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傻,这你就不懂了。
老话说得好,这家花没有野花香。
这再好的白面馒头吃多了也腻歪得慌不是?
老实说,你活这么大岁数,是不是连女人身子都没碰过,所以你不懂?”
“嘶溜!”
牛二傻下意识的吞咽下来口水,也不知道他是馋白面馒头还是馋女人了,酸溜溜的说道:“说的你多懂似得,你就碰过女人身子了,我不信?”
李大拐子鄙视的看着他,“我当然碰过了,要不然我梦里遇见的能跟放消息给我的人描述的一样?”
说着话,在心里又补了一句:小样,就我李大拐子的忽悠本事,还蒙不了你?
牛二傻果然上当,脸上的表情更酸了,他有点嫉妒李大拐子能做梦梦到不穿衣服的秦寡妇,他这辈子做的梦也不少,一次也没梦到过。
当然,这话说得也不绝对,有一次还是梦到过贾张氏的,那张脸就跟个鬼一样,吓得做梦的牛二傻身子直哆嗦,好几晚都没睡好觉。
这属于噩梦,不在牛二傻回忆的范围之内。
“不管你说的跟花儿似得,反正不我信,我瞅着袁科长虽说年轻,但也是个好人,他怎么可能爬秦寡妇的床?”
牛大傻嘴硬的说道。
“嘿,说你不懂你还嘴硬。就你刚才说的,这秦寡妇可是秦京茹堂姐。
秦京茹,秦淮茹,两姐妹一大一小,一娇一艳,你说说哪个男人不希望一对姐妹花伺候自己?”李大拐子挑着眉毛说道。
这话可说到了牛二傻的痒处,眼中充满了憧憬,别说两个女人伺候自己了,哪怕就是一个女人,他牛二傻都能高兴的鼻子冒泡。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牛二傻带着颤音说道。
“那可不,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李大拐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号称咱们院儿的顺风耳。
虽说我这腿脚不好,但耳朵灵光着呢。”
李大拐子拍着胸脯笃定的说道。
“嘿,这姓袁的可真好福气。”
牛二傻羡慕的说道。
“那可不,秦京茹咱们惦记不上,不过就秦寡妇那胸,那大屁股,啧啧.......”
李大拐子说着,眼中都冒出了绿光。
“啧啧......”
牛二傻也跟着啧啧两声,不过很快脸上的淫荡表情便消失殆尽,叹了口气,揣着手又往有阳光的地方挪了挪。
“哎,李大拐子,我看你也甭惦记了,人秦寡妇长得再好也没咱们哥俩的份儿。
即便是跟袁朗睡了咱们也只能干瞪眼,毕竟人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咱俩呢,这要不是好歹有个户口,就整整两个盲流子,人秦寡妇都不带正眼瞧咱们俩的。
依我看,咱们俩还是接着睡觉做梦吧,梦里啥都有。
要不你跟我讲讲你梦里是如何梦到秦寡妇不出衣服的,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呸,看你那点出息,连想都不敢想,你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你没听过一句老话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姓袁的能惦记,咱们就不能惦记了?”
李大拐子一脸嫌弃,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李大拐子,你也就死鸭子一只,就剩嘴硬了。
你说说你凭啥惦记人秦寡妇,秦寡妇又凭啥看得上你?图你走路瘸腿,图你家里一穷二白,还是图你睡觉不洗脚?”
牛二傻不服气地顶嘴道。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你说不到一块去,反正我有法子。
老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蛋。
这秦寡妇一直守身如玉还好,但这让我知道她给别的男人张开了腿,我还非得掺和一脚不可。
你就继续做梦吧,反正我吃肉的时候,不待让你喝一口汤的。”
说来也巧,李大拐子话音刚落,便看到棒梗斜挎着个书包,闷着头跑了进来。
李大拐子见他进来,立马站起来,一把揪住了棒梗的脖领子,“棒梗,这大白天的你不上学,鬼鬼祟祟的回四合院干啥呢,是不是想偷东西?”
棒梗雇佣着想挣脱,只可惜他岁数小,力气没有长成,挣脱不开,只能无奈的说道:“李大拐子你放开我,我没有逃学,是......是学校给我放假了?”
“吆喝,这话新鲜,学校放假还能单独给你一个人放?你拿这话蒙谁呢?
还有,你这孩子怎么一点礼貌没有,李大拐子也是你叫的,你妈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
“呸!”
棒梗冲着李大拐子吐了口唾沫,“你又不是我爹,你管我呢,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我让你好看?”
“嘿,我还真想当你爹,要不棒梗,你喊我一声爹听听,我给你两毛,不,五分钱?”
李大拐子调侃的说道。
“爹,爹,爹,爹。”
李大拐子就是跟棒梗逗闷子,哪曾想棒梗这小子直接喊了四声爹,然后冲着他便伸出了小手。
这举动都把牛二傻看傻了。
李大拐子也是愣了神,“不是,棒梗,你这孩子这么随便的吗?”
“少说废话,我爹也叫了,赶紧给钱。”
棒梗不耐烦的说道。
“棒梗,你这孩子就是实诚,我跟你逗闷子你听不出来?”
李大拐子耍起了无赖。
“李大拐子,不是我说你,刚才看你豪气云天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子,原来还是一副无赖性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人棒梗爹都叫了,你赶紧把钱给人家吧。”
牛二傻不嫌事儿大,反正掏钱的不是他,在一旁添油加醋。
李大拐子瞪他一眼,脸上的表情跟便秘了一个多月似得。
但是四九城的老爷们好面儿,一口唾沫一口钉,无奈之下只能抠抠索索的从怀里摸出了皱巴巴的五分钱递到了棒梗的手里。
有气无力的说道:“得了,钱给你,爷们今儿个认栽。”
这五分钱也不知道李大拐子藏了多长时间了,上面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棒梗也不嫌弃,皱着眉头接过,“李大拐子,这可不够,刚才我可喊了四声爹,一声爹给五分,这四声你得给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