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歌随手捞了一个宽大的沐巾披在自己身上。
江行简也站起身,刚准备也先披一个沐巾,没想到楠歌会用自己身上的把他包裹住,并在脖颈前打了个结。
沐巾转瞬变得狭小,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才不至于露出太多春光。
沈楠歌揽着他的腰,重新坐在浴桶内的矮凳上,轻声细语:“清冷,考验你定力的时候到了,别出声。”
正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楠歌摩挲着他的腹肌,吻落在后背。
江行简咬着唇瓣忍耐,理智却节节败退。
终于,正殿的房门被关上,他立即解开束缚,逃离楠歌的魔爪。
沈楠歌强硬的把他抵在桶壁上,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清冷,你逃不掉的。”
江行简只能紧紧抓着桶壁保持身体的平衡,系统的惩罚却在此时来临。
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腿变得无力,完全靠楠歌的支撑才不至于跪下。
系统给了他四句供选择的话,有拒绝、有婉拒、有正常的聊天。
他却只看到了最后那句。
烛影跳动,明暗交错,如玉的容颜隐在暗影里,声音极低,又带着微微的喘息道:“老公,你怜惜怜惜我。”
声音如一把无形的箭,射中沈楠歌心中的柔软,她打破了节奏,在他耳边低语:“好,老公疼你。”
须臾,江行简却忽得笑了,随心说了一句:“老公,我不想要这种怜惜。”
血气上涌,沈楠歌一直压抑的心彻底爆发。
却在情至深处停下,逼着他说:“老婆,你说你永远属于我。”
已经想放弃清冷身份的江行简说得心虚,可他真做不到三个身份一起嫁给楠歌。
木桶上留下几处极深的抓痕,他放空大脑,迎接楠歌的热烈。
以至于忘了系统惩罚的内容,在结束时,直接跌进浴桶。
沈楠歌吓了一跳,伸手把他捞了起来,手掐着腰把他扶稳。
江行简对自己的情况难以启齿,红着脸把头搭在楠歌肩膀,搂着她的腰道:“我腿麻了。”
沈楠歌下意识的捶了他腿一拳。
就见江行简面色无常,但是腿好似支持不住,靠挂着她脖颈上的胳膊,才没有重新跌落。
这不是腿麻的表现,反而更像腿软?
一种成就感涌上心头,她已经在幻想,等着老娘的毒解了,她就把健身的事情提上日程。
没有拆穿清冷的谎言,她先出了浴桶,随即把清冷公主抱出来。
美男在怀,乌发披散,有几缕贴在身前的肌肤上,旁边的水珠顺着人鱼线流淌、滴落。
刚褪下的热度再次升起,沈楠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抱紧我。”
江行简搂着楠歌脖颈,看她拿着沐巾把两人裹上,又对着门外吩咐。
正殿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楠歌轻笑一声,“这次我帮你不出声。”
她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她吻得温柔又克制,他却时刻都在希望她的蹂躏。
此时他才意识到,羞耻心是多么累赘。
在心爱之人面前,没必要隐藏,他明明ke望的事情,偏偏因难以启齿束缚。
他偏头躲开她的唇,神情不满:“主人若逗猫就不必了。”
他抿了抿唇,“想要清冷动情,可不是那么容易。”
沈楠歌闷笑,“好,等会儿我努力。”
确定正殿没有别人,她抱着他走到门边:“把门锁上。”
清冷伸手拉上门闩,又重新揽上楠歌的脖颈。
头枕在她的肩膀上,眼中皆是幸福。
不用走路,楠歌抱抱的生活简直美好的冒泡。
真不明白,为何会有人觉得让女子抱就丢了面子,他反而觉得能被女子抱是本事。
一般人想被抱,还没有楠歌的力气呢!
侧殿与外间有一个小门,他刚才锁上的就是外间通往外界的门。
而睡觉的屋子在里间。
江行简见楠歌走到里间门外,伸手把门推开。
墙上的煤油灯都换成了红烛,光线昏黄又朦胧。
沈楠歌走到床边,褪下浴袍,把清冷放到洁白的床单上。
床上摆了个矮桌,她坐在另一侧,从床底掏了一瓶酒,把酒杯倒满。
江行简目光落在酒杯上,神情无奈。
沈楠歌把酒杯推给他:“不多喝,这酒度数不大。”
江行简点了点头,不多喝就行。
此时他才注意到,酒液呈红色,而正对着他们的铜镜,朦胧却能清晰的显示着床上的景象。
他们身上还残留着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关键是,“身无长物”的照镜子,总有一种禁忌之感。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掩饰心里的异样。
一直看着他的沈楠歌咽了咽口水,因刚出浴的原因,清冷的眼尾被水汽熏得通红,头发上的水滴,顺着脸颊停在喉结处。
又因喉结滚动下滑,落在锁骨内。
她突然不想喝酒了,挪到与他一侧,笑得格外不正经。
“清冷,快让我看看,你的锁骨最深时的模样。”
江行简晃动着肩膀,调整成楠歌喜欢的模样。
沈楠歌拿起酒杯,把红色酒液倒入锁骨中。
那迷人的景象,让她忍不住吻了上去,喝了里面的酒。
江行简心跳加速,场面太过迤逦,吻又太过炽.热。
他努力的保持锁骨状态,还是有几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沈楠歌被这种氛围迷了眼,把酒杯塞他手里,“这把换你来。”
江行简第一次发现,原来喝酒也能如此让人心猿意马。
楠歌的锁骨好美,美到不知用何词形容。
酒不知喝了多少,天旋地转时,他的目光不自禁的落在镜子上。
雪白床单,红酒绽放,床单褶皱。
楠歌把他彻底占有。
鬼使神差的,他弯了弯腰,让身体弧度更美,更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