的进去了,他们该不会以为自己好骗吧?
“行了,刘光天,刘光福,你们家里边是个什么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大家都街坊邻居都那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呀?你们两个还用得着扯要这样的谎吗?”
刘光福一听这话,心里头顿时就有些慌张。还别说,这闫埠贵有两把刷子呀,他居然就能够一眼看出他们兄弟两个在撒谎,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要是不撒谎的话,那自己买的东西不就得分给闫埠贵一部分吗?他才不想把好不容易买来的东西给了闫埠贵呢,对他们家那是没有半点儿好处啊。
可是刘光福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去反驳闫埠贵,倒是刘光天,只是看了闫埠贵一眼。
“三大爷,我们家里都是什么情况?既然你这么了解,那你还问我们干什么呀?再说了,我们两个只要不去办一些违法犯纪的事情,你都管不着吧?你管天管地,难道还管得着别人拉屎放屁吗?”
闫埠贵一听这话,心里边儿一阵的生气,正想要好好的跟刘光天好好的说道说道,结果就看见二大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当看见刘光天跟刘光福两兄弟的之后,二大妈很明显松了一口气。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两个死小子,怎么跑出去那么长的时间呢?赶紧给我回来。”
二大妈喊完之后,这才仿佛看见闫埠贵似的冲着闫富贵笑了笑。
“三大爷也在这里呀,刚才我们家老刘说了一些不太中听的话,我们家这两个小的性子比较倔,所以一气之下就跑了出去。我正着急呢。毕竟也是父子,总不能把关系搞得太僵,所以我就想着到外边去找找他们兄弟两个,没想到他们两个就回来了。”
说着,二大妈就把刘光天跟刘光福给带了回去,闫埠贵在旁边看着,一直等到三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头,闫埠贵这才冷哼了一声。
“这样的话,你们也就是骗骗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小年轻吧,我怎么可能会被骗呢?”
“你们家里头既然这么看不上我,那以后最好也别过来求我。”
说完之后,闫埠贵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边。
另外一边,刘光天跟刘光福把身上的东西给藏到衣服里边儿,生怕被别人看见了,捂着就回到了屋子里头。刘海中看见刘光天跟刘光福这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鬼鬼祟祟的,像是做贼了一样。”
刘光天跟刘光福听了这话之后,心里头老大不高兴了,有他们这么做贼的吗?尤其是刘光天,他年纪比刘光福要大一些。自然是懂的也更多一些。
“爸,你看你这话说的多难听啊,什么叫做我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呀,这不是怕被别人给看见吗?我们刚才回来的时候就被闫埠贵给看见了,要不是耽误了那么一段时间,我们两个恐怕早就已经回来了。”
“再说了,我们两个可是跑出去很远,这才买到了炮仗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太让人寒心了。”
刘海中一听炮仗已经买回来了,心里头忍不住一阵子,高兴赶紧冲着刘光天招了招手。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提前跟我说呀?既然这炮仗买回来了,你们就赶紧把东西拿出来吧。”
两个孩子谁也不敢违抗,直接就从自己的衣兜里边儿把买来的炮仗全都放下了,刘海中看了看他们交上来的东西,也忍不住点了点头,心里头也有了盘算。
三大妈看着这么一小堆的炮仗,忍不住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说老刘,咱们要是真的用这个炮仗把厕所里边的东西全都给炸出来的话,到时候,这个许大茂要跟咱们拼命,可怎么办呢?”
刘海中听到这话之后看了二大妈一眼。他就说嘛,他们老刘家怎么运势就这么差,时不时的隔三差五就出事儿,感情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聪明人,都是笨蛋,自己就算是再怎么着也带不动这一群蠢货呀。
“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你要知道这许大茂现在可还背着处分呢,就算是别人做了什么,他也绝对不敢多说的,再说你不会大晚上的去吗?我就不相信这许大茂总不会不睡觉打扫厕所吧。”
二大妈听到这话之后,赶紧把脑袋给低下了,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怎么脑子就这么的笨呢。
“老刘,你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可问题是这件事情难道要让两个儿子去做吗?万一要是被人给抓住了,到时候咱们可就麻烦了呀。”
说真的,打心眼儿里,二大妈就不希望自己的两个儿子去干这种事儿,万一被抓住了,那她的儿子成什么了?恐怕就要被赶出这个大院儿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呢
“老刘,要我说干脆这件事情还是你去做吧。你知道这许大茂家里边儿的作息时间和情况,要是你去的话,肯定不会被人抓住的,万一要是儿子去的话,他们两个小年轻的什么都不懂,你难道就不怕他们坏了你的事儿吗?”
