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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极挑了挑眉毛,她对这个大大方方,好似假小子的少女第一印象还不错。

“我叫路极。”路极伸出手与她浅握。

路极眼角余光望去,尉迟真仪的神色中带着些许茫然,看样子她不认识这位。

“跳梁小丑,不足为虑。”路极瞥了眼下层大甲板上刚刚被捞上来,几乎昏厥的三人,淡淡说道。

“嘿嘿嘿,我喜欢你这种语气,交个朋友吧!”关君笑嘻嘻道。

“君儿!君儿!你个死丫头又溜哪里去了!快回来!要开始了!”四层突然传来气急败坏的叫喊声。

还不待路极回应,关君便脸色一变道:“遭啦遭啦!被抓到又要挨打了,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少女三两下翻过护栏往下层跃去,很快没了踪影。

“姓关?”路极面露思索,这场宴会还真是不简单。

“你认得她吗?”路极拍了拍尉迟真仪的手臂,让她回神。

“啊?哦哦,不认识,应该不认识吧。”尉迟真仪开动着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面色迟疑道。

“走吧,找她们去。”

船上禁刀兵,也禁武学,不能乱施展,不然会被守卫们拿下带走,毕竟这里随便扔块石头砸中的都是大人物,一不小心伤了那就不得了了,所以两人只好慢慢来。

……

“如何?”嬴昭月凭栏望月,那绝美的脸在月光照耀下不似凡人。

“殿下,都到了。”那日身着龙鳞轻铠的将士脱下了铠甲,一身武服,眉眼如剑,给人的感觉如奔腾的骏马般英姿勃发。

“嗯,也差不多到时辰了,让他们准备一下吧,我倒要看看,这镇江的老鼠,能藏到几时。”嬴昭月语气平淡,但其中蕴含的冰冷杀机却足以让任何人胆寒。

“走吧,也别让客人们久等了。”

“是,殿下。”

……

中央船楼顶层,一个个不苟言笑的大人物们正襟危坐,等待着该落座主位的那位殿下到来,有些跟随而来的晚辈们虽然满脸好奇,但也克制着不乱动。

“老爹他们的宴会好像开始了诶,好想去看看~”尉迟真仪仰头望去,只见中央船楼外围已经没有人了。

“有什么好看的,用嘴舌打斗罢了,不如多吃点东西,平时跑任务哪有那么多时间享受。”路极摇摇头道,找了个好位置的躺椅坐下。

现在上层的老爷们都走了,留下的大多是小辈们,他们的思维和行动都更加有活力,具体表现就是家长走了后开始大声喧哗,动手动脚。

“砰!”内力光华流转,一道人影被锤出船体范围,落到江中扑腾。

“喔哦哦哦哦~”人群开始欢呼,守卫们面不改色,好似没有看见一样。

“怎么回事,打擂台呢这是?”路极探头往下边看去,只见大甲板上,人群零零散散围起一圈,中央站着一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

年轻人对面的是……

“小白?玉玉姐?”尉迟真仪惊讶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把她们围起来了,发生什么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路极伸手欲言,结果尉迟真仪已然一溜烟下楼去了。

“估计不是什么好事。”路极的手指缭绕着垂下的发尾,刚才被打飞的身影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个位置,应该是那两人边上。”

想到这,路极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自己来这儿本身的理由就是帮她们,走吧,走吧。

“司马鸿文,你莫要欺人太甚,今天在这把事闹开了谁都别想讨个好!”祝佩玉一改温婉模样,面色冷厉怒喝道。

司马鸿文,也就是对面那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轻笑一声:“怎么?他不是说要弄死我吗?这不就陪他玩了玩,谁知道他这么弱?是吧?”

王白卉站在祝佩玉身后,低头抿嘴,紧紧抓着她的衣服,眼神中透露着恐惧和无力。

我不要和这种人成婚!

“跟我来吧,白卉,咱们的亲事是定死了的,莫要再让爹爹们费心。”司马鸿文丝毫不理会一旁眼神要喷火的祝佩玉,上前伸手便要强抓走王白卉。

祝佩玉和王白卉基本没有修为在身,显然不是这个刚刚把人打飞二十余米远的司马鸿文的对手。

“啪!”紧急时刻,一只手打断了他的趋势。

“尉迟真仪?”司马鸿文眯了眯眼,缓缓收回手臂,打量着来人的模样。

“怎么?不跟你曹哥哥好了?来这坏别人好事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司马鸿文似乎毫不在意刚刚的行动,不咸不淡地刺了句。

“你少在这给姑奶奶装老东西,你今天要是敢碰小白一根毫毛,我就把你从镇江港一路打回皇城司!”尉迟真仪如同一个发怒的母老虎,浑身内力激荡不定,好似下一刻就要动手。

上下守卫们仿佛没看见这里的争执,只是如常护卫警惕着别处,他们的主要任务只是保卫中央船楼上那些大人物。

况且这些小孩子能闹出什么事来?随他们去吧,年轻人火气盛未必是坏事。

“莫要这么大火气,我这不是准备跟未婚妻培养培养感情嘛,合情合理之事,哪有强迫一说?人家自己都没有说不行,倒是你们这些外人,有什么资格拦着我呢?”司马鸿文面色不悦道。

“小白,快说,让他滚!”尉迟真仪回首小声道。

“我…我……”往日十分活跃开朗的王白卉此时好似换了个人,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紧咬着牙关,眼睛好似要渗出水来。

“说啊小白,不要害怕,他就是个畜生罢了!”看着脸上戏谑之色越浓的司马鸿文,尉迟真仪也急了。

围观的人群们也不靠很近,只是或凭栏,或端坐,就这样欣赏这出大戏,没人有一丝出头的想法。

“呵呵,这司马鸿文,也忒不是个东西。”看客们随口讨论着。

“他爹先前给他许配了几个老婆,哪有一个善终的?如今还要继续祸害别人。”另一人摇摇头道。

“你别说善终了,有哪个活过了一个年头?这小子在家在外都一个样,不把人命当回事,回回皇城司都得给他擦屁股。”

“啧啧,谁让他有个好爹呢,好啦好啦小声点,让他听见了少不得又来找咱们麻烦,我可没个知府老爹敢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