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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歌突然想起成亲时摄政王吃生饺子时的反应,莫非不是因为现代有能让男子怀孕的技术,而是听说了这个半仙的事情?

她是真没想过关于孩子的问题,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你说大冒险内容吧!”

江行简立即打消了回现代用孩子保证地位的想法,说了一个楠歌能做到的大冒险:“主人,我胸口疼,能不能帮我按一按?”

沈楠歌看了一眼他的胸肌,咽了咽口水:“先攒着,等会儿好好给你按按,轮到我问了,你会不会吃沈乖和沐饶的醋?”

“会。”江行简答得斩钉截铁,声音还带着一丝怨念。

虽然知道都是他自己,可他是真吃醋啊!

沈乖和沐饶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与楠歌的相处更像床伴模式,楠歌的温柔宠溺与体贴,虽然让他沉醉,却也像批发的一样,一视同仁。

沈楠歌忍着笑,吃醋就对咯!

如果不是江行简自愿角色扮演,怎么可能就露了那么点破绽?

她好整以暇地通知他:“我也是没办法,要了别人总得负责,正好我还想告诉你,明日我跟你回门,初三我会把沈乖接回来,初四把沐饶接回来。”

江行简闷闷地“嗯”了一声,知晓楠歌的另一层意思是明日他侍寝,初三沈乖侍寝,初四沐饶侍寝。

越想越气,他不过脑的问了一句:“主人,我、沈乖和沐饶在你心里的重要程度是如何排序的?”

沈楠歌表情复杂,江行简是什么样的心情问出这种问题的?

她摸了摸他的俊脸,笑得暧.昧:“当然是你排第一了,快来给我亲亲。”

江行简把脸挪开,暗骂自己刚刚脑子进水,这问题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却没忍住好奇:“主人还没说沐饶和沈乖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这问题楠歌当然不能回答,说摄政王和清冷重要可以用数量取胜解释,沈乖和沐饶要是做了排行,以后拆穿了这两个人设,江行简必定会多想。

江行简已经说过,没必要做自己,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占据她心里一席之地,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了,她很难不保证,为了迎合她的喜好,会饰演她认为更重要的人设。

她只想让他自己选择。

眉梢微挑:“你可是真会难为我,那我选择……”

江行简耳朵下意识往楠歌方向挪动,想知道答案。

沈楠歌勾了勾唇:“我选择大冒险。”

“……”江行简气闷,就知道楠歌是端水大师!说他最重要很可能是因为他在眼前!

恶狠狠地躺下,“今天就玩到这吧!我全身都不舒服!有劳妻主了!”

沈楠歌眉眼含笑,可能江行简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越来越敢向她展现出小脾气的一面。

她双手给他翻了个面,使他后背朝上:“你应该能看出来我懂几分医术,对穴位也有所了解。”

她挑了几个按住就会疼的穴位,信口胡说:“这里疼是腰有问题,你疼吗?”

江行简悄悄握拳,“不疼。”

“这里疼是肝有问题,你疼吗?”

江行简攥紧手心:“不!疼!”

沈楠歌摁向最疼的穴位。

“啊!”江行简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沈楠歌把他翻到正面,神色凝重:“你肾不好?”

江行简面色陡然一变,脸上血色全无,“真……真的?”

“没事,我能治,就是会难受,你能忍吗?”

“能!”江行简不假思索回答,什么不好也不能肾不好啊!

“为了防止你难受破坏我的治疗,我需要采取特殊手段。”沈楠歌拿出绳子看着面前的小羔羊。

小羔羊乖乖点头,“能治好就行,有劳妻主。”

沈楠歌让他趴着,固定住他的四肢。

旋即褪下他的裤子,“跑不掉了吧?”

江行简:“!!!”

他好像体会到被qiang的趣味了!

——

翌日正月初二,沈楠歌与江行简到了摄政王府。

江繁备了一大桌美食,把思念化为给哥夹菜的频率,“哥,你吃这个,我记得你最爱吃了。”

“哥,你尝尝这菜,这可是王府里新研制的,保准你没吃过。”

江行简笑容无奈的看着盘里堆积如山的食物,默默加快了吃饭速度。

沈楠歌可不想她的男人吃撑,随口说道:“江繁,你把慈善部发展的很好,我果然没看错人。”

江繁当即被转移了注意力,唇角上扬,又想着需要矜持,猛往下压。

他把筷子放下,坐姿端正接话:“皇太女谬赞,臣只是行了应分之事,臣正好想向您请教,如今慈善部正式成立俩月有余,帮助百姓一百三十人,收到捐款两千四百五十两。

臣可否把这些银两划分?慈善部的人也分为帮助孩童组、帮助疾病缠身组这种,每个部门自己根据需要的银两申请补助资金……”

江繁滔滔不绝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旋即小心翼翼问:“皇太女,您说这样可以吗?”

沈楠歌笑了笑:“我一直没跟你说,我创立慈善部最初目的,是想把户部关于赈灾方面的事情让慈善部的人做,这样赈灾款能及时交给百姓,也因慈善部每一笔钱都会公开,减少贪污受贿的可能。

你一起想好如何实施,交给摄政王审阅,再呈给皇上。”

江行简忽然感觉嘴里的饭菜不香了,楠歌从没有放弃让他打工的想法啊!

他冷哼一声:“那皇太女干什么?”

沈楠歌夹起一块鸡丁喂他,“当然是改变我最看不惯的事情。”

江行简立即清楚了楠歌的想法,想到看过那么多小说的套路问:“妻主是要建立女学?”

“不,从话语权开始建立。”沈楠歌调侃:“没想到摄政王还会看女频的书。”

江行简百口莫辩,他又不能说是楠歌拉着他看的,只能问:“为何不是建立女学?”

“因为并不是所有男子都读书,而且建立了又有几个人能去呢?”

沈楠歌喝了一口酒,看向江繁:“江繁,此事我还得拜托你,能否把你名下绣坊的生意扩大?多招收女子学徒,给她们赚钱养家的机会。”

“我记得你还有机关坊,女子普遍比男子细心,做机关配件不成问题。”

“还有你买下来专门用来收租金那条街道,我希望未出闺阁的女子和独自赡养老人、孩子的女子租赁,并亲自经营的,可以少收一半的租金。”

“慈善部再出几人,专门负责帮女子摆脱家暴男子、传黄谣等事情。”

江繁越听越迷糊,除了最后一条,皇太女是把他当冤大头了吗?

他看了哥一眼:“皇太女,念在哥的份上,第一条和最后一条我能帮你,其余的……”

沈楠歌打断江繁的话,幽幽开口:“江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两次雇人毁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