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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秦家锏法演练完毕。

秦琼将铁锏放在身边,目光看向樊虎,接着开口道:

“建威,感觉如何,如果还没有记住,我再给你演示一遍?”

然而,面对秦琼的询问,樊虎却摇了摇头,走上前取过铁锏,说道:

“勉强记下了,你看看我练的有没有问题。”

说罢,樊虎便是动了起来,秦家锏法在他手中施展而出。

虽然在此之前,樊虎也曾见过秦琼练锏,但他还是第一次上手。

在[武痴]以及[十全武道]两个词条的加成下,樊虎的习武天赋堪称恐怖。

虽然秦琼只演练了一遍,樊虎却已经牢记于心。他挥动双铁锏,虎虎生风,威势凛凛,完全不像新手。

而在旁边,三人都已经看呆了,程咬金忍不住吐槽道:

“建威是不是早就练过了?”

尤俊达摇了摇头,由衷感慨道:

“建威的天资,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也幸好,建威是自家兄弟。”

秦琼心情复杂,略微吐出一口浊气,倒是没有说什么。

其实秦琼早有预料,他知道以樊虎的天赋,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学会秦家锏法,但这么快的速度,还是令他恍惚。

方才秦琼也就演示了一遍而已。

但想到昨日天罡三十六斧,樊虎也是一遍就记下了,今日倒是情理之中。

“建威,你这锏法并无问题,只要稍加练习,再熟练些就好。”

虽然樊虎如今秦家锏的熟练度,肯定不如秦琼,但他才刚学秦家锏,进度就这么高了,秦琼压力着实不小。

得到秦琼认可,樊虎满意点了点头,他不求自己擅长各类武学,起码要对这些武学有所涉猎,这对他有好处。

随后,樊虎又向尤俊达请教叉法。

尤俊达的兵器乃是五股托天叉,亦是颇为精妙。不过,和秦家锏这等独步天下的绝学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

但奇门兵器,本就和其他兵器不同,学习难度亦是不一样。

成功掌握两门兵器,樊虎准备见了罗成、姜松,向他们请教一下枪法。

至于其他兵器,那就看运气吧!

樊虎并没有太着急。

——

窦家庄。

府邸之中书房,有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少女在此,似乎在争辩什么。

“爹,樊大哥对女儿有救命之恩,如今樊大哥他们被朝廷围剿,女儿岂能熟视无睹,女儿一定要去山东。”

少女目光坚定,没有半分犹豫的说道。

毫无疑问,这少女正是先前被樊虎救下的窦线娘。因为窦家庄所处位置偏僻,并未有通缉令流传至此

窦线娘还是听路过商贾所说,如今山东有反贼启起兵,朝廷兴兵围剿,虽然这反贼确实有些本事,但迟早要被朝廷剿灭?

若是寻常反贼,窦线娘也就看个热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当她得知樊虎之名,便无法保持冷静了。

先前樊虎拒绝婚约,但窦线娘却没有忘怀,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日,猛虎扑咬之下,樊虎宛如惊鸿的一刀。

如果无法嫁给樊虎,倒不如终身不嫁。

现在,樊虎面对朝廷围剿,落入险境之中,窦线娘想要做点什么。

所以她才会找到书房中。

窦建德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露出无奈之色。不同于窦线娘刚得知消息,窦建德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得知此事。

只不过,窦建德并未将之告诉窦线娘。他岂会不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万一冒险前往山东,出事了怎么办。

只是窦建德也没想到,虽然他特意令人隐瞒消息,窦线娘还是知道了此事。

面对窦线娘坚定态度,窦建德沉吟之后,终于是缓缓说道:

“线娘,这件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樊壮士他们,如今兴兵对抗朝廷,已经是反贼了,若是我樊家牵扯其中,恐怕整个樊家庄都要不复存在了。”

窦建德是个聪明人,或者说,他是一个能够审时度势,判断利弊的人。

樊虎造反牵扯甚大,虽然目前来说,朝廷尚未剿灭叛乱,但樊虎义军割据一方,和朝廷比起来,依旧差之甚远。

万一出什么问题,关系到的不止一人。

窦线娘瞪着明亮的大眼睛,她表情一僵,知道窦建德并非虚言。

造反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但是,窦线娘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她郑重其事道:

“爹,女儿一定要去山东,大不了隐姓埋名,肯定不会将窦家庄牵扯进来。哪怕是死,女儿也要和樊大哥死在一起。”

“……”

听着窦线娘的豪言壮语,窦建德无言以对,他长叹一口气,说道:

“线娘,你这又何苦呢,当初为父也提过婚约,不是被他给拒绝了?你此刻冒险前往,人家也未必接纳你。”

窦建德还是想劝说窦线娘。

然而,窦线娘神色没有半分动摇,她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女儿所想,也不只是儿女情长,纵然是报恩,也不该置若罔闻。不管结果如何,女儿是非走不可了!”

往日窦线娘娇蛮,窦建德都能接受,但自从见过樊虎之后,性格反而清净下来,让窦建德大感诧异。

不曾想,此番得知樊虎消息,竟表现得更加风风火火,令人头疼。

窦建德看着倔强的窦线娘,短暂沉默之后,忽然神色肃然,沉声道:

“看来是为父对你太过溺爱了,那樊虎如今就算乱臣贼子,你这般过去,算是什么意思,当年是樊虎拒绝,你现在不许过去。

来人,带小姐回房间,让她好好冷静冷静,没有本庄主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看着窦线娘被带走,窦建德长叹一口气,陷入久久沉默中。

——

天色稍暗。

窦线娘在房间中,绷着一张秀丽的脸生闷气。她怎么也没想到,爹爹竟然这般强硬,一点情面都不留。

虽然被关在房中,但窦线娘却没有放弃,她已经收拾好东西,换了一身劲装,悄然向外面打量,想着要如何离开。

“嘎吱。”

窦线娘一推门,忽然目光一滞,因为前方房门,竟然毫无阻挡的打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

窦线娘有些茫然,她看向左右,这院中竟然没有一道人影。

不过……

房外无人看守,这是好机会。

窦线娘顾不上多想,便往偏院而去,她的青鬃马就养在这里。

有了坐骑,窦线娘从后门跑出,往山东方向快马加鞭。

她对义军情况所知不多,只知道如今朝廷调遣重兵,欲要围剿樊虎。

要是去晚了,恐怕后悔莫及。

只是,窦线娘不曾在意,在她离开之后,门中探出一道身影,看着她逐渐远去,竟像是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