刘海中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一皱眉头。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儿子连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干不好,但是也说不准啊,谁让自己的这两个儿子就是个棒槌,什么事情都办不好呢。想到这里刘海中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们说说,让我说你们什么好?这么点儿小事儿交代给你们,你们都办不了吗?既然这样,那你们晚上就在家里边睡觉吧,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我了,等明天早上我就不信这傻柱还有闫埠贵还能够一屁股坐到许大茂那边去,他们不是抱团取暖吗?他们不是一视同仁的全都讨厌我吗?老子这一次一定要让他们三个全都付出代价。”
说完之后,刘海中直接把桌子上的炮仗全都给装到了自己的衣兜里边儿,然后就出了门,二大妈看着刘海中出了门之后心里头总算是松了口气。总算是不让自己的儿子去了,一想到这些,二大妈心里头就多了一些怨言,她自己怎么着都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够把两个儿子给牵扯进去,他们现在还年轻,如果要是被人坏了名声或者是抓起来的话,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灭顶之灾呀。
刘海中拿着炮仗来到了一个厕所旁边,然后直接就点燃了炮仗,扔进了厕所里边,只听轰隆隆一声,人赶紧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就往外跑,他们还以为是闹地震了呢,结果等出去一看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我的老天爷呀,什么声音呢?这么的大,该不会是地震吧?”
“我刚开始也以为是地震,不过现在我觉得应该不是,如果要是真的有地震的话,那咱们多多少少也是会有一些损失的,可是现在别说是地震了,哪怕是余震都没看见呢。”
……
众人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之间,就有人闻到了一股特别臭的味道。
傻柱也从屋子里头走了出来,他刚才也听见了声音,不过仔细辨别之后,他觉得这应该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的炮仗声,傻柱不由得有些迟疑,这不年不节的,谁家里边买这么多的炮仗啊?
傻柱话还没有讲完,结果就突然之间闻到了一股恶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闻到这个味道,大家全都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的老天爷,刚才我从厕所里边出来,你们是不知道那里边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的缺德,用炮仗直接把里边的屎尿全都给炸了出来。”
众人听到这话之后,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这大院儿里的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人,你就算是再怎么对一个人不满,大不了你们可以吵一架,或者怎么着了,但是我绝对不能够用公共的设施拿来开玩笑啊,这厕所万一要是真的被炸坏了可怎么办?
“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事情啊?这不明显着要让咱们大院儿里头的名声不好吗?”
秦京茹看厕所外边全都是屎尿,也忍不住干呕了一声,随即便大骂了起来。
“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干了这种事情啊?有本事你就站出来。”
可是说了半天,一个站出来的都没有,秦京茹忍不住被气红了眼眶,这群无耻的家伙。平日里他们可没少了接济大院儿里头的人,现在看来,与其把省下来的钱用来接济大院儿里头的这些人,那还不如去割一块猪肉比较好。
“我看你们就是嫉妒我们家大茂比你们过的好,要不然的话你们也就不会使用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了,现在这大院儿里头包括厕所外边全都是屎尿,这样可怎么收拾啊?”
说完之后,秦京茹还忍不住掉了两滴伤心泪。
许大茂更是被气的不行,虽然秦京茹已经答应过要帮自己收拾了,但是那是在没有屎尿的情况下,现在这被霍霍的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秦京茹肯定是不乐意帮着自己去收拾的,许大茂可不愿意替他们收拾这个烂摊子,想到这里,许大茂赶紧冲着傻柱,还有闫不贵大喊道。
“两位大爷,你们也都看见了吧,咱们大院儿里头出了坏人了呀,这平白无故的是谁这么缺德,用炮仗把茅厕里边的屎尿全都给炸了出来,这分明就是故意针对我的呀,我许大茂也没有得罪过别人,要我说这件事情八成就是刘海中家的人干的。”
刘海中听到这话之后,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你他妈有病吧?之前你怀疑我们家的事情,我都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现在可倒好,居然还自己送上门来,那可就讲说不起。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既然你说这件事情是我们老刘家办的,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呀,要是证明不了的话,那你就是属于污蔑,到时候我也可以告你的。”
许大茂听了这话之后,顿时就有些傻眼,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掷出去的回旋镖,最终还是扎到了自己的身上,果然呐,这刀子不扎在谁身上,谁就不知道疼。
“刘海中,你少狡辩了,我这些日子一直小心翼翼的在大院儿里头过日子,也没有接触过其他的人,要我说这件事情肯定就是你们老刘家干的。你们因为不满我之前的做法,所以才会蓄意报复的,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刘海中冷笑了一声。
“行了你,许大茂,你这纯粹就是放屁,这完全就是你自己猜想出来的,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来的话,我跟你没完。”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看。这刘海中总算是能够扬眉吐气了,觉得自己也站了起来。帮着刘海中在旁边叫嚣道。
“我说许大茂,你该不会是玩儿不起吧?之前你在我们家门口挖了一个大坑,把我爸全都给掉进去了,他那么大的岁数了,你也不怕把他给磕坏了,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们兄弟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现在可倒好。你居然还把所有的屎盆子扣在我们老刘家,你是不是看我们老刘家好欺负啊?”
