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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时间想必清冷已经睡下,她大晚上去找他,只为了睡一觉,是不是有点奇怪?

虽是如此想,沈楠歌已经换上男装。

不能赚100两,赚个几十两保本银子也行啊!

因此,刚把脚涂上药的江行简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他唇角弧度不由得上扬,看样楠歌是真喜欢话少还给看胸肌腹肌的人设。

至于系统会突然提醒他楠歌去找清冷,他并不觉得诧异。

让手下派人盯着楠歌,总有露馅的一天,系统会升级也是正常。

就是这脚伤他得处理一下。

他边往沈府赶,边处理脚伤。

刚把所有衣服脱掉,房门就被打开。

他立即把被褥抱在怀里,装睡。

沈楠歌掀开帷幔就看到美男红痕与洁白交相辉映的后背,和穿着灰裤子翘起的臀部。

咽了咽口水,她轻手轻脚的从柜子里拿出换洗衣物,到旁边房间沐浴。

小东把热水倒入浴桶内,表情纠结了一下,低声道:“大公子,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讲,就是我感觉清冷哥有些奇怪。”

沈楠歌挑了挑眉,“怎么奇怪了?”

“我怀疑清冷哥自卑了,跟我一样。”小东悄悄的把手指上缠绕的细线往下拽。

细线从衣服内连在一颗扣子上,拽断后,扣子直接掉在地上。

他装作毫无察觉,继续道:“这些日子,清冷哥不是整日在房间,就是一日都不见人影,我想着会不会是他也在意自己的身份?”

沈楠歌看着小东的衣衫,随着扣子掉落,露出里面南风馆独有的白纱。

白纱朦胧,让身材多了诱惑。

就是比清冷差太多。

沈楠歌移开了目光,“是我让他出去办事的,清冷不喜与人接触,你不用管他。”

她下逐客令:“时候不早了,你快去睡吧。”

小东神色有些悲伤,却不死心,“大公子,其实是因为我有心事,今夜才没睡,有幸为大公子备水。

有人看上了我,说要给我赎身,我不知道怎么办,本想着明日问问掌柜。”

沈楠歌第一反应:“男的女的?”

“是西街屠夫的女儿,想让我当上门女婿,她在修容馆办了年卡,我怕得罪她。”

“按你心意就行,修容馆不怕屠夫,行了快去睡吧。”

小东失落的点了点头,只能转身离开。

沈楠歌看着他的背影,还是道了一句:“小东,终身大事还是要好好考虑,虽然我有你卖身契,但我不会束缚你。”

“你也能看出来,修容馆只是我开着玩的,主要是为了安顿清冷。”

小东身形一顿,“小东知道了,会好好考虑的。”

沈楠歌目送小东离开,让凤雏守好门,这才开始洗澡。

把两人对话都听到耳中的江行简,忍着脚疼挪动到窗户方向。

看着小东身上的衣衫,冷哼一声。

又一个肖想楠歌的人!

但是看到他脸上的两行清泪,抿了抿唇,回到床上。

不值得他动手。

就是楠歌怎么会察觉出小东对她的情意?还如此明显的拒绝?

想当初他鼓足了那么大的勇气,才能直白的跟楠歌说“我喜欢你”,却得到让他做方案的回答。

但小东也属于楠歌的打工人,为什么会直接跟小东说,哪怕有卖身契也不会束缚小东?

所以楠歌是不是有点懂了感情?是他哪个身份让她懂的呢?

“把你吵醒了?”沈楠歌走到床边,就看到清冷盯着天花板,魂不守舍的样子。

江行简回过神,淡淡笑了笑:“白日睡得有点多,晚上不太能睡得着了。”

沈楠歌坐到床边,“刚刚小东说,你总是不出房间,可是有心事?”

江行简指向自己的脚:“脚不小心被砸了。”

沈楠歌目光落在清冷被包成猪蹄的两只脚上,眼里闪过一丝遗憾。

这种情况吃肉更怪异了。

她上了床,把美男抱在怀里,指腹不受控制的落在他后背的伤痕上,“后背还疼吗?”

“不疼了。”江行简没忍住问:“主人,小东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那是他的事情,清冷这是吃醋了?”沈楠歌把指尖挪到胸肌上。

江行简冷哼一声:“才没有!”

他躺平身体,让楠歌能更清晰的看到他的身材,声音淡漠,说话的内容却有些争风吃醋的意思:“我穿小东今日那身,会比他好看。”

沈楠歌闷笑,把脸埋在他胸肌上,“清冷最好看了!”

柔软的触感按摩着脸庞,身上也多了些火热。

沈楠歌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的唇上,缓缓凑近。

江行简闭上了双眼,心跳声陡然加重,在寂静的夜格外清楚。

沈楠歌却突然停了动作,有些犹豫的问:“你睡了多久?”会不会有口臭?

江行简茫然地睁开双眸,“没睡多久。”

沈楠歌落下吻,轻轻柔柔的感受着如软糖般的触感。

江行简就觉得仿佛有羽毛轻抚,自内而外的痒。

唇瓣突然传来轻微疼痛。

他不受控制的轻.吟了一声。

沈楠歌立即加重力度,呼吸交缠,放胸肌上的手因为心跳剧烈的震动,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江行简眼神逐渐迷离,得到呼吸自由后,极速喘.息着。

沈楠歌把手放在他裤带上,轻轻一拽,随即才想起来问:“那你今日洗澡了吗?”

江行简表情僵住,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两个时辰前洗了,算洗吗?”

沈楠歌抿了抿唇,坐起身,抓住他的脚踝:“我还是给你看看脚吧。”

赚个亲亲抱抱和牵手钱得了,大半夜她也不太好让清冷再去洗一遍。

江行简心跳骤然加快,哪怕做了万全的准备,也怕楠歌看出端倪。

他拿起被褥盖住脚,“主人,天色已晚,还是先睡吧。”

“我已经涂了药,没有大碍。”

“没事,我只是检查一下。”沈楠歌解开两只脚的纱布。

见双脚皆是脚背红肿,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正常情况,这伤没必要把脚包成猪蹄吧?

就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而且这脚明显是刚刚受伤,与不能出房间有什么关系?

她漫不经心地问:“谁给你包的脚?”

“我自己。”江行简装作不好意思,“我没拿稳铜壶,这才被砸的,不好意思告诉别人。”

沈楠歌疑惑更深,这得多倒霉,才能让铜壶把两只脚都砸了?

“我去给你拿个药膏,涂抹后明早就能好了。”沈楠歌下床披上一件衣服,打开房门。

树影摇曳,晚风带着一丝寒意,让头脑更清晰了几分。

脑海里突然闪过小东的话,清冷不是在房间里待一整日就是离开一整日。

也意味着,一直不在别人的视线内。

她回到房间,为清冷的脚上药。

看着他脚上红肿的痕迹,不由得想起今日踩了摄政王的脚,想必也如此红肿。

她动作突然顿住,想到了上次清冷也中了药,会是巧合吗?

已经掉过一次井的人,得多心大,会掉第二次?

念头一旦升起,就觉得处处合理。

她美眸微眯,使坏的轻轻挠着清冷的脚心,看着美男脸色绯红的忍笑,继续挠。

江行简身体不受控制的在床上蠕动,终于忍不住开口:“哈哈,主人……你放过我吧!我好难受~”

“难受?”沈楠歌玩味地笑着:“这样就不疼了。”

江行简的清冷人设不允许他多次求饶,忍得眼角溢出泪痕,眸光可怜兮兮。

沈楠歌丝毫不心软,直到清冷忍不住狂笑出声,突然道:“你认识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