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熊田旺倒在地上,也不再爬起来,有如小男孩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就趴在地上,大喊大叫起来,嘴里不住地叫道:“胡姑娘呀,我是你最忠实的奴仆!我是你的奴仆!”
熊地主见自己儿子在三湖公社发起痴病来,把脸面丢到百里外的新定县三湖公社来!他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一边又气冲冲地跑到儿子身边来,对他说:“田旺呀,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到三湖公社运来一千斤三湖贡桔时,怎么就没有说明是一个贵女呀?!我还以为只是一个妖娆妩媚苗条的扫把星呢?要知道是一个千里难寻的贵女,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支持你追娶胡姑娘啦?!”婚宴过去之后还掀出如此一场闹戏来,让众人面面相觑!
熊地主的儿子熊田旺此时正痴痴地望着远处,对父亲的话毫无反应。熊地主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用力地摇晃着田旺的肩膀,大声说道:“田旺呀!你是一个傻儿子!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在新定县有一个世交,他就是你爷爷熊老财主的故交好友程坤老前辈,要是他能出面交涉,胡姑娘的父亲是新定县的副县长,也会卖他的面子,你要做胡姑娘一辈子的奴仆,也不是什么难事!”
熊田旺终于回过神来,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父亲,眼神中充满了希望:“爹呀,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关系你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呢?!我听说他是原新定府的墓派掌门人,程老爷子在新定地面上跺跺脚,南昌府的地面上都要陷下去三分呢?!有程世交爷爷出面,胡可馨姑娘还敢不收我这个最忠实的奴仆!”
听熊氏父子目中无人地谈论自己新娶的儿媳胡新娘,新郎张有成和新娘胡可馨没有理会熊氏父子,他们带领马成蜂和七名蜜长蜂护卫长去南河边上安排下午钓鱼比赛的十里钓位,在每个钓位上安排座位和遮荫棚。但张大有受不了熊地主肆意编排自己二儿媳,他就拿着一根牛鞭,指着熊地主骂道:“熊地主,你儿子得了痴病,你也得了痴心妄想病呀?再在这里胡言乱语,别怪我不讲礼数!”
这时,从三湖公社的乡贤中走出一位八十岁年纪精神矍铄的老者出来,中气十足地说道:“你这位江北县红旗公社张家村的张家村民,你好嚣张啊,但你别忘了,这里是新定县三湖公社的地面,容不得你们江北县的外来人撒野!”
熊地主听见新定县三湖公社一位老者出来为自己鸣不平,要将张大有弹压下去!张贵有见张大有一人可能得罪新定县地面上的人物,他就走了出来,双手抱拳说道:“这位前辈,请问尊贵大名,哪条河上行船?”
那个八十岁老者正要站出来,准备教训江北过来的张大有和张贵有这两条过江龙,没有想到李铁嘴从宾客人群中走了出来,双手一抱拳,说道:“这两位张姓兄弟,这位是我们新定县德高望重墓派掌门人程坤,二位张姓小辈,不要在三湖地面上撒野?!这些都是新定县钓者前辈,熊地主父子二人眼中的墓派掌门人,程老爷子在新定地面上跺跺脚,南昌府的地面上都要陷下去三分?这些都是民国时的老黄历,而今,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是新中国,连我这个遗址小枝都从墓派转投塔派,所以熊地主父子,你们俩就从昔日遗梦中警醒过来吧?!否则就会成为一个笑话!程坤老掌门,你老民国遗梦也该醒醒了,回去号召你门下弟子参加午后南河钓者比赛,这样也能够为新定县墓派挽回一点颜面就不错了,程坤老掌门还要来强出头,也不怕折了自己的颜面!”
面对自己昔日的小弟,如今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让程掌门的确是颜面无存,面对自己昔日的后辈子侄,他程坤掌门人,现在也是风雨飘摇,勉力支撑!只能在心里说:时代不同了,江山代有才人出,自己也是南河的流水,早已不是当年那股流水了,他无奈地对天长叹,说道:“兄弟呀!在天之灵不要远走,非是我不出力,实在是力不从心啦!”
熊地主和熊田旺站在大房瓦舍的桂花院中。程坤程掌门是熊地主父亲的好友,他一直在帮助熊地主,但是最近他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程坤程掌门走进桂花院,看到熊地主和熊田旺,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他对熊地主说:“熊地主,熊田旺,你们要自立,这不,他们要在南河上举行钓者大赛,你们自己也加入钓者比赛,如果能够得到彩头,自然也会让别人高看你们一眼。”
熊地主和熊田旺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证明自己的机会。但是他们也知道,这个比赛并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南河上的鱼非常难钓,而且很多钓者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此时的千里南河西岸,景象颇为壮观。只见数百人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根鱼竿,这些鱼竿齐刷刷地垂入南河水,仿佛在进行一场钓鱼比赛。不时有鱼儿被钓出水面,引起阵阵欢呼和喝彩声。
在这些钓鱼者中,钟副省长和胡副县长也身在其中。他们与其他钓友一同享受着钓鱼的乐趣,互相交流着心得和经验。每一次鱼儿上钩,他们都会露出欣喜的笑容,仿佛收获的不仅仅是鱼儿,更是一种快乐和满足。
因为钓者太多,一时还难以分出胜负。每个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着下一条鱼儿的上钩,场面十分热闹。在这个过程中,人们不仅仅是在竞争,更是在分享着彼此的快乐和喜悦。他们互相祝贺,互相鼓励,共同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
阳光洒在南河上,波光粼粼。微风拂面,带来丝丝清凉。在这个美丽的地方,人们不仅仅可以钓到鱼儿,更能感受到大自然的恩赐和生活的美好。
张逐远和骆玉娇两人在张逐梦的客房之中,听说今天下午在南河西岸举行钓鱼比赛,骆玉娇老师就说道:“阿弟啊,时间到了,我们出去参加南河钓鱼比赛吧?!”
张逐远说道:“阿姐,我们刚来,还没有休息好,不如就坐在床头,在大房瓦舍客房之中垂钓,学学钓者祖师爷姜老祖渭水直钩钓鱼,你看我如何从南河上钓上大鱼来!”
骆玉娇正想学金钩钓鱼,她拿起一杆鱼竿,学着张逐远,用意念驱动钓线朝南河丝丝屡去,金钩缓缓沉入南河水中,突然她内心一跳,一条红鲤鱼咬钩,骆老师一急动,鱼钩和鱼线没有联系紧密,红鲤鱼儿跑了,“我这次为什么没有把它钓上岸来呢?”
“阿姐,你心太急了,它的鱼钩还没有咬死,你就提线,鲤鱼受惊,就吐出鱼钩出来了!”张逐远边跟骆老师说话,还一边在自己心里上拉鱼线,又一只五两重的金鲤鱼被扯上客房中床铺下的地面上,此时这只五两金鲤鱼儿正上下跳跃,骆老师说道:“金五两,张相公给你拉来一个伙伴,你快些端一个水桶来,把你的伙伴放在水中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