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府容敏憋不住的笑:“大哥美疯了,一盘死棋你三拨两拨的胜了,他得名又得利一把翻了身,也彻底站稳了脚”。
明月点头笑道:“我也借此驱逐跟踪您的人,不然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知你护着我呢,你说大哥会不会找爹再问?”,容敏一脸好奇。
“必问,只有老爷支持他,才会指点哪个奴才可用,否则他才二十能有什么心腹,少夫人的心腹就是她自己的婆子,此次最少有三十个婆子带过来。估摸今日午时就会开始,晚上入夜彻底结束,明早三房平分资产,明日午时出大榜,半日将院子肃清。明晚仔细品,若再有人跟踪,人也少了您一个个查,把黑手揪出来。若无人跟踪您先万般放下安心解毒,待您成势再彻查,今晚莫出府,早些休息养神”,神情疲惫了。
“我听你的”,容敏点头应下。
玉饰当了二百八十两,买了两支笔两刀宣纸,一本《律法》一个砚台,金楼里直接买了四荷包金豆子,一荷包一两金豆,还剩一百二十两,二人兴冲冲回了自己的院子。
两个婆子一人一袋金豆子,喜的不得了,连声道谢。
“关门落锁,您们各自把玩去吧”,明月笑着进了书房。
二人喜的应了一声,锁院门回房串珠子。
容敏也锁了书房拉着明月回了厅堂:“爹会不会不同意?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您闲不闲的慌,赶紧休息去”,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我去你床上睡,我的太臭”,臭不可闻。
“……去吧,换身细布袍子透气也舒服些”,必是散毒了,这毒可忒阴损。
应了一声回房换了身细布宽大的袍子直接跑去明月的房间。
明月不放心的跟了过去,锦帐之内被子未盖人已经睡了,忙拉过被子仔细盖好又落下锦帐出房间小心关了门去了容敏的屋子。
一进屋皱了皱眉忙开了窗子,将被褥一撤下气乐了,什么毒,褥子常年不让人动,他自己也不动,好家伙粘到一块了,什么也再不能要。
四床褥子一一撕裂开突然脸色一白,转身跑去前院喊来婆子:“劳婶子去把老爷找来,就说程先生有请,请他马上过来……带个道士过来”。
一听道士两个婆子脸色大变转身都往外跑。
明月叹了口气,怎么都跑了,稳了稳神心头一丝怒气,也不知谁这么阴损,竟用邪术害人,什么仇什么怨啊。
工夫不大容成领着容锦匆匆进了院子,明月忙将人请进书房:“老爷,族长,您们稳稳心气,少爷无事在我房里睡了,他说他房里臭。我去看了眼,褥子四床粘在一起,开始时我以为是常年未换,结果撕开发现里面中间是空的,藏了一个浑身插满针的布偶,上面还有生辰,我别的不知只看到少爷的名字,人偶四周……我也不知是什么,一阵阵腥臭之气”。
“多谢程先生护着他,您领我们去看看”,容成心头一阵阵心悸。
明月打了个哀声:“少爷无私仇尚遭这等黑手……族长麟儿未足百日赶紧抱去自己的房中彻查他屋子,不可声张,没有最好,有了私下处理交给您祖母养,她养烦了夫人也就被解了禁足”。
容锦脸色变了几变忙起身施了一礼:“多谢先生”,匆匆走了出去。
明月锁上书房看了一眼容成:“非我胡说八道,您跟我看看便知,那里还有一个人偶未满百日,您快跟我来”。
二人一进容敏的房间,容成近前仔细检查一下脸色铁青:“多谢先生救我程家大房两条命,劳您看在此处,我马上去请高人破解邪术”。
“您需稳住神,不可满府尽知,将人私下带入,让他换装进来,另外告诉两个婆子半字不可外泄,否则全家发卖”,不然找不到黑手又要遭人暗害。
“我听懂了,绝不打草惊蛇”,见容成缓和了脸色这才将人领出又锁了书房。
一个时辰后容成领着容锦和一个清瘦的老者进了院子,明月忙开书房将人请了进来。
容成拱手说道:“此术甚阴毒,孙儿已经解了,人也抱去先生指点之路,还劳您守在这里任何人不得进入”。
“您放心吧”,明月忙将书房上锁,容成领着老者和容锦进了后院。
两个婆子知趣的赶紧锁了院门各自回房,明月坐在书房合目休息,自己才来几日,真是时时如履薄冰,折寿啊。
刚休息了一刻钟,只听院子里传出一声闷雷,心头吓了一哆嗦忙起身往书房外走,刚走两步停了下来,又回椅子上坐下,自己也是糊涂了,屁也不懂凑个什么热闹,许是一会儿就好了。
盏茶时间后容锦苦笑着走进书房,明月忙起身:“小少爷怎么样?”
“道长说什么诛心勾连阵,我儿房中竟藏了三处阴私,道长都破了,孩子送我祖母那里了,祖父直发烦,估摸三天后母亲就能被放出,先生恩情我记下了。三弟这里更阴毒,是个什么绝户阵,连我儿生辰也在其中,道长都给解了,阴私在剑室焚烧呢,爹让我过来问问你,赏道长多少合适?”,没有多少钱了。
“赏什么赏,您拜他做先生吧,每月给百两,红赏您另算,这等高人不留下院子难静”,明月咂咂嘴:“您若先生太多让老爷认先生……或者让小少爷认先生,总之奇人异士您务必留下,这次您不宜多……您也没银子了,封红五百足矣,拜师礼您列单子分他一院,派一人服侍一人护院紧挨您院子,终生供养,有他护着日后绝阴私,满府太平无事”。
“多谢先生指点,让我儿认先生吧,道长解了阴私时说了句:“这也是他命里的劫难,劫难已过日后必顺安”。
“这道长什么来历?”,明月一脸好奇。
“凤赤山上白云观观主,常年在观中生活,观中只他一人,为人清正喜静。世人多拜佛,观中常年无人,他与爹私交深厚,等闲人求他不动,他也不下山,为人清高”,容锦皱了皱眉:“我纵想让人做先生也不知人家同不同意”。
“他必同意,只您也要跪请,三餐问询单做不可慢怠,时常去讨教……讨到他烦您烦个要死直接交您一法镇宅,永绝后患”,逼一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