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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中年人丝毫没有犹豫,直接问: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死了?”

“那就从今天的事说吧,我家进贼了。

这么简陋的家,有什么值得贼惦记的?而且进来只是翻两下东西就走。

这明显就是,我家被人盯上了。早不来,晚不来,我到城里以后,才被盯上的,那明显是冲我来的。

我一个刚从乡下来的村妇,有什么可惦记的?

那就是惦记我认识的人,在城里,我就认识两个人。一个我丈夫,一个王主任。

鲁志海这个人,我了解,他没那么大的胆子犯事,最多跟人家屁股后头,摇旗呐喊。要是出事,他自己就得去自首。排除掉

王主任如果有问题,那还能在政府工作?也排除掉

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唯一跟我有过接触的,就是我抽的那贼。

其实当时我就怀疑过,一群人抓不住一个人?那人还不壮实。再加上王主任还特地问我认不认识。不过当时也没在意。

今天王主任大张旗鼓的来四合院,又是送奖金,又是送锦旗的,还说我做了那么大贡献,你们自己信吗?

如果您不来,我是真没联想到那贼的身份。能让这么多人关心的贼,身份肯定不简单。

起码不会是贼,或者敌军。如果是,那早被处理了,不会有这么多事。

我猜测的,如果错了,请您各位指正。

既然那贼不是敌军,那就是友军,友军能被群众追,又不是误会,说明他有特殊身份,估计是要扮演敌军。

既然是扮演敌军,肯定是要进入敌军内部,可这个进入敌军内部的机会,被我破坏了。

你们有理由,怀疑我抽他的动机。怕我是敌军的人,是来试探他的,故而来查我。

既然进入敌军的机会,被我破坏,只能将计就计,按贼处理。

敌军的人,看错过接头时间,稍微一问就知道那贼为什么没到。

敌军害怕那贼意志不坚定,暴露了自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杀了那贼,如果是我,肯定这么做,够清楚吧。

那个草包既找不到杀人凶手,又找不到接头人,更不愿曝光自己脑子不在家的事情。

只能找人背锅,然后我就成了不错的人选。”陈萍心平气和的分析

“为什么说逃兵?”张所长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见过养母给陈强送吃的,所以第二天就赶来城里”陈萍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陈强是逃兵?张所长继续追问

“他两年前没有了音讯,一个月后家人就不担心了,只能是找到人了。找到人又不敢光明正大出现,肯定不是退伍的。

你们发现我有疑点,肯定要调查我的家庭情况。

调查陈强入伍时间和部队,很容易查出来他不是友军,完全可以怀疑我是为他做事,我顺理成章的成了背锅的”陈萍继续冷静分析着

“你怎么证明自己只是背锅,不是为陈强做事?”张所长不遗余力,非要个答案。

“因为陈强和我的养父母,只会告诉你们都在替我做事啊。

为什么他们都冤枉我?因为我是背锅的。

为什么选我背锅?因为我来历不明呗。

为什么双方都要我背锅?因为他们都想逃避制裁呗。

为什么不想解释?因为解释不清呗。

等等…容我捋一下思路…

明白了,好嘛,两条平行线,愣是让我整交集了,这运气,真逆天了。”

陈萍无所谓的自问自答着,突然一拍手,恍然大悟。

“不用问了,我直接分析一下,有不对的,各位来补充。

第一件案子,是我被打死人,对吧?

你们在调查我时,查到了陈强是个逃兵的第二件案子。

也就是说,我不是一个案子敌友双方的背锅侠,而是两个案子的背锅侠。

我这绝对的运气逆天哈哈”陈萍自己分析着,自己都笑了,真的是无语至极。

“你怎么知道小陈是下命令的人?”老者有些急切的问。

“我去哪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当然是那个宝贝大总管,表现出来的得瑟劲儿呗。

为什么得意?因为我就要落网了,不用再担心,杀良冒功的事被发现呗。

傲慢不屑,不可一世,估计这大总管还是提出和实施,这起杀良冒功案子的人,这样没有任何威严的人会是领导?打死我都不信。

这不,您家小陈自己就出来了。再说您家小陈,莽夫一名,估计除了四肢发达一点儿,其他的是一无是处,就他那骄傲自满的表情和目空一切的眼神。

都不用您问,他肯定会主动汇报,抓住了敌军联络人,也就是我。

也只有他这种无知自负的人,才会相信,一个乡下的农妇刚到城里,就能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不,您就出来给他扫尾了。还用再往下说吗?”

陈萍想到那头猪,就忍不住的笑,进而反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暗处?”老者不死心的问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就是想用自己的命,换草包的命啊。

虽然不值得,但起码可以替直接或者间接,枉死在他手上的人报仇,也算死得其所了。不是么?”陈萍乖乖的回答问题。

“不过,您跟张所长的出现,确实给了我意外之喜,估计两个案子同时要结束了。”陈萍有些喜不自胜的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一番对话之后,四人均是摇头。文雅中年人和王主任是迷茫的摇头,老者和张所长是可惜的摇头。

老者肯定的说:“你肯定知道附近有人,你不会为了些杂碎,放弃你们母子的生命。应该说是你舍不得你儿子没有家庭,没有母爱。”

“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因为我骂的够难听了吧?却没有人阻止或者劝解。

这种情形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不得人心,要么他已经被夺权。

很明显他只会是第二种,再烂的领导也有几个小人去捧臭脚。这个回答满意么?”

陈萍知道没事儿了,也找回了自己的信心,得意的说

“你怎么确定他们不是在找对方?”张所长始终没想明白,怎么分析前,条理清晰,分析后是一头雾水。

“你认为一个草包加白痴能找到另一个草包的几率有多少?

呵呵,一方是为了栽赃而去陷害,另一方只是为了逃脱制裁而去诬陷。

从他们的目的,就很容易看出驴唇不对马嘴。

估计陈强连解放了,都不知道,他要是那么大胆跟敌军联系,还会一直待在猪圈?

信息那么闭塞,怎么可能通过人去传递信息?

报话机或者电台,他这样胆小怕事的小喽啰,您觉得他配有吗?上级不怕暴露?

如果我是陈强的联络人,会一直窝在村里?不传递情报?

如果我是那贼的接头人,会主动在大街暴露自己?会在没搞清楚状况,就抽自己的盟友?敌军要这么蠢,早被群众灭干净了。”陈萍说的很直白。

张所长再问:“你知道你的养父母为什么带你回家吗?”

陈萍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礼貌的回答:“家里有一个比我大六岁的男人,还能为什么?

唉,谁知道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呢?别说以前,现在的女人有反抗的资本么?

呵呵…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么?不知道。陈家村以前的任何记忆都没有。各位还有问题么?”

陈萍不愿谈及自己的身世,更不愿意谈家庭。

“你不想知道自己家里的事么?”王主任关心的问道,纯粹的出于女人的同情心。

陈萍摇摇头说:“没必要,要么他们很幸福,我回去让他们心里膈应。要么他们很痛苦,我回去只是让他们再揭开伤疤。何必呢?就这样,挺好。

我劝您几位也别多管闲事,我不会感激您,只会怨恨。

这样不好吗?你们各自完成任务,我也会有我的生活。

如果您哪位想弥补,就补贴给我一块手表,或者更实惠的,都行。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