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贵有听说自己大儿媳王追花带着自己大孙子张正峰和小孙子张正雀都回到江北县城来了,但他没有找到自己的大儿子张逐梦和大儿媳王追花还有自己二个孙子的影子,让张贵有心里很不安。
于是他就来到江北第一中学独栋竹林小二楼来找自己二儿子张逐远,希望从他嘴中知道自己大儿子张逐梦的现况。
他再一次又到自己二儿媳妇家中来,来到这个小竹林之中,再一次见到自己留在竹林中的硬木扁担,只见这个扁担数年不见,已经朽得不象样子,见到自己安放在竹林中的硬木扁担,腐朽得自己都要认不出来,张贵有虽然不是真正的玄品钓者,但他也是一个不错的凡品钓者,见到硬木扁担已经朽木不可雕,就知道自己大儿子已经坠入不可回头的深渊之中,再不想办法将他从沉睡的迷雾之中唤出来,他就会进入不可逆转的绝境之中!
这个时候,刚好江北第一中学学生放学,初二学生张逐远回到自己大媳妇骆玉娇家中来,骆校长此刻正在处理公务,就只有她的小丈夫自己回到学校住处。张逐远见着自己老父亲张贵有正愣愣地坐在竹林里,此刻的他如同一个花甲老人,正佝偻着身子望着腐朽的扁担正发愣,张逐远沉声叫了一声自己的老父亲:“阿爹,你什么时候来到这栋小二楼来的,你等久了,是我不对,没有早一点回来。”
“阿远呀!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又没有事先跟你打招呼,你回家晚一点也很正常。你家骆校长呢?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回家来?”张贵有就学着他大媳妇骆校长的称呼,这样来称自己二儿子来。
“我的骆阿姐,她现在是江北第一中学的校长,她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没有时间来陪我这个读书郎。不过,这样也好,阿爹你有话就说,我一定听你的话,尽力而为。”张逐远这样给自己老父亲先交一个底,让自己父亲有话就说,有要求也可以讲出来,不用遮遮掩掩的。
“阿远啊,这是我几年前为了张逐梦的事情,特地提来一根来打断你阿哥张逐梦的腿的硬木扁担,你看,这才过去多久,这根扁担就腐朽得不成样子,我虽然玄品实力不高,但这根扁担腐朽得不成样子,这就告诉我,自己的大儿子的境状让人很不放心,我听说,你和你媳妇在玄幻界也是一个很高境界的存在,就想让你们俩看在是骨肉同胞的情分下拉你大哥一把,不要让他滑入不可救药的地步,我和你母亲也就安心了。”张贵有说起自己大儿子的事情,就只有在家里两口子相对无语就只有伤心流泪的事情。
见到自己老父亲和老母亲为了自己大哥的事情,让老两口只能伤心流泪,张逐远心里也不是滋味。
张逐远拿着父亲张贵有手中腐朽的硬木扁担,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大哥已经处于悬崖的边沿,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了,张逐远面前沉重,他没有想到自己大哥竟然滑向了罪恶的深渊!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很可能遭受到天谴!如果是这样,谁来也是回天无力了。
幸运的是,这根已经腐朽不堪的扁担,尽管外表看起来破烂至极,但其内部的树芯却依然坚固无比,似乎还有被拯救的希望。张逐远见此情形,转头安慰一旁伤心欲绝的父亲张贵有:“阿爹,您们不必太过悲痛,我与我那贤惠善良的大嫂必定会竭尽全力寻找方法,将不慎坠入悬崖峭壁边的大哥解救出来!”他的语气坚定而充满决心,仿佛给了众人一丝希望。
张贵有见自己二儿子张逐远会伸出援手来搭救自己大儿子张逐梦,他心下大慰,就跟张逐远走进了自己二儿子房中,两人就在这里吃过饭之后,张贵有就回到自己租住地。
张逐远调用自己掌握的玄幻之力,这才发现自己大哥张逐梦已经重新化为人形,跟着一个凶悍的红姨做了她的贴身保镖,而且自己大哥还上了这位红姨的身体,越来越滑向黑势力的深渊。好在他去找住处时,让自己同村发小张有居发现,张有居不忍自己昔日的发小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就将还在迷糊之中的张逐梦拉到自己在槐树岭县城橙红桔醋厂的桔池高塔工地之上休息。
张逐远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大哥目前尚存一丝生气。然而,如果此时稍有疏忽,不能牢牢抓住这个机会,任由其自暴自弃下去,那么恐怕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想到这里,张逐远不禁皱起眉头,开始苦苦思索起来。究竟要怎样做,才能成功介入大哥的人生轨迹呢?这无疑是一个极其棘手的问题,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出办法来拯救大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逐远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他回忆起与大哥曾经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那些温馨的场景历历在目。或许,可以从这些回忆入手,找到触动大哥内心的关键点?
