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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乖和“摄政王”齐齐收回手,内心世界精彩纷呈。

沈乖把手背往裤子上蹭,有些委屈的看着楠歌。

“摄政王”心里更多的是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被抓手腕了!

受不住啊!

可他摸了沈乖的手,沈乖是二爷有意的人,可真该死啊!

江繁不由得开口询问:“皇太女,发生了何事?”

“没事。”沈楠歌一本正经回答:“妻妾和睦罢了。”

江繁的内心世界也精彩了起来,重新低下头,等待骠骑将军。

沈乖不得不收回委屈的表情,毕竟楠歌想让他与“摄政王”和睦,也是为了他好。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沈楠歌悠闲的端起茶盏,好心地问:“大家怎么不喝茶?是茶不香吗?”

“摄政王”、沈乖和江繁动作整齐划一的端起茶盏,看到其余二人的动作,心情更加复杂。

议事殿的门此时被推开,骠骑将军瞅了一眼大家坐得位置,选择在楠歌对面坐下。

他第一件事就是问沈乖:“乖儿,你跟为父说实话,事情是不是你做得?若不是,为父必给你讨要个公道!”

沈乖第一次感受到“父爱如山”,有没有可能他不想讨公道?

见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他只能牺牲江繁:“我没有做过此等恶劣的事情。”

江繁立即懂了哥的心态,是觉得这种事情承认太丢脸。

他暗示道:“沈乖,其实我并不觉得此事恶劣,只是忘了给银子,以你的身份我相信也不会欠账。”所以哥你快承认啊!承认了就不会两个身份都嫁给公主了!那五名青楼女子和他也安全了。

沈乖内心不由得挣扎起来,要不就承认了?私下就以“怕摄政王生气”为由跟楠歌解释?

沈楠歌眉梢微挑,看样江繁是知道沈乖就是摄政王,那她更得让江繁继续追求沈乖了。

轻笑一声:“本宫也是才知道,此事不算恶劣,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江二爷,若你开的商铺,有人拿着千两的东西就跑,找了好几天才找到逃跑的人,你能做到把钱要回来就行吗?”

“江繁,你能做到吗?若能做到沈乖就认下此事。”骠骑将军接过皇太女递的梯子。

他眸光冰冷,若江繁答应,他天天让手下去江繁铺子抢劫,抢完还回去就行。

江繁被打败,“倒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

所幸这五名青楼女子不知道他是幕后主使,他顶多会被怀疑,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是他做的。

沈乖见承认的路被堵住,声音坚定开口:“不是我做的。”

“既然如此,那此事本宫一定给你讨个公道。”沈楠歌敲了敲桌子:“传那五名女子进来。”

五名女子被凤雏带进屋,跪在地上,齐声请安。

沈楠歌问:“本宫问你们最后一遍,你们确定自己没看错人吗?就是本宫右手边的沈乖吗?本宫警告你们,污蔑忠臣之后的下场你们承受不起。”

五名女子面色惨白,她们的卖身契在主子手里,改口注定是死,只有承认这一条路兴许有一线生机。

她们对视一眼:“奴婢确定。”

“那就行。”沈楠歌给凤雏使了个眼色。

凤雏随机带了四人离开,只余一人在屋内。

沈楠歌靠在椅背上,懒洋洋问:“沈乖是什么时候去的青楼?”

女子额头开始冒汗,想着掌柜交代的话:“是四日前晚上,沈公子点了我们四人,我和小柔揉肩喂酒,小莲和小花揉腿。”

“那沈乖脖子上是否有印记?”

女子低下头,“奴婢没注意。”

“脖子上那么大的吻痕怎么可能没注意?”沈楠歌冷笑:“欺瞒本宫,罪加一等。”

“来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女子见自己要被打,连忙改口:“皇太女,我想起来了!有吻痕!”

“你们先退下。”沈楠歌蹙眉,“真有吻痕?确定了?”

“是,奴婢确定。”

“那本宫问问小柔。”

小柔很快被带了进来,沈楠歌开门见山地问:“小柔,那日本宫与沈乖嬉戏,不小心弄伤了他,你告诉本宫,他脖子哪里受伤了?”

小柔心态一下子就崩了,主子只告诉让她们,无论谁审问,只要说没注意即可,可若是受伤她不可能不记得。

但是她也不能确定沈乖脖子哪里受伤,只能赌一把道:“奴婢记得清清楚楚,沈少爷脖子并未受伤。”

沈楠歌勾了勾唇,“既然记得如此清楚,那是看了沈乖的脖颈,你可知道,沈乖脖颈上有什么特别醒目的东西?”

小柔下意识看了一眼沈乖的脖颈,只能继续赌:“没有。”

沈楠歌笑看骠骑将军:“将军,本宫问完了,这五人应该是受人指使,本宫把人交给你可好?”

骠骑将军站起身行了一礼,“多谢皇太女还犬子清白。”

他怒瞪沈乖:“沈乖,还不谢谢皇太女。”

沈乖乖乖站起身,“多谢皇太女。”

沈楠歌温柔地笑了笑:“跟骠骑将军回府吧,以后有人污蔑你,派人到本宫府邸,别像这次缩在马车里不出声。”

沈乖勉强露出个笑容,被骠骑将军拉着离开。

屋内转眼只剩下江繁、“摄政王”和沈楠歌三人。

沈楠歌沉了脸色,“江二爷,这次是你莽撞了,怎么能轻信别人的话?”

“是我思虑不周。”江繁已经升不起辩解的心。

“唉。”沈楠歌叹了口气,“本宫知道,你是因为太在意沈乖,才关心则乱,可你是摄政王府的人,也是本宫未来夫弟,做事前还需顾虑一二。”

江繁低下了头:“我知道了。”

沈楠歌开始挖坑:“不过,既然你与本宫都看上了一个人,本宫愿意与你公平竞争,江南之前水灾,往京城逃难的灾民都被安置在永丰山底下,衣食住行皆是问题,我们就比谁能更好的安置灾民可好?”

江繁眸光微亮,只要他输掉比赛,就不用再喜欢哥了!

真是受够了!

“皇太女,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沈楠歌挖完坑,摔了手中的茶盏。

一脚把旁边的“摄政王”踢远,起身拽住江繁的衣领,眸光阴恻恻地问:“摄政王哪去了?”

“啊?”江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皇太女刚刚不还和颜悦色的吗?

感受到呼吸不畅,他才想起磕磕绊绊回答:“不……不就在……”

“你说他是?”沈楠歌怒目而视:“你们摄政王府是有多瞧不起本宫?戴个面具就以为本宫分不出真假?”

“江繁,你说啊!”

沈楠歌冲着江繁耳朵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