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许大茂和梁拉娣热络地交谈,还给了大毛钱,气得七窍生烟,她破口大骂:“许大茂,你到底站哪边的?我让你给我撑腰,你倒跟梁寡妇聊得火热。
你看你那德行,跟饿狗看见屎似的!”
许大茂被贾张氏粗俗的话语说得一愣,随即脸色沉了下来。他瞪了贾张氏一眼,厉声说道:“贾大妈,你说话注意点!
我许大茂做人堂堂正正,全院上下谁不知道我的为人?我哪边都不偏袒,只站在正义的一方!你家棒梗先动手推人,被大毛他们打也是自找的。
我现在可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副科长,秦淮茹只是个普通职工。你要是再敢污蔑我的名声,就别怪我到厂里好好宣传宣传,说你秦淮茹有个只会骂街、蛮不讲理的恶婆婆!”
老话说得好宁愿得罪君子,莫要招惹小人,傻柱和易中海虽然性格各有缺陷,但做人做事相对来说还有点底线,可许大茂这种真小人,一肚子坏水,惹恼了他还真有可能给自己儿媳妇秦淮茹穿小鞋。
许大茂的威胁还真管用,贾张氏嚣张气焰打消了不少,但依然嘴硬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家棒梗吃了亏,这事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不就挨顿打嘛,犯得着上纲上线吗?我从小跟傻柱打到大,哪次不是我吃亏,我也没告过状。棒梗脸也不肿,腿也不瘸,依照我这么多年挨打的经验来说,是一点事没有。
贾大妈你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差不多行了。”
听许大茂这这样说,傻柱乐了:“嘿,算你孙子说句实话,挨打不叫家长,这可是咱们四九城爷们的血性,我看棒梗就差点意思。”
“行了,傻柱,也就别跟着火上浇油了,还嫌不乱不成。还有你许大茂,你说的什么话,咱们大院可是和谐文明大院,你教唆着成天打架像什么样子?
这万一失了手,真打伤了谁家孩子都不好。
我看天儿也不早了,都各自回家做饭去吧,散了吧,散了吧。”
贾张氏接连抱大腿失败,此刻都有点怀疑人生了:莫非是自己中午睡觉醒来的时候姿势不对,还是自己在做梦?
想到这里,贾张氏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脸上传来的痛感让她龇牙咧嘴的,感觉后槽牙都松动了,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那这不对啊,不是自己的原因,那问题肯定出在对方身上。
贾张氏眯缝着眼朝着梁拉娣看去:只见梁拉娣抱着孩子站着,旁边环绕着易中海、傻柱、许大茂。
几人有说有笑的说着话,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
梁拉娣还时不时的往上窜窜自己怀里抱着的小丫头,把她那高耸的的饱满就挤压的有点变形。
哟呵,本钱还挺足,再配上她那张模样俊俏的娃娃脸,还真是惹人馋。
真是个狐媚子。
贾张氏暗暗嘟囔一句,眼睛一睁,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别人不好说,傻柱肯定是好梁拉娣这一口的。
怪不得三人都为梁拉娣说话,原来是喜新厌旧啊。
自己儿媳妇秦淮茹这是不吃香了啊。
想到这里,贾张氏又开始在心里骂起秦淮茹没用,白长这副勾引男人的样儿,就院里的这几个臭男人都吊不住,让一个新来的抢了风头。
贾张氏正在心里对秦淮茹百般埋怨时,秦淮茹却恰巧进了院子。贾张氏一见她,便立刻上前将她拉到身边,语气中满是埋怨:“你还有脸回来的这么晚,你儿子都被人打了。”
秦淮茹一听棒梗被打,心里顿时一紧,连忙拉着棒梗仔细检查。
见除了衣服有些脏外并无明显伤痕,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她关切地询问棒梗:“棒梗,告诉妈,他们打你哪里了?疼不疼?”
棒梗一见到自己亲妈,便立刻委屈地拱进她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妈,他们合伙欺负我,踹得我屁股好疼。”
秦淮茹抬头看向梁拉娣,眼中闪过一丝凌厉。而梁拉娣也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火花迸溅。
原本围在梁拉娣身边的三人见状,纷纷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生怕被这场女人之间的较量波及。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秦淮茹先开了口。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梁姐,真是对不起。都是我家棒梗不懂事,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昨天在婚宴上,秦淮茹已经见过梁拉娣,知道她是袁朗的表姐。因此此刻她顺着袁朗的辈分喊了声“姐”。
然而梁拉娣却并没有应承这个称呼。她反驳道:“秦姐你别这么叫我。说不定你还比我大呢,怎么能叫我姐呢?应该我叫你姐才对。
说起来我们家孩子也有不对的地方,怎么能三个打一个呢?其实有大毛一个人就足够了。”
梁拉娣的反击犀利且直接,直戳秦淮茹的痛处。毕竟哪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岁数大呢?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面前。
秦淮茹看着梁拉娣那张比自己稍显年轻的娃娃脸和细嫩的皮肤,心里不由得一阵挫败。这一回合显然是自己输了。
然而秦淮茹并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她想了想继续说道:“那以后我就叫你妹妹了,说起来妹妹你真是会养孩子。
你看你家这三个小子养得多好,虎头虎脑的。一来四合院就闹出这么大动静将来肯定能出人头地。”
然而梁拉娣也不是吃素的,她立刻回击道:“姐姐真是过奖了。我平时工作忙没时间管他们这三个野小子确实调皮了一些。
不过他们性格都随他们爹,从来不随意欺负人。但要是有人欺负他们,他们也不会忍着。现在我还能管得住他们,但真担心等他们长大了翅膀硬了,我想管也管不了了。”
梁拉娣的话让秦淮茹暗暗咬牙:这是在显摆她家男孩多,比自己会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