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今儿就让你开开眼,瞅瞅这摆不上台面儿的大爷跟有正规编制的组长之间的差别。”许大茂也硬气地回应道。
说罢,许大茂一指地上的裤衩子,“傻柱,你把那地上的裤衩子捡起来,咱们去中院找失主去。”
“凭什么让我捡,你咋不捡?”傻柱不乐意地说道。
“咋的,你心虚了啊?”许大茂挑衅地问道。
“你才心虚了呢,你整个人都虚得慌!没证据就别跟疯狗似的乱咬人。”傻柱也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那成,我换个说法。在场的就咱们四个,一个一大爷,一个二大爷,还有我这个组长。就剩你个平头老百姓了,你不捡谁捡?”许大茂振振有词地说道。
“别拿你那破组长吓唬人,在我这儿可不好使。”傻柱不屑一顾地说道。
许大茂见傻柱那儿说不通,就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刘海中,“刘副组长,既然傻柱这儿思想觉悟有问题,那你能不能发扬发扬风格?”
“哎哟妈呀!”刘海中哭丧着脸说:“这玩意儿上头可都是那啥,我这么大岁数了,拎着个带那啥的女式裤衩子,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刘副组长,我刚才还说傻柱思想觉悟低呢,你咋也这样儿呢?你将来可是要当领导的,发扬一下风格不是应该的吗?
你不捡难道还让我这个组长捡啊?你这样儿以后还怎么进步?”
官大一级压死人,许大茂这番话把刘海中挤兑得够呛。
刘海中心里恨得牙痒痒,想把许大茂给掐死,可惜许大茂说得也没错,谁让自己只是个副组长呢。
没辙,刘海中只好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头把那裤衩子给提溜起来,“在场的可都给我作证儿啊。
我这手里拿的可是证物。要是有人说三道四的,你们可得为我作证。”
易中海他们三个都不想干这脏活儿,于是一齐点头。
许大茂领着易中海他们直奔中院,想都没想就朝贾家的屋子去了。
这一来可把傻柱给吓了一跳,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许大茂怎么不找别家,就单盯着贾家了?
难道说自己刚才看错了,这裤衩子真是自己偷秦淮茹的那条?不能够啊,自己每天晚上都拿着玩儿个把小时呢,还能分辨不出来?
其他人哪儿知道傻柱心里的小九九,许大茂已经径直走到了贾家门口,咚咚咚地就敲起了门。
秦淮茹一看这四个人,顿时有点儿懵,“这一大早的,你们有啥事儿啊?”
“秦姐,咱们院儿出了大贼了,我们是来找失主的。”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道,话里有话。
“啥意思?这贼偷我家东西了?”秦淮茹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自己家一穷二白的,除了自己还值俩钱儿,有啥值得偷的?哪家的贼人这么不长眼啊?
“许大茂,你好端端的找秦姐干啥?有啥招儿你冲着我傻柱来,别给秦姐找不痛快。”傻柱忍不住站出来说道。
“该你啥事儿了,你急啥?怎么,看我找到失主了,你憋不住了?”许大茂一句话就把傻柱给噎了回去。
“我......”傻柱现在对自己的判断也开始怀疑了,被许大茂这番话堵得够呛。
一头雾水的秦淮茹却是问道:“我家丢啥了?我咋不知道?”
易中海见秦淮茹否认自己家丢东西,立马站出来说道:“许大茂,我算看出来了,你没安好心。
想着傻柱跟贾家关系好,准备污蔑傻柱了?我告诉你,没门儿!有我这个一大爷在,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你别想着糊弄过去。
这官儿不是你这么当的。”
“这一大早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秦淮茹一脸迷茫地问道,她是真的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
“淮茹啊,这话儿说出来可不好听,不过既然找到你贾家门上了,那我也就跟你说道说道。
今儿早上,许大茂发现傻柱兜里有条女士裤衩儿。许大茂就诬蔑是傻柱偷的,傻柱呢,就说是许大茂陷害他。
许大茂说有证据,这不就直接找到你们家门上了。这可关系到你们家和傻柱的名声,你可得想好了再说。”
易中海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最后还话里有话地点了秦淮茹一下。
秦淮茹听完,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她可是真丢过裤衩儿,当时跟贾张氏躲在屋里分析过,八九不离十是傻柱偷的。
只不过当时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事儿说出来也丢人,也就暂时记在了心里,没找傻柱的麻烦。
难道说,是傻柱这个大傻子不小心,露了马脚,让许大茂给发现了?
秦淮茹顿时心里就把傻柱给骂上了:你偷了也就偷了,让人发现这不是毁她名声吗?真是个大傻子!
“我......我可没丢裤衩儿,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别瞎说啊。”秦淮茹连忙摆手否认。
易中海却是看出了秦淮茹的脸色不对劲儿,难道真让许大茂给说准了,傻柱真偷了秦淮茹的裤衩儿?
秦淮茹碍于名声不敢承认?这许大茂的眼睛怎么这么毒呢?院里这么多女人,他能一眼就看出是秦淮茹的?
不对,这裤衩儿可是穿在里面的,他许大茂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想想许大茂的为人,离了婚后,没有女人就泄不了火。
说不定哪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偷看了也不一定,这符合许大茂的尿性。
咦?这正好是自己反击许大茂的点儿。
不过要是利用这个点儿反击许大茂,秦淮茹的名声可就毁了。
不管了,能保住傻柱,顺带打击一下许大茂,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谁让许大茂这个小人一直跟自己作对的,自己要是一直不反击,这以后他还不得骑在自己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