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啊,有啥话你就直说,别客气。”
这回是易中海改了称呼,他觉得今儿个袁朗好像换了个人,挺懂事儿的。
为啥呢?他琢磨着,八成是袁朗被他那智慧给震住了。
毕竟他现在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哪怕袁朗是个科长,权力大得很,在道德面前也得让步。
这可是好兆头,意味着他易中海又回到了院里的权力中心。
以后自己再稳稳当当地发挥,多动动脑筋,到时候,院里人吹捧他的话可就成真了,一大爷永远是院里的一大爷。
“呵呵。”
袁朗先是干笑了两声,这才开口说道:“那啥,刚才三位大爷既然说了要继续帮衬院里的困难户,我信得过三位大爷的人品,肯定说话算数。”
易中海拍着胸脯,响声震天,“那还用说。”
“那我就想问问,三位大爷对贾家是不是还要继续帮衬下去?”
“呃,这贾张氏人都走了,还帮衬啥?”刘海中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易中海和阎埠贵可听明白了,脸上的笑容没了,变得阴沉起来。
秦淮茹也听明白了,这时候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袁朗的眼神里满是柔情。
嘴角挂着笑,原来袁朗之前吹捧易中海他们,是想让他们出点血,帮她家。
心里的那点怨气全没了,现在还得忙活贾张氏的后事,要是方便,她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跟袁朗好好亲近亲近。
嗯?现在婆婆贾张氏走了,这不是正好合了她的意吗?
以前她找袁朗还得偷偷摸摸的,
在袁朗家,有堂妹秦京茹在,她心里总有点不自在。
现在好了,把小当和槐花往后院一赶,跟棒梗住一块。
到时候,家里就剩她一个人,那日子,想想她都心花怒放。
“嘿,老刘你这啥意思,刚说的话就想反悔?”
袁朗对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看着袁朗,很是不满,“我哪反悔了,大家伙都听着呢,我们三位大爷说的可是挑选完以后在帮扶。
这贾张氏人都走了,自然不算数了。
你又不是我们扶贫组的成员,怎么你还有权力给我们选定帮扶对象咋地?”
袁朗却是摇摇头,“老刘你书读得少,考虑的不长远,蠢了点没明白我的话,我不怪你。
我给你解释一遍。
你看你们扶贫小组之前之所以帮扶贾张氏,那可是认定贾家都是孤儿寡妇的生活困难。
现在贾张氏走了,就剩下秦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她白天还得上班,连个看孩子的都没有,那岂不是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既然之前都选定贾家了,这没有理由因为贾张氏走了,贾家日子更难了,你们扶贫小组反而中断接济吧?”
“呃,这......”
袁朗解释完,刘海中也算听明白了,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袁朗,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帮不帮是我们三位大爷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败下阵来,三位一体的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呵呵,我这不是为了给三位大爷正名嘛!正好大家伙都在,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也省得背后有人搬弄是非。
说三位大爷是光说不做的假把式。”
袁朗笑呵呵的说道,脸上一副全是为了你们三个着想的表情。
这可把易中海给恶心的不行,不过袁朗这话看着说的合情合理,他也不好直接反驳,那相当于打自己的脸。
无奈之下,只好说道:“那是自然,这贾家我们扶贫小组指定是还是要帮扶的。”
袁朗一听便乐了,冲着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我就知道老易不是嘴炮。”
易中海干笑两声,脸部僵硬的咧了咧嘴没说话。
袁朗却是继续说道:“那啥,既然老易你都这么说了,那正好,现在贾张氏刚走,老易你们扶贫小组还不得表现表现?”
“咋表现,大不了抬个棺,难道还想让我们三个大爷给他多烧点纸钱咋地?”
袁朗话刚说完,刘海中便插嘴了。
阎埠贵一听,脸上顿时一慌,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老刘,别乱说话,什么烧纸钱不烧纸钱的,这可都是陋习,咱们可不能干。”
不得不说,阎埠贵敏感性还是有一点的,阎解成作为G委会的人,多多少少透露过一些消息给他。
再加上他在外面看到听到的,这烧纸钱可属于迷信,正是撞枪口的行为,他可不想沾上。
岂料,袁朗确实一拍大腿,笑着对刘海中说道:“老刘,我就当你刚才食言了,不过你说的也不算错。
纸钱这种糟粕东西咱们不能干,但是给贾家钱这事儿你们扶贫小组可能干?”
袁朗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易中海反而心中松了一口气,弄了半天,这是给贾家要钱来了。
不就是要钱吗,他易中海不差这三瓜俩枣的。
花点小钱能挣得好名声,这买卖做的不亏。
想到这里,易中海站出来,很是大气的说道:“这贾家我们扶贫小组自然还是要继续帮扶的。
这贾张氏走了,我们给点钱那也是应该的。
这样我做主了,我出十块钱,老刘跟老阎各出五块钱。
淮茹自己带着三个孩子过活也不容易,我们给这些钱算是给孩子补充补充营养了。”
易中海开了口,刘海中现在也不好反驳,好在他不是出的大头,心里平衡不少,没有说话,闷着点了点头,算是认下了。
阎埠贵听到让他也出五块钱,心疼的嘴角抽了抽,原本他还想着最多费点笔墨写个挽联啥的对付对付。
不过思虑再三,易中海跟刘海中都答应了,作为小组成员之一,他也没有反驳。
就当三人以为出了钱,此事能尘埃落定之际,袁朗确实站出来,神情很是气恼,眼中带着鄙视说道:“吆喝,之前口号喊得震天响,我原本还以为手笔有多大呢,这弄半天就给二十块钱。
这是打法叫花子呢?”
“袁朗你什么意思,二十块钱还少?”易中海阴沉着脸,都能滴出水来了,立马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