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色情了啊,审核大大,最多只到接吻了啊呜呜呜)
气氛又变得湿热,时灼意识朦胧,感受着识海里剧烈的浪潮,整个人也被打湿了一般,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有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身上。
……
许久之后,时灼缓缓醒来。
身上已经恢复了干爽。
他下地,快速的用除尘诀抹去污痕。
外面端着大补汤药过来的沈轻流看着,手里的汤碗差点没端稳。
虽然知道是为了压制蛊虫,但是时灼还是感觉尴尬的不行。
他快速的接过沈轻流手里的汤药,掩饰性的放到唇边:“双修还需要持续多久啊。”
他有些吃不消。
沈轻流面不改色:“蛊虫彻底逼退之前,日日都要,一次最少,二次为佳。”
时灼不高兴:“那你都四五次了。”
“下次不许。”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沈轻流:“……好。”
时灼开始惆怅什么时候身体里的蛊虫可以彻底拔除了,虽然双修之后性命无虞了。
但是他体力吃不消啊。
沈轻流像是渴望老婆大人恩赐的新婚男人,妥帖的将时灼喝完的汤碗收下,然后修长的手指在时灼身上缓缓揉按。
酸涩处被揉按,时灼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沈轻流顿了下,目光凝滞。
接着又缓缓开始揉动。
整场下来,时灼的肌肉被揉开了,酸涩的感觉少了不少。
时灼:“按摩按的不错。”
沈轻流呼吸略有些热烫,他不知道按摩是什么意思,不过大概能猜测到,低低:“嗯”了声。
时灼看到沈轻流隐忍样子,戏谑心顿起,用手指微微挑起沈轻流的下巴,鼻息缠绕,随后印了一个吻到沈轻流唇上。
然后在沈轻流想要追逐过来的时候抽身退开。
时灼得逞的笑意浮现,刚要跑,就见到沈轻流右眼的红眸闪烁了下,随即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拉入了怀中。
时灼头晕目眩,就被占有欲极强的气息吻住,接着,被一股似乎要把他紧紧勒进血肉里的力道抱住,两人身体相贴,越来越紧。
时灼头上冒烟。
老天爷,他再也不要招惹这个看起来冷冷清清实际上恨不得吃人的闷骚老男人了。
呜……
无边山雪外,近期已经来了很多批骚扰的人,不过沈轻流将山封的很是彻底,一点也听不到外面的扰人动静。
逍遥子已经将无边山雪彻底分割出逍遥剑宗。
护山大阵也从无边山雪绕开。
因此,很多散修集结,号称要来声讨沈轻流。
沈轻流神念扫过,便知那些人是什么目的,俱都没有理会。
但今日……
逍遥子面上隐约带着癫狂的笑意,临空而立。
“沈轻流,你既叛出宗门,罔顾师尊临终前的嘱托,今日我便替师尊清扫门庭。”
这无边山雪的禁制,天下寥寥几人可破。
若真说有的话,那必然是沈轻流从设想过的一个人,年少时一起学艺的逍遥子。
他几乎熟悉沈轻流所有的术法。
沈轻流从未想过他们会站在对立面。
他伸手,碧虹红月飘到他手里,他善恶两面融合的同时,两把本名剑也互相融合,整个形体还是原本碧虹的形态,但是却继承了红月嗜血的特性。
虽不至于一出鞘就要见血,但是见到准备战斗,整把剑很是兴奋。
它飞起,亲昵的围绕时灼飞了几圈,将时灼载着飞了一段路又稳稳的放下。
沈轻流看了时灼一眼,时灼意会,先回了房间。
不知道逍遥子又是搞得哪一出。
他的境界不掉也帮不上什么忙,更别说现在又掉了好几个境界,虽然过不了几天,他吸收完仙尊的……东西,应该还能增长好几个境界。
无边山雪外,逍遥子叫嚣良久,俱都没看到沈轻流的身影,他叹息一般,整个人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刚准备动手,一道凌厉剑气便横扫而来。
逍遥子面色一变,抽出拂尘,勉力应对。
沈轻流的剑气太过凌厉,刮在人身上,还是留下了一丝血痕。
逍遥子面色一变,愉悦的情绪终于消失,整个人变得异常阴蛰。
回来了,那种年少时比剑,他屡战屡败满腔酸涩的看着师尊夸奖对面人的屈辱感觉又来了。
不过,还好他又有了一次机会,而且,事实证明,他才是师尊最爱的弟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逍遥子笑得癫狂,旁边硬着头皮跟来的弟子都面面相觑。
“修仙界众位,你们还等到什么时候才出来。”
空气中突然浮现出数道身影。
沈轻流神色未变,凌空而立,身后的黑发顺着风的方向飘扬,随手穿就的红色衣物猎猎作响,碧虹上半边的绿色渐渐消失,如血的红占据了整个剑身。
“红月。”
沈轻流轻声。
逍遥子高声数着沈轻流的数道罪名:“今日修仙界无数名弟子惨死,死状凄惨,尽是魔修手段,我逍遥剑宗举宗之力竟然培养出了这么一个为祸天下的魔头。”
“真是让人羞惭至死,今日特意跟众位道友一起,彻底绞杀这魔头,还我修仙界一个安生,我逍遥剑宗就算举全宗之力,也在所不惜。”
逍遥子说的大义凛然。
沈轻流目光一寒,已经彻底不想再听这些废话,将红月祭出,一片血光飞过,无数人头落地,顿时传来一阵吓破胆的哀嚎。
沈轻流向来不以杀戮为乐,但若是有人犯到面前却还轻轻放过,那叫软弱。
他觉得时灼应当不会喜欢软弱之人。
想到时灼,沈轻流唇角带上一抹笑意。
指尖挥动,红月便将想要逃亡那几人拦腰斩断。
血液飞溅,喷射的很远,有几滴血迸溅到沈轻流脸颊,更衬的他近似妖邪。
美的妖邪,嗜杀的妖邪。
已经有人跪地求饶,沈轻流知道这些人来的目的就是杀了他。
若他死了,时灼定会伤心至极,想到时灼垂泪的画面,沈轻流便觉得心火旺盛。
直将这些人的头颅斩落在地。
红月回到手间,剑柄上的血迹滑落到沈轻流葱白无瑕的指尖,最后顺着剑尖缓缓流下。
像是一行血泪。
沈轻流没看逍遥子:“来一次,杀一次。”
逍遥子作为全场唯一站着的活人,额头冷汗涔涔。
他咬牙想再说一句狠话,一把剑从头皮之上钉射,将他头发尽数斩落,逍遥子一抹头皮,除了鲜血之外,手感光滑。
显然没剩几根头发。
怀着隐秘心思的逍遥子目眦欲裂。
他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