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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压根儿没搭理易中海,转头跟秦淮茹说道:“秦姐,咱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拿个主意,是就这么草草儿地把你婆婆贾张氏给送了,还是咱们得去街道办和派出所报个到?”

“我听你的。”

易中海见袁朗这么一说,赶紧劝秦淮茹:“淮茹,我觉着咱们这事儿就别麻烦外人了,咱们院儿里的事儿,咱们自己解决得了。”

刘海中也点头说道:“老易说得对,你婆婆又不是啥大人物,用不着惊动这那的,咱们这院儿里的事儿,咱自己就给办了。”

阎埠贵也赶紧凑上来:“是啊,秦淮茹,我这回连润笔费都不要了,这在咱们院儿里可是头一遭。下回可就没这便宜事儿了,你得珍惜。”

阎埠贵话音刚落,秦淮茹脸一沉,白了他一眼,心里想:阎埠贵你个阎老抠,是不是嫌我家死人少啊?

“为了你那狗爬的字,我家婆婆一个人还不够,还得搭上两个不成?”

“是我闭眼,还是我家孩子闭眼?”

“你这小学老师说话也太没水平了,怪不得我家棒梗每次考试都考零分。”

“有你这么个缺德老师,好材料都得让你给糟蹋了。”

“还是得去街道办说一声。”秦淮茹心里憋着气,对袁朗说。

她看出来了,袁朗这是一直在找易中海他们的茬儿,为的是给她家争取点好处,她得领这个情。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几个,虽说秦淮茹婆婆贾张氏病重,死得突然,听起来也算正常。

可刚才秦淮茹给贾张氏换衣服的时候,她瞧见了,贾张氏脸上的表情不对劲儿。

一点儿不像是睡死的,那嘴角带着满足的笑,看起来倒像是......

想到这儿,秦淮茹偷偷看了袁朗一眼,心怦怦直跳。

“得嘞,我就等你这句话呢。”袁朗一拍大腿,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回头对易中海他们说:“老易你们几个先别动,我去买几个橘......不是,我去趟街道办,马上回来。”

说着就要跑。

易中海一看,赶紧拉住他胳膊:“袁科长,袁科长,先别急,咱们再商量商量。”

“秦姐都同意了,还商量啥?”

“你一个抬棺的哪儿来那么多话,别拦着我,这要是耽误了,贾张氏都要臭了。”

袁朗一甩手,就要把易中海推开。

“别急,别急,咱们再好好琢磨琢磨,是不是我们哥几个给了贾家钱,咱们就能说了算,你也就不用去街道办了?”

易中海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脑门儿都冒汗了,眼看就要抓不住了,只好咬咬牙,松口了。

袁朗转头问秦淮茹:“秦姐,你怎么看?”

“我也听了半天了,这事儿就这么办。”

袁朗点点头,“秦姐同意了,行,你说,你们打算出多少?”

易中海心里一喜,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伸出三根手指头,“三百,咱们一人出一百,总共三百块钱,你看行不行?”

“一人三百。”

“行,三百就三百。”

易中海怕再出什么岔子,赶紧答应了,心想交钱免灾。

“老易,你......\"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眼睛瞪得老大,不知道说什么好。

阎埠贵心疼得直拍大腿,“哎哟喂,老易,你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三百块钱就这么给了?我可不行啊,你就算把我卖了,我也凑不出三百块钱。”

易中海瞪他一眼,“老阎你也别跟我装穷,今儿个你就是卖血也得把钱凑齐了。不然,等我跟老刘交了钱,人家是报街道办还是派出所,咱们可不管你。”

“呃,这......”

阎埠贵正嚷嚷着,听到易中海的话,顿时愣住了,易中海这是不打算一起扛了。

他要是不掏钱,贾张氏的事,易中海和刘海中可能全推他身上。

但他还是心疼得厉害,不甘心地对秦淮茹说:“淮茹啊,你看三大爷我家里也没那么多钱,要不我多给你婆婆写几幅挽联?”

“算了吧三大爷,我婆婆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用不起这么多。”

秦淮茹哪肯答应,借用刚才刘海中反驳袁朗话,立马拒绝了。

阎埠贵幽怨地看了刘海中一眼,虽然心里不舍,最后也只好点了头,“行吧,三百就三百,不过我这一下子也拿不出,我先给一百,剩下的给你打欠条。”

听到阎埠贵妥协,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但这种场合下,她只能憋住,正色道:“行啊,那就谢谢三位大爷了。”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摆了摆手,算是对秦淮茹的感谢表示了回应。

几人的脸色都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着就跟他们家死了人似的。

仨人回家拿了钱,贾张氏的丧事还得继续张罗,这事儿真是费钱又费力,亏大发了。

不过,好在这回袁朗没再找茬,贾张氏睡死在阎埠贵肚皮上的事也算是糊弄过去了。

易中海他们几个也没心情在贾家吃饭,丧事一办完,就急忙各回各家了。

袁朗则是一直陪着秦淮茹。

等易中海他们这些帮忙的人一走,后院原来贾张氏住的屋子就只剩下他和秦淮茹。

这时秦淮茹脸上倒没多少悲伤,反倒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贾张氏活着的时候,对秦淮茹来说就是一道束缚,现在这束缚算是彻底没了。

忙活了一整天,天色也暗了。

秦淮茹关上房门,摸了摸自己怀里揣着的鼓鼓囊囊的钞票,看着旁边抽烟的袁朗,心里的感情复杂得很。

她满肚子的话想跟袁朗说,但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口。

袁朗也注意到了秦淮茹的动作,扭头看着她。

啧啧,这秦淮茹白天不管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是哭了几场,眼睛红红的,腮帮子也跟打了胭脂似的,透着一抹粉红。

看着就跟那熟透的水蜜桃似的,特别诱人。

密室、孤男寡女、灵堂、寡妇......

嘶!正当袁朗想入非非的时候,忽然院子里刮起一阵邪风,没关紧的窗户“咣当”一声,打破了屋里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