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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前世宠妾灭妻,病娇王爷火葬追妻 > 第95章 皎皎,我们的儿子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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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皎皎,我们的儿子没死

竹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白姨娘有身孕?怎么可能?”

王爷口口声声说他没碰过其他人,她可是亲耳听到好几回!

王爷叫她们王妃受了那么多委屈不说,如今还没圆房呢,竟然让姨娘先怀上了。男人的嘴,当真是骗人的鬼!

她在心里唾弃了很多脏话后,没有选择给瑞王府留面子,红着眼就进去传话了——当着江二爷的面。

江河听得一愣一愣的,捋了好几遍思绪才听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一个姨娘比王妃先怀上身孕了?这可不行!瑞王怎得如此不知轻重!”

江青姚呆了半晌都没吭声。

她想起萧开胤信誓旦旦说过的那些话:我至今都没碰过她们一根手指;我心皎皎,日月可鉴……

强烈的不适感席卷全身,江青姚又泛起作呕的感觉。

又当又立,真的很恶心。

冰山上的那些尖如冰刀的棱角,又不知不觉间重新长起。

“王妃,老奴不敢阻拦虞尚书,所以他们都已经往前厅来了。”刘管家擦着额角冷汗,小心翼翼看向瑞王妃拧起的眉心。

这是他家王爷的烂摊子,也不知王妃肯不肯收拾。

“我亲自去迎迎。”

江青姚起身时看向江河,歉意一笑:“今日招待不周了,二伯先回去吧,三姐姐大婚之日我定会回去给她添妆……”

江河大手一挥:“王妃这是什么话?没有你蒙难,二伯却躲开不帮的理。二伯虽没什么出息,却也能给你撑撑腰!你便是当上了王妃,在二伯眼里也是个小女娘,永远是二伯的小侄女!”

江青姚鼻子微酸,看着他点了下头:“谢谢二伯,二伯待会儿尽量别开口。”

江河懊恼地捏住拳头,明白江青姚是不希望他引火上身。

走出前厅没多远,江青姚便看到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被前呼后拥而来,正是虞尚书。他的眉头皱成“川”字形,着一身石青色宝相花圆领袍,每一步都带着浸淫官场多年练就的盛气凌人。

他身后跟着满脸茫然、被丫鬟搀扶的虞柔,和捏帕拭泪、眼角却干涸的虞府主母杨氏。再往后便是白家夫妇和白月华,他们走得略慢,白月华被白母和丫鬟小心翼翼地护在中间。

“不知尚书大人会来,有失远迎。白大人也来了。”江青姚朝他们点点头,嘴角噙着浅笑,态度不卑不亢。

她是一品王妃,虞尚书虽然权高位重,也不过是二品。

他既然是来找茬的,她便不能在一开始便丢了气势,那只会叫对方轻视。

虞尚书微扬着头,淡淡地朝她点了下头:“无拜帖突然造访,是虞某失礼在先。小女无故被苛待,我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是心痛得一刻都等不及。”

言外之意,大过错在瑞王府这头,他失礼这点情有可原。

江河有些气:你女儿摔傻了与皎皎何干?怎么上门就对皎皎阴阳怪气上了,有本事冲瑞王撒野去啊!

他涨红了脸,搜肠刮肚地想琢磨出两句合宜又高深的话来讽虞尚书两句。

“苛待?那定是本王的错,你冲王妃撒什么气?”萧开胤的声音从游廊拐角处传来,隐约带着怒气。

江青姚回头看了看,只见他竟然穿着一身中衣就出来了,肩上松垮垮地披着一件薄鹤氅都没来得及系。

话音甫落,他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到江青姚身后,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后一扯,维护之意很明显。

虞尚书没料到兜头就被定下个罪名:“臣,不敢。”

