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许大茂说的也没太大问题,我原则上支持许大茂。
不管是赔礼道歉也好,赔钱也罢都是傻柱无缘无故打人应该付出的代价。而且要是工作不调动,这事也说不过去。
但我们保卫科无权对傻柱的工作调动指手画脚。最多只是建议、所以我建议是让傻猪打扫厕所三个月以示惩戒。
当然这事要上报给厂里,让杨厂长来决断。大家觉得如何?”
许大茂一听袁朗的话也算是公允,于是点点头算是赞同。
易中海自然不乐意,这打扫厕所毕竟是脏活,这以后你让一个打扫厕所的给你做饭,谁心里也膈应。
于是又看向梁建军,梁建军此时的脸色有点难看,毕竟袁朗没怎么给自己面子。
但是还是没有开口。易中海见梁建军不说话,急的就要说不行,梁建军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赞同的眼神。
易中海不明所以,但还是选择暂时相信了梁建军。
袁朗见众人没有反对,于是开口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们保卫科这边就写报告上报厂里领导。”
说完带着王艳兵离开了病房。
易中海也跟着梁建军走了出来,待四人走出卫生室,便分为两拨人。
袁朗直接回了保卫科,梁建军带着易中海来到一僻静的地方。
此时易中海已经急的不行,梁建军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着声音对着易中海说道:“老易,袁朗的话抓不到什么问题,这事毕竟发生在厂里,终归是要厂里解决才好。
袁朗不是说要上报厂领导吗?他刚来厂里不久,人头不熟悉,不管是报给谁,都是公事公办。但是咱们不一样,咱们可以找能替傻柱说话的厂领导。这样这事不久解决了。”
易中海一听梁建军说的有道理,连忙问道:“那我们找谁?”
梁建军想了想,说道:“杨厂长这人做事比较正派,办事对事不对人。如果袁朗照着刚才说的上报,很可能就原班执行了,所以我们要另谋他选。”
“厂里谁还能比杨厂长权力大?”易中海有点不解。
梁建军呵呵一笑:“当然是李副厂长了,他老丈人可是上面的领导,背景硬,有他替傻柱说话,这事不就成了。”
易中海一想也对,也确实只有李怀德能有这个能力改变杨厂长的想法,随即对梁建军说道:“还是梁科长有办法,那我给你的三百块钱也别给财务科了,要不直接给李副厂长?”
梁建军一听就不乐意了,到自己兜里的钱怎么能掏出去,我这又是帮你说话,又是帮你出主意的。
真当你易中海,一个车间的八级钳工有这么大脸呢?
“老易啊,这钱可是要交给财务科的,怎么能退?”
易中海见他想私吞,也是直接揭穿:“原先我给你三百块钱,你可是说好直接将傻柱给放了。现在计划变了,袁朗刚才可没说按照上次的处罚方式来,凭啥还要交到财务科?”
“呵呵,易中海你既然这么说,这事啊你还是领情高明吧,我梁建军可没工夫搭理你。”
易中海跟李怀德可没什么交情,如果没有了梁建军的穿针引线,李怀德还真不一定搭理自己,更不用替傻柱说话了。
“梁科长,要不然这样,这钱呢,你留下一百,算我易中海请你帮忙的报酬,另外两百你交给李副厂长,你看咋样?”
梁建军一听易中海只给自己留下一百,虽然心里很不乐意,但终归比没有好,要是易中海真跟自己撕破脸,把这事宣扬出去,自己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抓不住狐狸还惹一身骚。
“行吧,算我梁建军这次做好人好事了。”梁建军恬不知耻的说道。
两人商定完毕,易中海去车间梁建军来到李怀德办公室,将傻柱跟许大茂的事情说了一遍。
哪曾想还不等梁建军说给他钱的事,李怀德就冷笑的说要公事公办,说让傻柱去打扫厕所都轻了,像这种暴力殴打同事的坏分子就应该从厂里开除出去,移交公安机关。
梁建军整个人都麻了,李怀德的反应跟自己的想法完全不一样。
李怀德向来是收钱办事,认钱不认人,怎么这次这么公正?
梁建军自然想不到,之前因为刘岚的事情,傻柱打过李怀德。
再加上袁朗的骚操作,让自己承认侮辱了傻柱。
这要是自己还收钱替傻柱求情,让知情的人知道了,还真会认为自己爱好男风了。
所以这次傻柱殴打许大茂,李怀德不但不收钱,还要严办。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上次真的是自己喝多了酒,绝对对男人没有任何想法。
梁建军见李怀德这种态度,捏在兜里的钱都没敢往外掏,悻悻的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哪知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原本梁建军以为的公事公办的杨厂长这次却是想偏袒傻柱。
他正计划着让傻柱跟许大茂跟自己去自己大领导家呢,一个放电影,一个做饭。
哪知道今天他一上班,便听到了傻柱将许大茂打了,一个被保卫科抓了,一个还在医务室躺着呢。
自己原本拿来拍领导马屁的两个货就这样全军覆没。
杨厂长看着保卫科送上来的报告直嘬牙花子。
在他看来,只要是厂里的事情,不往外传都不算什么大事,毕竟一厂之长可是他杨为先。
要是事情传出去,终归会显得他领导不力。
许大茂被打伤了也不算什么大事,养养也就好了,这年头打架斗殴的多了去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要是让傻猪去扫厕所,杨厂长照样觉得心里膈应。
这让大领导知道了怎么看自己。怎么我堂堂一个大领导,你姓杨的就让个扫厕所的给我做饭,你这是有多瞧不起我?
但是保卫科提交的报告有理有据,处罚也公允,自己要是偏袒傻柱,可是跟自己的人设不符,名声有损,对自己以后的晋升会有影响,一时之间也陷入了两难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