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有些好奇的问:“儿子,为啥你懂那么多?这些你都学过吗?”
鲁子轩轻声一笑【嘿嘿,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我啊,以前学习很差的,正因为差才有机会到处溜达。去澡堂听一帮老头儿讨论解放前后的事儿,还有一些规矩,礼仪。
后来喜欢看小说,看电视,看视频,反正跟您这样说吧,我是把别人上学的时间用来玩儿了。哈哈…没想到来这儿倒有了用武之地了,我以前纯粹就是不学无术的典型】鲁子轩心里自嘲的回答
陈萍不喜欢儿子贬低自己“别胡扯了,不学无术能懂这些?”
鲁子轩有些落寞【怎么说呢?现在的您看我懂得很多,可您把目光放到几十年后再看?我会的这些,大家都会的,我,连皮毛都算不上。所谓术业有专攻,我可能攻的是吃喝玩乐吧,哈哈…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悲哀】
陈萍试图转移话题“咋突然这么伤感了?想以后了?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呃…想自己的过去了?”
鲁子轩强打起精神【呵呵…老妈您真的是越来越会转移情绪了,好了,您明天还要上班的,睡吧】
陈萍见儿子情绪好转,也放下心“好的,乖儿子,mua”
慢镜头下的一个转身,就到了贾东旭大婚前5天。贾东旭开心的走路都带风,见人都是三分笑,毕竟马上要娶漂亮媳妇儿了么,想到媳妇儿那甜甜的笑,弯弯的眉,嘟嘟的嘴,那有营养的胸。哎呀,不能想了,玛德,差点儿被口水呛着。贾东旭是开心了,可把贾张氏气的血压噌噌地涨,脑血栓都快到脖子了。
人家城里的姑娘婚彩礼才5到10万,可贾张氏给儿子找的农村亲家,却要了18万的超高彩礼,捏着鼻子认了,谁让儿子喜欢呢?
婚期就剩这几天了,媒婆儿来说女方又狮子大开口,竟然还要一台缝纫机,说要镇宅。
贾张氏对着媒婆儿直接破口大骂“我可去特么的吧,这些穷逼玩意儿知道缝纫机是啥吗?那特么的都是洋玩意儿,一台100多万啊,特么的这些驴踢的玩意儿,绝对来城里打探过了,还国产的就行,我可去他大爷的吧,国产的早八百年前都断货了,玛德,卖闺女不算,还要来霍霍我们家,还镇宅?佛像镇宅听说过,神像镇宅也见过,特么的缝纫机镇宅,真特么稀奇,姑奶奶我就能镇宅,咋地?…”
媒婆儿只得好言相劝:“谁让咱家孩子看上人家了呢?谁让咱家看着条件好呢?谁让咱是工人呢?咱不跟一帮泥腿子计较,丢了咱的脸面不是?这样,妹子,你信老姐姐一回,我看那闺女是个软和的,等过了门儿,咱给她立立规矩,让她站咱跟前儿伺候。咱也当回贾家老祖宗,也享受一回。行不?”
贾张氏听到这儿,气儿也顺了不少,再想想儿子对那小蹄子谄媚样儿,估计是很难磋磨。算了,为了儿子,忍了。也露出个笑模样“不跟他们计较了,咱也不是那磋磨儿媳妇儿的人,过了门儿再说吧,我去商量一下,明儿给你个准信儿”
送走了媒婆儿,又骂了一大通,贾张氏心里好一些,跟易忠海一商量,又摁着脖子认了,谁让儿子哭了呢?跟易忠海借了100万,买了个最便宜的进口货105万
因为新娘子家在乡下,距离比较远,需要提前一天到的城里,就安排新娘子和送亲的六人,住在距离较近的胶州旅馆。
好不容易开了两间房,结果送亲的说两间房还不够,非要再开两间,说挤一块儿不吉利。
贾张氏的怒火都快把天灵盖儿给掀了,一间房一晚上2万呢,又得多花4万,当时就要跟送亲的打起来,有易忠海在当然是打不起来的,最后商定折中多开一间房。
跟着去的刘嫂子,杨大妈,周大妈,观看并参与了全程,且传遍了四合院的每个角落,当陈萍,鲁子轩,何雨水在听到这些八卦时都傻眼了。这是真怕新娘子在婆家太受重视,专门儿跑来拉仇恨的吧?绝对实力坑姐妹
吃完饭全院儿的家里都在开始闲聊,当然话题离不开四合院霸榜第一好几天的贾家。
而贾张氏却在算账,算着为了娶一个乡下土妞,花了多少钱。不算不知道,一算贾张氏真想插自己两刀,把那节儿泛青的肠子扔了,娶一个城里的姑娘才花几个钱?加加减减顶天30万 。
可一个乡下土妞,除了缝纫机,竟然干出去60万,相当于她自己一年的花销,她是疯了,相信媒婆儿的鬼话,她绝不承认是看见儿子委屈才会心软的
心疼儿子的,可不止贾张氏一人,还有一个把儿子当天一样的陈萍呢
鲁子轩在心里问陈萍【老妈,您打听了吗?现在一般上多大礼?】
“也不一定,有1千,2千的也有1万2万的,咱跟吴桂华一样5千吧。估计贾张氏得疯,一个乡下的丫头,花这么大代价,够娶城里好几个了。我咋不知道秦家庄有谁家这么缺德?坑完亲家坑闺女,这得多大仇啊?”陈萍是真想不出谁家能这么缺德,也有些气愤,恨恨的回答
鲁子轩感觉有些迷茫【我咋觉得我了解的剧情跟咱这根本不搭边儿呢?非得到十几年后,来个大变脸,突然就开始剧情了?傻柱应该不会再看上秦淮如了吧?难道中间出现过啥大的变故?】
陈萍很肯定的回答“我觉得没有变故,要是有变故应该是因为咱,咱把何大清跑路的影响几乎降到零。
我觉得柱子很可能一直都没看上过她,如果非要他们在一起,应该是他作为四九城的爷们儿,最在乎的脸面或者那种侠肝义胆对弱小群体的同情,绝对没有爱情。
那再或许是受了刺激,你别忘了,还有个你没提起的人,许大茂啊。要是许大茂故意去刺激他,还真会做出不理智的事儿来。我发现以前柱子特别容易冲动,没说两句,就能跟人杠上,不过现在看来好多了。
儿子,有个事儿我一直想问你,就是咱为啥一直对柱子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