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之前都是我不对,你放心,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也会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
沈青青:yue!!!
沈青青心里这么想,也真就做出来捂着嘴想要吐得样子。
毕漕涧已经有了两个孩子,而且吕姹怀孕的时候正是她和毕漕涧感情最好的时候。
吕姹有孕,毕漕涧得空就守在她身边。
吕姹怀毕临烨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就吐得昏天暗地。
瞧着怎么和沈青青现在的样子这么像,还有敬茶那日也是。
毕漕涧又想到元尚盯着沈青青看的样子,他气得红了眼眶,看着沈青青浑身发抖。
沈青青反而被毕漕涧这样子吓了一跳,她什么都没干,狗男人这是干啥?
碰瓷?
“沈青青,怪不得,怪不得你一直不肯跟我圆房。”
毕漕涧指着沈青青大骂,“贱妇,你说清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毕漕涧这句话吼出来,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沈青青的肚子。
沈青青目光一凝,眼带杀气的看着毕漕涧。
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今日毕漕涧这句话说出来,若是不解释清楚,即便日后和离了,沈青青也要被外人的流言蜚语给羞辱死。
沈青青一句话没说,直接冲到毕漕涧面前,抡圆了胳膊给了他一巴掌。
“啊!少爷!”下人纷纷惊呼。
毕漕涧被沈青青这一巴掌打的身子都晃了一晃,脸上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贱妇,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你空口白牙毁我清白!我今日便是杀了你也是你罪有应得!”
沈青青朝着毕漕涧怒吼,“你说我怀孕了,你给我拿出证据来!今日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拼了这条命也非要杀了你!”
毕漕涧被沈青青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要我拿出证据?你当真是不要脸!”
“我做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无凭无据,空口白牙毁我清白,我看你才是不要脸!”
毕漕涧气急,举起巴掌就想打沈青青。
沈青青自然不可能站在那白白挨打,她随手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朝毕漕涧扔过去。
香雪见状,上前想拦住毕漕涧,却被毕漕涧一巴掌推倒。
“香雪!”
沈青青看着倒在地上的香雪,直接红了眼。
见毕漕涧还想冲上来打她,沈青青心中发狠,拔下头上的发簪,就朝毕漕涧扎过去。
“啊——”
沈青青这一下用了全力,簪子狠狠插在毕漕涧胳膊上。
毕漕涧抱着胳膊凄惨大叫,景福扶着毕漕涧,吩咐下人赶紧去请大夫。
沈青青上前扶起来香雪。
“香雪,你没事吧?”
“少夫人,我没事。”
沈青青帮香雪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没有受伤,她这才放下心。
看见毕漕涧一边呼痛一边还恶狠狠地看着自己,沈青青冷笑一声。
“呵,怎么,一根簪子不够吗?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这还有一匣子!”
“发生什么事情了,都聚在一起!”
毕夫人扶着老太太匆匆赶过来,原来是院子里的下人见情形不对,去把老太太她们请了过来。
毕夫人一进门就看见毕漕涧一直在流血的胳膊。
“天啊,涧儿,你的胳膊!”毕夫人看见深入血肉的簪子,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青青,“青青,你是疯了吗!要是涧儿今天有事,我一定饶不了你!”
老太太看着毕漕涧的伤势,心疼的皱眉,但她知道沈青青的脾性,按理说不应该如此。
“青青,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涧儿做了什么事情吗?”
沈青青看着老太太,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好在,这毕家还是有人真的心疼自己。
“呵,毕夫人不如先问问,毕漕涧刚刚说了什么!”
毕夫人见沈青青说话这么没规矩,遂出声呵斥。
“你的规矩呢?往日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不成?”
毕夫人此时满眼心疼的看着毕漕涧,连声催促下人们赶快把大夫带过来。
沈青青虽然发狠刺了毕漕涧一下,但此时是冬日,衣服本就厚重。
而且沈青青身为女子也没多大力气,伤口只是看着出血多。
大夫看过之后,小心把簪子拔出,再包扎好伤口。嘱咐毕漕涧最近不要沾水,也就功成身退了。
见毕漕涧没事,老太太和毕夫人放下心。
“沈青青!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眼见着毕漕涧没事,毕夫人开始咄咄逼人。
“呵,怎么回事,你先问问毕漕涧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毕夫人见到沈青青脸上全是愤恨恼怒,心中也不由迟疑起来。
老太太平日里和沈青青相处最多,她不相信沈青青是无缘无故伤人的人。
“涧儿,你说说吧。”
见老太太有些偏向沈青青,毕夫人率先不满。
“母亲,再有什么事,也不至于这样吧。”
毕夫人指着毕漕涧的胳膊,一脸心疼。
“簪子再偏几分,涧儿这辈子可就毁了!”
“呵呵。”沈青青笑出声,“我只恨这簪子扎的浅了!”
“贱妇!心肠歹毒!现在祖母和母亲都在,你说清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什么?!”
“什么?!”
老太太和毕夫人齐齐惊呼出口,一起看向沈青青。
“我再说一遍!证据!”
毕夫人虽然不满沈青青刺伤毕漕涧,但是事关沈青青清白,毕夫人她还是相信沈青青的。
“涧儿,是不是哪个下人编排青青,被你误会了?”
“是啊,涧儿,事关青青名誉,不能乱说。”
老太太和毕夫人都向着沈青青说话,毕漕涧心中更气。
“我都看见了,还能有什么假的。”
沈青青简直被气笑了,“你看见?你看见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拿不出证据,你想随随便便毁了我的清白,我就拉着整个毕府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