江青姚挣开萧开胤的手,安安静静由他护着,不再多言。

江河正眼瞧瞧萧开胤的后脑勺,觉得他还算有点男人样。

“本王看你敢得很!”萧开胤生得高大,比虞尚书高了足足半个头,与生俱来的矜贵犹如雷霆,一个眼神便碾压住了虞尚书。

“王爷重伤未愈,何至于如此着急出来迎客?还是去前厅边吃茶边说话吧。”江青姚看萧开胤挡在那里不动弹,只好出声提醒。

让虞尚书他们一直站着倒没关系,但看白月华被护得那么紧,怕是不能久站。

看到白月华轻抚小腹的模样,江青姚忍不住就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她对白月华生不出半分怜惜,但孩子何辜?

萧开胤的凌人之势瞬间溃散,他侧眸看向江青姚:“好。”

虞尚书脸色难看地睨了江青姚一眼,知道王妃这是在怪罪他们折腾“重伤未愈”的瑞王。

一行人沉闷不语地抵达前厅。

炎炎烈日窜进云间,窗外陡然暗了些许,暑气蒸腾,热浪滚滚,前厅里顿时罩上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不知是谁带头开始啜泣,紧接着便有第二人第三人跟着泣出了声。

萧开胤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江青姚见没人开口,主动关切道:“二位夫人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她原本还想着原本的和离计划要落空,可老天垂怜她,赶紧又巴巴地将机会送到了跟前,她自然得把握好。

白母和杨氏很默契地对视一眼,白母率先开口:“小女初孕,却被送去荒瘠山林里的慈和庵,险些没保住胎儿。”

杨氏带着哭腔幽幽开口:“侧妃不过是关心王爷,却被罚去那荒瘠之地,山陡路险的才会摔成如今这副模样。”

“楚太医如今正在瑞王府,还不快请楚太医来为侧妃和姨娘看诊?”江青姚露出当家主母的雍容大度。

江河疼惜地看她一眼,忽然想到了自家妻子刘氏。

刘氏也为他这般处理过烂摊子,不过刘氏没有江青姚这么淡定,每次都泪流满面。

萧开胤扭头看向身边的江青姚,心口疼得犹如万箭穿心,难受得想要捂住她的耳,遮住她的眼。他很想让她回今夕苑歇息,可这些事情不当着她的面处理,反容易叫她猜疑。

楚太医匆匆赶来,为虞柔和白月华望闻问切。

虞柔脉象紊乱,据说彻底失了忆,什么都不记得了,楚太医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开个安神宁心的方子让她慢慢调养。

“白姨娘胎像不稳,需静养安胎,万万不可受刺激。”

萧开胤阴翳地看向白月华:“她怀胎多久了?”

“孕初胎儿过小,脉象虚弱,老臣医术不精,实在是诊不出具体时日,只能确定在两个月之内。”

萧开胤怒其不争地剜了他一眼,若是一个月之内,他都无需再解释了,可两个月……

他沉声道:“本王没碰过她。”

旁边的张德全也赞同地点点头。

白父怒不可遏,面红耳赤道:“都道王爷重伤后心神震荡过剧导致失了忆,王爷不记得往事便罢了,也不能如此泼污水到小女身上!白家最重规矩,断不会养出不知廉耻的女娘!王爷执意如此,臣只得上达天听,请陛下作主!”

白父气呼呼地拉着白母离开,留下泪眼朦胧的白月华顿在原地,无措地看看他们,又哀求地看向江青姚。

萧开胤无力地张了张嘴。

他确实“失忆”了,之前有多爽,眼下心里就有多苦。

碰没碰过白月华,他自己能不清楚吗?可眼下他是万万不能咬定自己没碰过的。

他惴惴不安地瞄瞄江青姚,见她盯着白月华的小腹发愣,顿时如鲠在喉。

皎皎是不是想起了前世的孩子?

往事纷扬,窒息的恐惧缚住萧开胤,他惊恐万分地抖了抖,很想大声冲她喊一句:皎皎,我们的儿子没死,你不要再回想了,不要再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