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袁朗的意思,也别列什么名单了,院子里都通知一声,不收彩礼,愿意来的都来吃一顿也就是了。
菜也不用讲究多好,这次亲戚们送了不少肉货,大夏天也放不住。
干脆都直接拿出来让南易做了,大院里的人好好吃一顿。
自己结婚,众人吃肉,来个众乐乐。
四合院里禽兽多,普通人更不少,家家户户有私心还不是穷闹的?
大喜得日子袁朗也不打算计较那么多了。
可阎埠贵不这么想。要是按照袁朗的意思办,这要往外花多少钱?
他在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每家每户什么情况他门清。
在他看来请那么些家里穷苦的人家一点好处没有,这以后根本一点便宜占不到。
上次给贾家捐款的模式就不错,阎埠贵觉得要请也只是请院里有钱有地位的住户,不但花费少,能捞回来的礼钱可不少。
袁朗帮阎解成升了职,阎埠贵很是感谢,这次还真是为袁朗考虑了。
要说他有没有私心,还真有。
袁朗要是请全院的人吃饭,按照院子人的尿性,不管准备多少肉都不够吃的,保准吃的一干二净。
盛菜的盘子都不用洗,一点剩菜剩饭都不会给阎埠贵留下。
袁朗还打算不收礼金,自古以来也没这个规矩。
这又不是解放前的高官富户,有钱任性。袁朗要是不收礼金,外人不但不会感激,私底下还会骂你冤大头,有钱烧包。说不好心生嫉妒举报你都有可能。
听阎埠贵这么说,袁朗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
但他不同意阎埠贵说的就请富裕的那几户人家,这不就显得他嫌贫爱富?
两人又争论了一会,最后达成一致意见,还是通知全院,愿意来参加的就来,不愿来的也不强求。
至于礼金就随众人的意愿给,想给多少给多少,不给也就算了。
阎埠贵自告奋勇,去通知院里众人袁朗结婚的消息。
“什么?袁朗要跟秦京茹结婚了?老阎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易中海光着膀子,用一条湿毛巾擦着身上的汗液,一脸的不可置信。
“嘿,老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人袁朗跟京茹也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两人情投意合的,结婚还不是正常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怎么不提前跟我这个一大爷说一声,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噗嗤一声,阎埠贵也是笑出声来。
“老易啊,你这话可就有点奇怪了。你又不是袁朗的爹,他结婚哪需要经过你同意?只要民政局点头,那这事儿就算定了。
哦对了,到时候休息日你可别忘了来参加婚礼啊。话说回来,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礼金方面可得做个表率,不能让大家伙失望了。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还得去通知老刘一声呢。”阎埠贵自从攀上了袁朗这层关系,腰杆儿也直了不少,说起话来底气都足了。这番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易中海的心坎上。
易中海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像是被火烤过一般。他明白阎埠贵这话是在讽刺他无儿无女,是个“绝户”,还暗指他别总摆着一大爷的架子压人。
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无法反驳。
居然还想让他做个表率,易中海决定婚礼该参加参加,但礼金自己一毛钱也不会出。
到时候看看袁朗有多难看?
但转瞬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现在正谋划着忽悠南易把房子让出来给自己未来孩子的妈梁拉娣住呢。
说起来,南易现在住的房子可是袁朗名下的,要是袁朗不同意,可就破坏了他让梁拉娣给自己生儿子的计划。
天大地大,不如生自己亲儿子事大。这口气他暂时忍下了。
“妈,袁朗要结婚了,咱们给多少份子钱?”秦淮茹心情复杂的问道。
贾家也是收到了阎埠贵的通知。
秦淮茹听到袁朗要跟自己堂妹秦京茹结婚,心里一个咯噔。
自从跟袁朗勾搭上了,她日子好过了不少。
上次袁朗带头给贾家捐了一大笔钱,虽说都让贾张氏收走当作养老钱。根本没给自己留。
但再也没嚷嚷着伙食不好,就拉棒梗看上去都懂事了不少,也不吵吵吵的吃肉了。
她知道贾张氏肯定是瞒着自己拿钱买肉跟棒梗私下分着吃了,她好几次都发现棒梗衣服上的肉腥印子,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贾张氏偷着花钱买肉,她偷着找袁朗卖肉赚钱,私房钱也存了一点。
婆媳两人都有各自的小心思。
这袁朗要是跟京茹结了婚,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
京茹跟自己一比,丝毫不差。相反京茹,更年轻更有活力,没有生孩子皮肤更滑嫩。
春宵一刻值千金,袁朗还不得跟秦京茹正大光明地整晚玩耍?
是不是就把自己抛之脑后,打入“冷宫”?
少了袁朗的接济,自己还怎么逍遥快活?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由得埋怨起贾张氏来,当初就是她出的馊主意撮合的。
只是现在木已成舟,两人已经结婚,自己即使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既然阻止不了,干脆就多讨好讨好,让袁朗不要忘了自己。
家花不如野花香,说不定袁朗还念着旧情,隔三差五的找自己耍耍呢。
秦淮茹盘算了一下,跟秦京茹一比,自己是过来人,经验足,活好水多不黏人。
这就是优势,千万不能让袁朗忘记自己,秦淮茹打算袁朗结婚的时候多少给点礼金,也算是给袁朗留个印象。
“给什么礼金,说起来咱们还是亲戚。能去吃饭就算是给他面子,没跟他要媒人钱他就是赚着了。”
贾张氏不知道秦淮茹的想法,她觉得秦京茹身上可没钱,要是让贾家出礼金,那肯定是从自己养老钱里往外扣。
要动自己的养老钱,这比杀了贾张氏还难受。
这钱拿来偷偷买肉吃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