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有成的中医馆中接待自己堂客胡可馨的叔叔胡长厚胡副县长,两人正关着门谈些极其私密的话题。
“我根据你提供的诀窍这样做一周做下来,效果很明显,不知这样坚持做下来,自己有多久就可以恢复成常人的状态!”胡长厚兴奋地说道。
“胡叔叔,你有这种状态很好,一周之后。你取得这样大的进展让我很欣慰,胡叔叔你这样坚持做下去,三个月之内一定可以取得预期的效果!”张有成欣慰地对胡长厚说道。
“要三个月之久才能达到我以前的状态吗?我以为自己只要坚持做一个月就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状态!”胡长厚信心满满地说道。
“胡叔叔,如果只达到以前的状态那肯定是远远不足够的,正所谓狮子博兔须用全力,勉强刚刚这怎么行呢?胡叔叔,你不知道,第一次必须要十拿九稳才行,黄婶婶给的机会不多,我们得好好珍惜!所以必须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达到你想要的效果,让自己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争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才去做!”胡长厚胡副县长高兴地说道。
“张馆长你说的有道理!我一定坚持三个月以上,我一定记住你的嘱效果!”张有成说道。
两人继续在张有成的馆长办公室喝了一壶茶水,胡长厚这才从张有成的中医馆馆长办公室里边走出来,谁知道胡长厚刚出来却碰见自己最不乐意待见的女婿张逐梦。
“胡泰山,胡副县长,好!”张逐梦虽然不太乐意见到自己这个丈人,但他毕竟是自己马上要结婚的胡银铃姑娘的父亲,自己如果跟胡长厚胡副县长如果连面上功夫上都做不到,会让外人编出许多闲话来,这样对双方的名声都不好,两人在外面,在表面上还如其他翁女婿一样,见面相互寒喧还是要做得到,这样才不至于让外人看出两人是面和心不和来。
“张逐梦,你跟到三湖公社张有成馆长的中医馆来,你是张有成张馆长的同村人,张馆长这会儿有空,你找他有什么事嘛?”胡长厚胡副县长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看不上眼的女婿,他还有脸来找自己的侄女婿来,难道他不知道两人曾经为了一场足球比赛的输赢两人已经反目成仇,如今他还有脸面来找张有成张馆长的门来?此人是一个为了利益的十足的不要脸皮的人物!
“胡泰山,这个中医馆馆长是名叫张有成吗?他是江北县红旗公社太阳大队张家村的村民吗?”张逐梦怕这个张有成跟自己那个同村人张有成名字相同,两人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为了避免闹出这样认错人的事情来,张逐梦还向自己未来老泰山胡长厚胡副县长进一步确定这个张有成正是自己所找的那个张矮子张有成?!张逐梦要进一步求证。
“你这个张逐梦你装什么愣,发什么傻?”胡长厚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这个张有成可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同村人啊!你竟然还向我问起他来!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张逐梦被胡长厚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一脸茫然地看着胡长厚,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困惑。
胡长厚见状,心中更是恼怒不已。他瞪着张逐梦,语气严厉地说:“你怎么回事?难道你失忆了不成?还是故意装傻充愣?”
张逐梦连忙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胡副县长。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许我小时候认识他,但现在已经忘记了。请别生气,我会努力回想起来的。”
胡长厚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唉,算了吧。希望你能尽快想起来。毕竟你们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如今却连对方都忘了,实在让人惋惜。”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张逐梦一个人陷入沉思之中。
张逐梦见自己那个有些烦人的胡长厚胡泰山一向不太乐见自己张逐梦,他也不敢跟胡长厚胡副县长计较,他就试着去敲张有成张馆长办公室的房门。
“门没锁,请进!”从里面传出一位男人的声音出来。
张逐梦推门进去,见房间里坐着一位高大黝黑的男子,只见那位男子抬眼望见张逐梦进来,他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跟张逐梦打招呼。
但张逐梦却瞪大了双眼,这是什么情况?原来这个坐在办公桌前的男子,他竟然在北京中日友好医院见过!当时张逐梦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或者工作人员呢,没想到现在居然在这里又见到了他。而且更让张逐梦惊讶的是,他自己当时居然没有把眼前的男子认出来!难道说这个男子和自己还有什么特别的缘分吗?还是说他是一个隐藏很深的神秘人物?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张逐梦的眼睛越睁越大,似乎要把这个男子看穿一般。
“张逐梦,你到中医馆来找我有事情吗?”张有成张馆长看着张逐梦问道。
张逐梦听到张有成张馆长这么说,就知道他是故意摆架子给他看,毕竟之前那个张家村的张有成张矮子一直叫自己张大哥,现在却叫自己名字,明显就是自己与他不是很熟悉,这才与自己显得生人勿近的样子来。
“请问,你的名字是叫张有成吗?你是江北县红旗公社太阳大队张家村人嘛?”张逐梦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问道。
“张逐梦,不到两年不见,就连当年大房瓦舍的张姓兄弟都装着一个不认识的样子,当年你为了追求胡银铃姑娘,讨得胡银铃的欢心,你不但故意踢乌龙球,还帮着胡姑娘进自己家的球门,全然不顾大房瓦舍张姓兄弟姐妹的死活,把六姐妹橙红桔醋厂的利益也全然不顾,差点儿把我们大房瓦舍其他五家的兄弟姐妹的股份白白送人,这样做,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谁?”张有成想起张逐梦以前做的事情,那真是罄竹难书!“现在事情过去了,张有成说起来仍然气不过,没忍住又数落起张逐梦当时犯下的错误来,仍让张有成愤愤不平!
“这样说,你还真是张矮子张有成,你没有去搭砖坯子,你跑到三湖公社还当起中医馆的馆长来?什么大房瓦舍?什么六姐妹橙红桔醋厂,说这些我不知道的东西有意义吗?”张逐梦莫名其妙地问道。
见张逐梦一脸茫然的样子,张有成记得自己在梦中与一个跟自己玄法相当的人比起玄火时,将张逐梦用玄火烧过张逐梦的玄功,可能就那次,那个人将张逐梦的他在大房瓦舍的记忆清除了,这才让张逐梦没有将自己认出来,他在大房瓦舍的所做所为也全部没有印象,这才让自己刚才一通抢白说给了白痴听!想到这里,张有成就没有与现在的张逐梦计较起来,他先给张逐梦重新泡上一壶新茶,准备两人坐下来聊起以前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