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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天把六人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总是早上相见,晚上碰头就各自抱头睡觉,连说一句话都很少。鼠患也给城中的百姓带来的危害,不过,在皇宫中做的措施很到位,才导致不肆虐,有些百姓仅仅是咳嗽发烧,没有达到致命的阶段,所以钱繁和周向远就在城中去安抚,从太医院内传递治疗疾病的药方。

自上次钱繁和国君这两个老熟人见面后,国君心中一直装着此事,他便派出了他的信任部下戟部主部姬臣,因他能够在城中巡逻,解决百姓的各种官司,所以国君总是让姬臣来替他送信。钱繁见此也不多加搭理,一心扑在了为黎明百姓做事之上。

国君处理完各州递来的文书,就乔装打扮来到了钱繁的所在之处,将她唤了出来到了一个客栈,他道:“上一次见面,朕总是念念不忘,只是想要确认一下你是否安好,你不给朕写信,朕只能亲自来找你了。”

钱繁说道:“这些年你的国君之位当得可好,锦衣玉食,玉盘珍羞,恭喜你了,我们之间没什么话可以说,希望国君自重,我只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女子而已,如果被国后看到这恐怕会玷污您专宠一人的名声。”

国君:“其实朕是有苦衷的。”

钱繁抢白着说道:“有什么苦衷,就可以将我丢弃了,我费尽心思填你这个窟窿,到最后父母要被杀,我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去见一面。我去见过你,想让你帮我一把,而你却摆出一副无人问津的模样。是,也怪我,觉得我与你有情缘,青梅竹马,能够……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不想再平添什么了,我现在只想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如果国君还有心思的话,那就将我淡忘了吧,就当做我从来没有来过吧。恭送国君。”

国君:“你得听朕讲完,不为别的,就是想要让你明白朕的难言之隐,让你能够放宽心。大殿之上,我见到你虽自信满满,但是你还是念着我的。当初我问你要钱,是因为这样才能够让我重新变成富贵子弟同公主见面,如果我做了驸马我定当回将所有的钱还给你的。那个叫李张广的曾找过我,我给过他钱,肯定是他昧了。我身为国君,是一言既出,必是实话。”

钱繁:“我说过了,都过去了,我已经放下了,你就不要再说那么多了,我是曾喜欢过你,但是现在不会了。恭送国君。”说着,她站起身来,放下了吃茶的一文钱。

马生:“我许诺你,你终有一天会明白我的苦心的,你等着我。”

钱繁笑着说道:“不会了,永远不会了,您已有妻子,而我有自己的同伴,这些就够了。”

马生:“她从来都不是我真正的妻子,而是国后,而你……”

钱繁:“你说什么呢,你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了。”她丢开他立刻离开了,眼中闪烁着几朵泪花,就当做是对这场原本有缘却无分的情感进行告别。她回到了周向远的身边,镇定自若,继续帮助城中的百姓。

七日过去了,大家总算能够在国师府相聚了,里面房间百间,但他们还是依照以前一样,兄弟们在一处休息,姑娘们在一处休息。夜晚挑灯,任全将各位聚集起来,商讨商讨接下来去做什么。

根据任全的分析,导致末世罪魁祸首的人有几个人最为可疑,一个是国师,一个是国后,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合伙做的,至于身材方面,很有可能是在后期走入歪门邪道后,对他或她的一种惩罚。自上次双方法斗之后,国师一直都没有出现,很有可能他在密谋着什么,这些就不得而知了。只能想一想过去几天接连发生的事情,任全在想着能不能将他们给串起来。

池和沐:“在这几天,我在帮忙的过程中,一直在看异动,我化作一团水发现国后寝殿内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我进不去。”

任全:“你怀疑那里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池和沐:“对,水是无形的,也是有形的,可以去到任何的地方,唯独那里进不去,很是可疑。”

南炎:“国君和国后,他们身上有法术吗?”

任全:“我检测不出来,但是他们都会受到神明的庇佑,也就是城隍爷李然高,他可以算作是南国上下最大的官儿了。”

南炎:“那还被赶出去,让我们去帮助他。”

任全:“你还是别说他坏话了。”

“谁要说我坏话了,我可是不依的,心眼小起来能吓死你。”这位说话的,就是安阳城城隍爷李然高,“幸亏任全老兄把我请来,否则我都听不到人们的评价。”他笑着坐了下来。

林东青说道:“看来以后可不能在别人背后说坏话了,指不定某一刻正主就会出现在面前。所以以后就当着面说坏话,话说这位爷,您是怎么被赶出去的,不止南妹好奇,连我都很好奇。”

李然高:“全啊,这就是你的同伴,我有时候在想你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我是受到人们的供奉程度来决定被不被驱逐,如果信奉的话,保佑起来绝不含糊,不信奉的话,只能在晚上抱着月亮数一数了。”

钱繁:“是啊,重复来重复去,还是一,没有别的数了。简直是天差地别。”

李然高:“这位姑娘好像有些不得了的事情在心中,那就在心中留存着吧,记得如果是没必要的东西,就化作一口浊气,将它驱逐出去,自己畅快了才是真的。”

任全:“我找你来是想要问一问,你能算到国师在哪里吗?”

李然高:“他太神秘了,连我都不知道他的底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一直都没出城,因为城中还有一团隐秘的浊气,我算了算方位,大概是在皇宫的中间位置,但他还是很强大的,我算不来了。”

池和沐:“那他就在中宫了。”

任全:“没有什么借口可以进去,会打草惊蛇。”

南炎:“我们又要打一场仗了吗?可是你的灵气还没有恢复呢。”

任全:“这些都无碍,反正我又死不了。”

李然高:“谁说你死不了,我可告诉你啊,你上次去了……”他指着地底下,接着说道,“你就已经有记录了,现在这个世界有另一个你自己了,算一算刚出生。”

南炎:“小任全?那出生在什么地方。”

李然高:“这个真不知道。”

南炎:“这个可以知道吧。”

李然高:“真不敢多算了,泄露天机,我这个位置还是要保护好的。”

任全:“算了,或许有一天会再见面的”

李然高:“真不愧为千年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