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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乖暗骂江繁到的不是时候,他差点就跟楠歌亲亲了!

不过此时冷静下来,他其实心里不太舒服。

楠歌终究会同时对两人感兴趣。

那他只能努力一点,让楠歌感兴趣的人都是他!

他并没看到楠歌微微颤抖的指尖,瞪向江繁:“江二爷,你的意思是,我把你揍一顿,我就得感谢你?”

江繁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行简冷哼一声,“我爹代表我,我爹打你相当于我打你,你说我爹打你,我得感谢你,就相当于我打你,得感谢你。”

江繁转了转他不太灵光的脑子,点了点头。

江行简撸起袖子,“那我可得好好感谢你!”

江繁面色一变,想起被沈乖按着打的场景,他往桌子上拍下一封情书,留下一句:“送你的。”迅速离开。

江行简缓了口气,放下袖子,又变成乖乖巧巧的沈乖。

“姐姐,你千万别误会,我真的与江繁没关系,我不是断袖,流言不可信。”

沈楠歌淡淡“嗯”了一声,问:“你昨晚去哪了?”

沈乖不好意思低下头:“有个人说,只要跟他走,就能见到姐姐,但是他把我关进了屋子里,一个时辰前才被放出来。”

“以后谁的话都不能信。”沈楠歌手扶上他的脸颊,拇指摩挲着他的耳后,淡笑着:“人都说失去才懂得珍惜,我不想失去你。”

沈乖眸光变得晶亮,“这是姐姐给我的回应吗?”

沈楠歌把手放下:“你还是先把情书解决了吧。”

说完,她直接离开。

手上还残留着沈乖脸上的温度,她心情复杂。

她刚才故意倾身亲沈乖,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但是他连亲亲的反应都跟清冷一样。

可奇怪的是,他脸上没有人皮面具,也没有化妆擦粉的痕迹。

是想多了吗?

她摇了摇头,如果说,怀疑摄政王是清冷,是因为巧合和立场不同的担心,怀疑沈乖是清冷,只是因为像。

哪怕今日灯光亮些,她都不会有这样怀疑。

可她想不明白,为何沈乖要装成清冷?

怀着一头雾水,她回到公主府,迎接摄政王送过来的奏折。

但还是被牵动了情绪,她低声吩咐:“凤雏,你去调一批暗卫,以清风院为中心,向四周检查,尤其是树上,暗卫容易藏身之处,趁此时机,把院墙四周的土换成特有的黑土,你懂我的意思吗?”

凤雏颔首:“为了不让人发现,院墙四周的土变成了黑土。”

“去吧。”沈楠歌摆了摆手,继续批阅奏折。

看着一堆文言文,她终于懂了为何有昏君的存在。

她也想慵懒的靠在躺椅上,怀里抱着读奏折的美人,懒洋洋地开口:“美人,朕说你往上写。”

——

话分两头。

江行简看着楠歌离开的背影,郁闷的看向桌子上的情书。

江繁可真碍事!

可是楠歌今日到底什么意思?

不想失去他,是告诉他别输给摄政王吗?

想亲他,是终于对他感兴趣了吗?

让他解决情书的事情,是对他有占有欲了吗?

把情书收起来,他换成摄政王的身份进入摄政王府。

考虑着如何开口让江繁放弃沈乖。

没想到刚踏入书房,江繁就来寻他。

他端起茶盏,故作不悦:“昨夜你冲动了。”

江繁低下了头:“哥对不起,是我中计了。”

“你能不能原谅我?”

江行简叹了口气,“你放弃沈乖吧,摄政王府需要脸面。”

“哥,我不能放弃。”江繁神情坚定:“今日我看到公主竟然想亲沈乖,要不是我,她俩就亲上了。”

“公主只能是你的!”

“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把事情闹大,但沈乖我一定要盯着!”

江繁冲着江行简露出一个笑容:“哥,我是因为你放弃的公主,绝对不能让沈乖得了便宜!”

“要不然还不如我亲自上呢!”

江行简扶额,江繁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若放弃沈乖就会追求楠歌。

可真是他心目中,会给他添点小麻烦又全心全意为他考虑的好弟弟!

他唯有换个思路:“骠骑将军和公主都不是善类,你避开他们,尤其是公主,她册封为皇太女后,一定会揽权,我不想让公主有我的把柄。”

江繁低下了头:“哥,我今日当着公主的面,把情书给沈乖,是不是做错了?”

“下不为例。”江行简唇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只要不当着楠歌的面,对沈乖表露心意,随江繁发挥,反正沈乖平时也不露面。

江繁想了想,“我知道了哥,以后我只破坏公主和沈乖的关系,不会留下把柄!”

江行简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看样他还得换个思路,当沈乖时,让江繁不能出现!

但是他忽略了江繁开了好几个青楼,以至于下次与楠歌的约会落荒而逃。

当然此乃后话。

他又与江繁聊了几句,把暗影叫了进来:“你进宫联系一下沈叶,让她白日想办法出宫到青楼学习勾引之术。”

“这勾引之术主要教如何用道具,你让她自己选道具,然后让老鸨简单说几句如何不会受伤就行,到时候你把她的选择告诉我。”

暗影激动应是,这一定是想让沈叶把皇上勾住,然后对皇上出手!

摄政王终于要对付皇上了!

江行简不用猜就知道暗影会多想,他摆手让其退下,在书房内又处理了些事情,这才换回清冷的衣服,回到皇宫清风院。

沈楠歌踏着月色进入清风院,自然的走到清冷面前,关心地问:“听说你一日未出屋,不闷吗?”

江行简冷冷瞥了一眼楠歌:“主人不在,出屋也闷。”

沈楠歌笑了笑,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唇,旋即突然拿被褥盖住清冷的头,笑嘻嘻道:“那你主人我可得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闷!”

江行简无奈,楠歌怎么还玩心大起了!

他手扒拉着被,装作挣扎,沉闷的声音从被褥里发出:“主人,我错了,错了。”

“那你想个惩罚自己的方式,我就放过你。”沈楠歌用身体压着被,目光却落在悄无声息进入的凤雏身上。

只见凤雏悄悄抬起清冷的两只鞋,把鞋底一面冲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