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来。”
“还是你先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你推我搡,谁也不肯先开口。
贾张氏看了一眼,转头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看这俩人,你给劝劝?”
易中海只好对他俩说:“都这时候了,你俩还磨叽啥呢?
之前那会儿,我看你俩比谁都积极,现在怎么就往后缩了?
咱们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俩往后拖有啥用?
按咱们的排名来,老刘,你是二大爷,你先说。”
“啊,我这......我这......”
刘海中被点名了,有点慌,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好看向贾张氏,“贾张氏,要不你给开个价?”
他怕自己说多了吃亏,干脆让贾张氏自己说底线,自己再斟酌着能不能接受,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再试着讲讲价,说不定就能把价格给打下来呢。
贾张氏想了想,“行,看你个草包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我就直说了吧。
名这一项就先放一边,剩下的不就是权和色嘛,你仨都不是当官的,权自然轮不上,那就换成工作岗位吧。
这是我给我乖孙棒梗要的,等他成年了,得给他找个公家单位上班的岗位。至于色嘛......”
“我选权,等棒梗成年了,我那岗位就转给他。”
刘海中不等贾张氏说完就抢着说道,他想得明白,自己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厂里的岗位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给出去也不心疼,再说了,打扫厕所又脏又累,他不信棒梗一个年轻人会愿意干这个。
说不定棒梗自己就不乐意,那自己不就等于啥都没付出。
刘海中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觉得自己真是个大聪明。
贾张氏似乎没看出他的小心思,直接点了点头,然后对阎埠贵说道,“老阎,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
阎埠贵摇摇头,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毕竟工厂的岗位可以接班,自己老师这活儿可不行。
就棒梗那学习水平,别说自己就是想让棒梗接班,即便是规定允许,他也得能担起来不是。
就棒梗那连十以内加减法都算不明白的,让他当老师,那得毁了多少孩子。
另外,他心里也在盘算贾张氏的条件是啥,毕竟就剩下色了,这可是个敏感话题。
贾张氏又看向刘海中,“光工作还不成,你还得教给棒梗你的技能。”
“没问题。”刘海中一拍胸脯,大包大揽地说道。
说完,还很得意地瞥了易中海和阎埠贵一眼,觉得自己最聪明,就许了个空头支票,教技能嘛,这东西都在自己肚子里,教多教少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到时候真有那么一天,大不了自己随便教点糊弄过去也就是了。
至于棒梗学不会,那可不是他老刘不用心,是他自己天赋不行。
那这算不算自己说一套做一套?
那当然不算了,棒梗成年还早着呢,到那时候,贾张氏估计都上小学了,自己就算说一套做一套,还能找我算账咋地?
刘海中心里打着小算盘,跟贾张氏说好了条件,悠哉悠哉地瞅着阎埠贵,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架势。
毕竟现在就剩下“色”了,他也好奇阎埠贵会出什么价,总不能俩人那啥吧。
这要真是自己猜对了,阎埠贵比易中海都惨。
现在贾张氏病魔缠身,早就被折磨得只剩一把老骨头了。
原先长得胖乎乎的,现在瘦了下来,再加上岁数在这,活脱脱一个皱巴巴的老皮,瘦得脱了相。
就这还罢了,关键人还长得丑,身上时时刻刻散发出一股子怪味儿。
就这味儿,夏天蚊子都不带靠近的。
更别提,谁知道贾张氏身上的病传不传染?
“色”,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是好事,在贾张氏身上就是谁都想避开的霉头。
刘海中能想到的,阎埠贵自然也想到了,此时的他,冷汗都下来了,不过他也顾不上擦,一脸乞求地说道:“贾张氏,你得到的也不少了,要不就算了吧。
我保证在学校里好好教育棒梗,让他早日成才。
我这一家老小这么多口子人,还得指望我养活,这次就放过我一回吧。”
“少他娘的废话,一大爷二大爷都割肉了,唯独放过你,就算我答应,两位大爷也未必答应。”
贾张氏破口大骂。
阎埠贵眼巴巴地看向两人,易中海跟刘海中都低着头不说话,显然他们也不能放过阎埠贵。
毕竟自己疼也就罢了,但要是伙伴中有个漏网的,这可比自己疼更疼。
阎埠贵看到两人的表现,心里骂了一句不仗义,但是没人解围,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也说个章程出来吧。”
贾张氏上下打量着阎埠贵,没有开口,这让阎埠贵心里更毛了。
就当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贾张氏终于开口了,“说道色嘛,自然与男女有关。
我这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要多为我乖孙考虑考虑。
你家解娣跟我家棒梗差不了太多岁数,干脆给他当个媳妇得了。”
“啥?”
这条件让阎埠贵傻眼了,他都做好了牺牲身体的准备,没想到贾张氏提出的条件完全出乎了他的所料。
贾张氏白了他一眼,神情略带不满,“咋了,你耳朵长毛了咋滴?
我说让你家解娣给我家棒梗当媳妇。”
“不是,贾张氏,你这条件是不是过分了点,这俩人可差着不少岁数呢。”阎埠贵惊诧地说道。
“差点岁数怕啥,老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
这以后我不在了,替我家棒梗找个岁数大的媳妇正好能照顾他。
再说了,让你家解娣嫁给棒梗,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家棒梗要模样有模样,人又机灵活泛,长大就是当领导的材料。
这可是你们老阎家的机会,我劝你别不识好歹。”
“这个机会能不能不要?”阎埠贵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你说呢?”贾张氏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