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袁朗有点儿不正经,阴差阳错之下还认了她母亲当干妈。但是上一次啊,她已经跟他说清楚了,自己不想再跟他有什么来往。两家也基本上断了联系,没什么交情可言了。
可这次呢,她父亲生病住院需要钱,他们家作为归国华侨,在京城里本就没什么亲人和朋友可以依靠。
再加上最近家里又遇到了一些事情,受到了多方批评和排挤,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唯恐受到波及都纷纷避而远之,哪里还敢伸出援手来帮助他们?
冉秋叶也是在四处求人无门的情况下才想到了来找袁朗借钱。可现在被聋老太这么一说,冉秋叶也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是啊!自己跟袁朗非亲非故的他凭什么要借给自己这么多钱呢?
而且就算他愿意借给自己这笔钱那又该如何去偿还呢?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两百块钱对于现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一笔巨款!
聋老太太见冉秋叶没言语,心里头明白了几分,知道自己是说动了她的心思,于是便笑着说道:“得了,我瞅你这丫头就顺眼,巴不得让你给我当孙女。
可惜啊,老太太我没这个福气。不过,当不成我孙女,给我当孙媳妇也挺好,我家那乖孙傻柱,可是个靠得住的好孩子。”
言罢,聋老太太把冉秋叶往屋里轻轻一推,自己就转身出了门。她关上门,刚要走,又觉得不妥,于是退了回来。
老太太拿起门锁,把房门给锁上了,还不放心地拽了拽锁头,确定锁牢了才放心。
这一幕,聋老太太早在心里头盘算过好多回了,只不过那时候想的是娄晓娥,现在换成了冉秋叶。老太太啊,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聋老太太一走,房门一关,这屋里可就剩下冉秋叶和傻柱两个人了。冉秋叶心里头有点小怕怕,坐在凳子上,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挪,想离傻柱远点儿。
傻柱这糟老爷们,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他站起身来,拿起暖瓶就要给冉秋叶倒水:“嘿嘿,冉老师,您喝水不?这大热天的,多喝点热水好。”
这话听得冉秋叶一脸懵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大热天让我喝热水?
门窗都紧闭着一点都不通风你这是嫌弃我不够热想让我脱衣服?这厮面相看似憨厚怎么不像是好人啊!
“不用了不用了,何师傅,我不渴。”冉秋叶赶紧摆手拒绝道。
同时心里头也提起了警惕:这傻柱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一开口就这么不靠谱呢?自己可得小心点儿别被他给忽悠了!
“那您吃点红烧肉不?我刚才听您肚子都咕咕叫了。”傻柱也不气馁继续热情地说道。
他还以为冉秋叶是不好意思呢!毕竟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不是?
“不了不了真吃不下了。”冉秋叶依旧拒绝道。她现在可没心思吃什么红烧肉了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妙!
这傻柱看着就不像个好人!万一他要是在肉里头下点药啥的那自己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找借口开溜的时候傻柱突然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开始解裤腰带!这一下可把冉秋叶给吓得不轻!
我的妈呀!这是啥意思啊?难道这傻柱想趁机耍流氓不成?这可咋整啊?自己今天不会真的要被这傻柱给糟蹋了吧?
冉秋叶吓得赶紧站起身来瞅了瞅四周然后顺手抄起身边的板凳对准傻柱就准备抡过去!
同时心里头也暗骂不已:这傻柱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岂料,傻柱居然从裤裆里头掏出个破布包包儿来。只见他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揭开那布包,敢情里头放着一把零钱!
呸!傻柱唾了口唾沫星子,开始数那手里的零钱。数罢,他一把递给冉秋叶,说道:“冉老师,您甭嫌弃,我这人向来大手大脚,还真没攒下啥大钱。这儿有八块九毛二分钱,您先拿着使去。”
冉秋叶一听这话,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傻柱,心里头那个愧疚。可这钱跟她爸的医药费比起来,还真是杯水车薪。
更何况这钱是从傻柱裤裆里掏出来的,她心里头多少有点犯恶心。
这次她来找袁朗,也不是因为家里揭不开锅了。早在她爸出事之前,就预感到局势不稳,提前藏了点家财,短时间内还能应付过去。
可医院的大夫说了,她爹这病,在国内怕是治不好了,得用国外的药才行。
冉秋叶这才想来找袁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当然,要是能借点钱给她稳住她爹的病情,那就更好了。
“何师傅,您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钱您还是留着自己用吧。你存点钱也不容易,你要是都给了我,你还花什么?”冉秋叶推辞道。
傻柱一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他一拍胸脯子,豪气地说道:“嗨!您这是哪儿的话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有手有脚的还能饿死不成?
再说了,我可是个厨子!厨子要是饿死了,那可就成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这钱您甭客气,尽管拿去使!不够了我再给您凑去!”
傻柱说得豪气干云,可动作却出了洋相。他光顾着拍胸脯子了,却忘了自己裤腰带还没系好。
这一拍不要紧,“嗖”地一下子裤子就退到了脚底板上!鲜红的大裤衩子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冉秋叶的眼前!
这下子可把冉秋叶给臊得不行了!她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第二眼了!
傻柱顿时感到脸颊滚烫,慌乱中他急忙去提裤子。然而,越是心急,裤子似乎越不听使唤,怎么也提不上来。
他生怕冉秋叶再次误会,于是蹲着身子尽量靠近门边,打算先逃离这个尴尬的现场再说。
不料,他动作过大,突然间只听得“嘶啦”一声,裤腰带竟然断裂开来。
傻柱心中的窘迫更甚,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