刘光福听了这话之后,冲着许大茂挥舞了挥舞拳头。
“哥,你这还看不出来吗?这许大茂分明就是欠揍了,要我说直接把他摁在地上,狠狠的打他一顿就行了,像许大茂这样的人,你要是不打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老实下来的。”
许大茂听到这话之后,心里头顿时感到一阵的害怕,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两步,不过很快就发现自己这个行为实在是太过于丢脸了,自己怎么能够怕刘光天跟刘光福那两个小孩子呢?这分明就是对自己的侮辱啊,想到这里,许大茂又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把自己的胸膛给挺了起来。
“怎么着?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两个难不成还想要收拾我吗?”
“我说一大爷三大爷,你们现在也都看见了,这刘光天跟刘光福当着你们的面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是不当着你们的面的话,说不定现在早就已经把我打的半死了,还有这个刘海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他们那刘家分明就是一门心思的,非要把我许大茂给搞臭了。”
说完之后,许大茂还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看着傻柱跟闫埠贵。
闫埠贵听完许大茂的叙述之后,有些为难的看着傻柱,说真的,他也并不想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实在是太麻烦了,可是人家许大茂都已经说出来了。如果要是自己不处理这件事情的话,那对他们大院儿实在是影响太恶劣了,想到这里,闫埠贵冲着傻柱使了个眼色。
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他才不去干呢,反正他也是这个大院儿里头的三大爷,而不是一大爷,凭什么有什么事情全都让他往前冲啊这仇恨要是拉的太多了,到时候对于他在大院儿里头生活,可没有任何的好处,闫埠贵作为人精一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呢?
傻柱早就已经看见这闫埠贵冲着自己使眼色了,无非就是想要把自己给推出来当枪使。然后这闫埠贵隐在幕后,无论怎么着,他都有退路,傻柱在心里边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他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三大爷,你的岁数比我们都要年长,虽然说我是这个大院儿里头的一大爷,但是我也不能够独断专行,我还是比较想听听三大爷你想要怎么处理?”
闫埠贵听到这话之后,心里头忍不住的一阵大骂,这个傻柱是怎么回事啊?按理说自己都已经给他使过眼色了,难道他就不知道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接过去嘛,以他一大爷的名义就算是大院儿里头的人,有一些不服气,但是他们也得忍着,毕竟这个位置在这里摆着呢。
“傻柱啊,现在你才是咱们大院儿里头的一大爷,可以说是咱们大院儿里头以后前进方向的指路人要我说这件事情。他应该是问你,你看怎么解决比较合适,咱们就怎么解决?”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头感到一阵的好笑,这个闫埠贵可真够可以的,直到现在他还跟自己玩心眼儿呢,得罪人的事情合着他一件都不办,想要把这件事情甩给自己,这要是搁以前的话,傻柱也就无所谓了,反正这大院儿里头也没有一个好人,可是现在。自己凭什么要听闫埠贵的啊。
“三大爷,我之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比较喜欢多听取别人的意见,更何况。你虽然这个位置上是三大爷,但是论资历的话,比我跟许大茂都要老的多,可以这么说,最有资格在大院儿里头发号施令的人,也就是你了,哪怕我已经成为了这个大院儿里头的一大爷,但是在很多的事情方面,我做的也不是特别的好。所以这个时候就得体现出三大爷你的重要性了。”
闫埠贵听了这话之后,有些惊恐的往后倒退了两步,赶紧冲着傻柱摆了摆手,说什么也绝对不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接在自己的怀里边。
“哎呀,傻柱,话可不能这么说呀,这不服高人可有罪呀,你跟许大茂那都是咱们大院儿里头有本事的人,而且在厂子里头也非常的得人家领导的器重。这再怎么说你们两个的能力比我强的,那不是一点半点啊,要我说这件事情还得是应该你们两个商量着处理,当然了,我也可以起到一个给你们出主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