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成没过一个时辰就做好了八盘八碗,特别是那个特大号鱼盘,装着一条完整的五斤重的胖头鱼,那条胖头鱼张开的大嘴正对着上首的胡副县长,胡长厚也随着胡副县长身边,他和胡副县长坐同一条长櫈子;下垂首是胡汉民;胡新民坐在左侧,是筛酒递菜的位置;右边是张有成和胡可馨两人坐同一条凳。
胡副县长见大家坐定,胡忠根端起酒盅,说道:“今天我们聚到一起,这里没有外人,又不用上班,放开肚皮来喝酒吃肉,来,共同举杯,开怀畅饮!”胡忠根一仰脖,一饮而尽!他朝其他三胡一使眼色,三胡心领神会,就轮番对张有成进行轰炸!
“姐夫,小弟愚笨,差点把你打了,我先喝一杯,赔罪,姐夫,你我刚见面,你要不要陪一杯?”胡新民说完,就一饮而尽,他盯着张有成说道:“姐夫,你当真不喝一杯?你瞧不上我?”
张有成心里暗想,这胡新民是有点愣头青,说话有点冲,不过他既然叫自己姐夫,又主动道歉,自己作为姐夫,自然也不能太小气,不然胡可馨夹在中间难做。
于是他说道:“新民兄弟,你别这么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什么都不说全在酒里,这一杯我肯定要喝的,不过我酒量有限,你可要让着我点。”说完,张有成也一饮而尽。
胡新民见张有成如此爽快,心里也很高兴,觉得这个姐夫还不错,于是又说道:“姐夫,你练的是什么功夫?我们四个轮子的小汽车都跑不过你这双小短腿!”
张有成心里一惊,没想到这胡新民对自己的功夫感兴趣,不过他也不想太张扬,于是低调地说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小时候跟着本家叔公赶鸭,腿脚比别人快一点而已!”
胡新民一听,眼睛就亮了,说道:“姐夫,你太谦虚了,你都是鸭司令,统领千军万马?来,姐夫,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
胡新民又喝干了一杯,张有成说:“胡营长是民兵营长,我只不过是一个扁毛司令,惭愧!惭愧!”说完张有成也跟一杯!
“姐夫,你这草上飞的本领,能不能教我?!”胡新民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张有成没想到胡新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有些为难,他说道:“新民兄弟,你这个要求有点难啊,这草上飞的本领也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够学会的本领,我也是练习童子功夫,这才能够草上飞得起来。你年纪太大,现在练晚了,再怎么努力也飞不起来了!”
胡新民一听,就不高兴了,说道:“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你以为我没本事啊?我告诉你,我小时候也从小就练习过桩功,我有童子功的基础,怎么就飞不起来呢?!这样,要么你喝一杯罚酒,要么你给我赔礼,你选一项。”
张有成见胡新民有些生气,连忙说道:“新民兄弟,你别误会,我不是看不起你,就看你的身高,你就草上飞不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怎样矮,要草上飞,就必须有所取舍,你看哪一个草上飞是高个子的人?!”
胡新民见张有成这么说,心里也舒服了一些,说道:“姐夫,你说得对,我们还是喝酒,为了学草上飞的本领,难道还要把自己的腿倨断,我肯定不干。来喝一杯酒”
胡新民又喝了一杯酒,对张有成说道:“让你教我草上飞的本领,你还推三阻四,快领罚酒。”
张有成为阻止胡新民再次要学草上飞的本领,摆脱胡新民这个民兵营长的纠缠,他也一饮而尽。
“姐夫,我们来划拳行令!”胡新民说道。
张有成微笑着看着胡新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这个民兵营长最喜欢玩划拳行令的游戏,每次玩都会特别投入和兴奋。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啊,我们来玩!”
胡新民高兴地拍了拍手,然后拉着张有成坐到了桌子前。他拿出了一副骰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对张有成说:“我们先来玩三把,谁输了谁就喝酒!”
“大......大......大......”
胡新民大声叫嚷,张有成就在落子最后一下,打了一个响指!
胡新民连输三次,连接喝了三杯,结果胡新民这民兵营长就喝醉了,他说:“姐夫,我跟你说,我伯父,胡副县长,是一个高人啦?!世间的高人,好高的人,也是一个老摔跤的跤人,走路都要摔跤的人!”
胡新民继续说道:“我不是吹牛,我伯父的卦术,真的很准,有一次,我和他去钓鱼,他就给我算,说我们今天一定能钓上一条 十 斤重的鲤鱼,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真钓上了十斤的鲤鱼?”张有成追问。
“鲤鱼没钓着,我伯父,把自己掉河里了,还是我给拉上来的,哈哈哈。”胡新民大笑着说。
“胡副县长不是卦术很准吗?怎么没算到自己会掉河里啊?”张有成不解地问。
“我也纳闷啊,我问我伯父,我伯父说,这是定数,人不能和天斗,该你河里栽跟头,你就得河里栽跟头,跑不掉的。”胡新民说。
“张有成,你快把胡新民扶到我的床上去休息,他已经喝醉了,尽说糊话!”张有成连忙扶住胡新民,把他扶到胡忠根床上。
“胡汉民,现在该你上,一定要将张有成灌醉,否则他会说一辈子!”胡忠根继续点将,他下定决心哪怕是自己亲自上阵,也要将张有成灌醉!
“爸,你刚才说什么?张有成不是你的女婿呀?还非要灌醉有成?你认为我服侍一个喝醉的人容易呀?!这两天都没有怎么吃好喝好,你还要造出一些事来,让我做!”胡可馨不满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新姑爷上门,不都是这个规矩!难道张有成就特殊,连新姑爷的规矩都不遵守么?”胡忠根说道。
“胡副社长,这是胡家的规矩,我们也不能破坏规矩!”胡长厚在一旁帮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