又或者,通过调查大哥近期遭遇的困境和挫折,从中找出解决问题的线索?张逐远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决定立刻行动起来……
张逐远有了思路之后,他就去江北第一小学对面租住地去找到自己父亲张贵有和母亲陈原香。张逐远对自己父母亲说道:“阿爹,阿娘,我大哥之所以他的人生之路比别人都要坎坷,就是大哥生得有一张太讨女人的脸,为此他的感情之路比别人要迂回难走得许多。而且他的桃花煞也比别人多了许多,这些桃花煞让他的人生之路走得格外艰难,而且常常阻碍他往上走的道路。”张逐远把自己大哥的人生路之所以让人扼腕叹息!全部都在于他有一张俊美的脸和一颗不安分的心上。
“唉……”陈原香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与哀伤。当她听到自己的二儿子说出这番话时,内心犹如被重锤击中一般痛苦不堪。
她喃喃自语道:“我那苦命的大儿子啊,一生经历如此多的波折,难道真的要归咎于我赐予他的那张英俊面容和躁动不安的心灵吗?可这一切都是爹娘给予的呀,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陈原香越想越是心痛,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她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却又束手无策、无能为力。此时此刻,除了默默哭泣,她实在找不出其他方式来宣泄内心的悲痛之情。
“阿爹,你们社办蜜蜂厂以前订的养蜂专用汽车现在怎么样?”张逐远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来,让张贵有很后悔,这辆汽车人家厂里不退订也不返还蜂厂的订购改装养蜂的汽车,正让张贵有受蜂厂其他职工的质疑,如今听到自己二儿子又提起这事来,让张贵有后悔不迭。
“哎……”张贵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那辆曾经被我们用来改装成养蜂车的汽车啊,如今依然静静地停放在蜂厂里,无人问津。它就像那根早已破旧不堪的硬木扁担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腐朽、破败。”说完这些话之后,张贵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和无奈之情。仿佛透过眼前的景象,看到了过去那些美好而又充实的日子,但同时也感受到了岁月无情带来的沧桑变迁。
“另外,大哥有没有拿到驾驶证?”张逐远继续问道。
“早几年前就拿到了驾驶证。”张贵有说道。
“好,很好,我现在还在读书没有赚到钱,但我声明,我不要父母的钱,你把这些钱贴给大哥,让他先承包你们蜂厂的汽车,让他跟你们签一直承包这个养蜂厂的汽车,让他给你们蜂厂上交承包费用,以社办集体企业的形式,把汽车承包给大哥,让他自负盈亏,到全国各地去追花逐梦去,这样一来,他就再也不会犯那不切实际的错误了,他的日子就会慢慢过起踏实的日子来!还过,在此之前,我要让他的脸破一点相,不要长得太俊,让其他蜂呀蝶的不再打他的主意来,如果我这样做,不知父母大人会不会反对?”张逐远问道。
“如果真能如此,那自家孩子这一大家子便还能维持圆满,区区容貌受损又算得了什么呢?毕竟他也并非靠脸蛋营生之人啊!所以为了拯救他,你就放手一搏吧!”张贵语气坚定、铿锵有力地道出这番话来。
“非常好,那就按照我刚才所说的计划行事。明日,你务必依计而行,将大哥安置于那辆经过特殊改装的汽车内。待一切安排妥当后,我自会寻得方法让大哥登上车驾。”张逐远有条不紊地部署着每一个细节,仿佛早已深思熟虑。
交代完毕,他身形一晃,竟化为一只身姿矫健的鸿雁。只见他振翅高飞,如一道闪电般朝着槐树岭方向疾驰而去!其速度之快,犹如流星划过天际,眨眼间便已消失在遥远的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