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娇艳的花没看到,狗尾巴草倒是看到一根。”袁朗逗弄般说道。
“袁朗。”
于海棠握着粉拳,气的跺了下脚。
“哈哈,不逗你了,跟我走吧。”
“去哪?”
于海棠看到袁朗并没有往家走,而是冲着院门外走去,疑惑的问道。
“跟我走就是了,怎么,难道你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
“走就走。”
于海棠皱了皱鼻子,小跑几步,跟了上来,一把将袁朗的胳膊挎住,头直往他身上靠。
袁朗也没推开,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路上压根没人,也就不用防备。
约摸着十分钟的路程,两人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僻静的场所,这里跟四合院那种逼仄的户型不一样。
大部分建筑物更新,也更洋气,一个个都是独门独院的大户型。
来到一处白色洋房前,袁朗从空间中取出一串钥匙准备开锁。
这可是娄晓娥临走之前送给袁朗的,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来。
一连试了好几把都没打开。
于海棠在他身后,轻轻拉扯了下他的衣袖,小声说道:“袁朗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还有,你知道这是谁家你就乱用钥匙开人家的锁?”
“我家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
袁朗回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扑哧。”
于海棠捂着嘴,轻笑一声,“你吹牛好歹打下草稿。你这都换了几把钥匙了?
这要是你家的房子,你能连自己房子的钥匙都找不对?”
好巧不巧,于海棠话音刚落,只听到吧嗒一声,锁头被打开了。
于海棠刹那间张大了嘴巴。
袁朗冲她得意的笑了笑,“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的房子太多,我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来?
进来吧。”
“嘴里没一句实话,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于海棠嘟囔着,不过还是跟在他屁股后面走了进去。
屋里的陈设在这个时代算是比较现代的,清一水的国外进口家具。
不过长时间没人居住打扫,屋里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细灰。
按照设想,袁朗来到柜子前,从里面取出崭新的被褥。递到于海棠手里。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没地方去嘛,今晚就睡这得了。”袁朗解释道。
“那你呢?”于海棠接着问道。
“我自然是回家睡。怎么你自己住这大房子还害怕不成?”袁朗开玩笑的说道。
岂料,于海棠听完,眼睛一亮,“对啊,你还真说着了,我就是怕黑,要不你今晚留下来陪人家吧。”
袁朗吓得连忙倒退几步,“行了,地方也给你找了,你也捣鼓幺蛾子。
要是不想在这待,就去睡大街去。我还得回家照顾孩子呢。”
说着袁朗便往外走,走到门口,顺手将这栋房子的钥匙放在了门前的柜子旁。
要按照以前袁朗的尿性,早就把人给扑倒了,现在怎么转了性子。
主要是现在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自己媳妇秦京茹还刚生了孩子,还有李怀德一群人要对付。
最主要的是,于海棠跟他之前碰过的女人都不一样,这丫头性子好爽。
说白了就是虎,粘上她会给自己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没那么多精力。
当然了,个人的大小也占了一丢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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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于海棠便来归还钥匙,偷偷把袁朗拉到一边,叨叨咕咕说了一达通。
话里的意思则是质问袁朗为何把钥匙留下,是不是打算包养她,袁朗停了一头黑线。
他真想扒开于海棠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水,怎么成天净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之所以留下钥匙,是因为昨晚上于海棠告诉他她跟阎埠贵闹掰了,不再让她入住。
所以袁朗才选了这一套离着四合院最近的住宅,想着于海棠来看于莉的时候,要是时间太晚,不至于没地方住。
仅此而此,哪曾想,身处这个年代的于海棠竟然无师自通,竟然连包养这个现代流行的方式都悟透了。
跟于海棠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于海棠是既羞愧又遗憾。
正当她搓着手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只见易中海低着头行色匆匆的从中院走了出来。
路过两人身边也没打招呼,闷头走了出去,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
于海棠捅了捅袁朗的胳膊,“哎,这易中海是怎么回事,怎么看着脸色这么差。”
“你猜呢?”袁朗笑着说道。
“这我上哪猜去,昨晚的事儿都让他们圆过去了,咱俩要是不说压根没人知道,这也破坏不了他伪君子的形象。
那剩下的让我上哪猜去?”
“再想想。”袁朗没有直接回答。
“咦。难道说......”
于海棠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昨晚袁朗说的话,脸上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袁朗点点头,“嗯,看来贾张氏是等不及了,昨晚就要求易中海下手了。”
“真的假的,或许是其他事呢。”于海棠有点不信。
“是不是,明天一早看看刘海中的脸色不就知道了。亦或者今晚就去后院趴下窗户看看。”
“呸,你又骗我去趴人窗户。”于海棠直接啐了一口。
“不看拉到,反正明儿个我早起,别的不敢,就蹲门口看刘海中。”
于海棠冲着袁朗伸出小手,“拿来。”
“什么?”袁朗不解。
“房子的钥匙,我不想去爬窗户,我还不能过来蹲人嘛?”于海棠解释道。
“钥匙可以给你,甚至你可以去复制一把,要是以后没放住了可以去那里暂住。
不过先说好,我这可不是包养,这是这人心地善良,见不得孤苦无依的小女孩无家可归。”
袁朗边掏钥匙边说道。
于海棠直接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德性!”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答应,答应,我答应,赶紧把钥匙给我,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得。”于海棠直接伸手夺了过来。
“嘿,我是不是娘们你不清楚吗?”
“不清楚,那晚喝醉了,我啥都不知道,有本事你就证明你是爷们看看?”于海棠舔了下嘴唇,蛊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