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部们都来到了六人面前,这些人对于这六人来说并不陌生,要么是以前见过,说过几句话,交情不是很深;要么知根知底,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感情慢慢淡了;要么很熟悉,不想认识等等。因任全等人乔装打扮了起来,没能让主部们认出。
任全手中掐算着,原来这十八位主部都是来自于王公贵族,以及骁勇善战者,从而组成了十八部,根据手中拿的武器来命名是哪个部门,而且每一位主部带领的队伍都拥有一定的法术,就像前来捕捉他们的枪部一样会幻化成一种动物,对于人类来说是妖怪,所以在马生面前他们不能变化,以表示恭敬。
他们手持利刃正在等着国师的一声命令。
国师说道:“你们还不投降,你们中间的那位不行了。”国师见六人无动于衷,便让十八部的人动手。而主部们自行退到手下身后。
南炎涨起火焰,道:“要打就打,废什么话,保护好姐姐,我来动手。”说着她操纵起法术来,脚上生火,以中速闪到了刀部上,手上攒出火来,对准脑门就是一拳,脚上一蹬,喷出火来,烧伤了一片。一场战争就此拉开了序幕。
国师看着火光,不但没有惋惜,反而是有些兴奋,口中说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五行其一,火性。”他对着众人说道,“别伤了他们。”
林东青深知擒贼先擒王,对着国师使出了藤条,将他给了起来,国师更加兴奋了,通过藤条传送了一种法术,林东青见状,赶忙通知南炎烧断藤条,幸好速度快,才没能中了招。不过,他在国师身上施加了些毒气。
国师说道:“没想到你已经会用毒了,真厉害。”说着,他将林东青传过来的毒播撒给了士兵,这些士兵中招后纷纷倒了下来。
林东青:“你真狠毒。”
国师轻轻使用浮尘,将每一根毛发用到了极致,它们无限的伸长,欲要覆盖着整座开务殿。
这时,钱繁从痛苦昏睡中醒了过来,她的身后出现了十七般武器(挝没有)向着那浮尘的毛飞去,硬生生地将其隔断。
国师的兴奋程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他惊呼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人,炼出金丹刚刚好。”他想找到国君,可惜他早跑了。面对此情此景,他对众位士兵说,“变出原形吧,把他们给我捉起来。”
这时的场面一顿混乱,国师手底下的人似乎没有听到,使出各种武器,乒乒乓乓,叮呤咣啷……
任全见钱繁觉醒了,便主动同林东青攻击起站在地面的国师,而且唤来了周向远。
周向远在地面挖了个深坑,将他束缚住,国师用着自身的力气,把地面变成一摊泥水,他飞了出来,扔掉浮尘,念动咒语,使用出一招:乾坤之法。
霎时间,天昏地暗,什么都看不见了,南炎将自身点燃,放出光芒,任全一掌命中了正在施法的国师,他猝不及防,倒在了血泊中。
开务殿内逐渐放晴,恢复了光明,连同外面的结界也消失了。
众士兵放下了武器,连忙跪地求饶。
南炎:“就这样解决了这个大魔头了吗?太容易了吧。”
任全:“的确太容易了,那先前的吕青山,他就白做了。”任全走到倒在地面的国师面前,发现是枪部的强世被他一掌给打死了。国师使用了移花接木的方法将人给换走了。任全接着说道,“果然厉害,看来不容小觑。我们离开这里吧。”
“且慢。”从开务殿的隔间内走出一人,不是别人,而是马国君,“你们如此厉害,不如留下来,当国师如何。朕会许你想要的。”
南炎:“这话怎么这样耳熟。”她恍然大悟道,“杜国君也是这样的。”
任全想了想,便说道:“可以,不过,我们得有自己的一个院子,必须与宫中的人隔绝,有事再来叫我们。”
这国君应允了任全,将他们放在了依山傍水处,一出门就是一座花园,僻静雅致,是个好调息的地方,这个地方的名字叫做翠满堂。
他们六人还是同以前一样姑娘们在一处休息,兄弟们在一处,也好互相照应。
自从钱繁觉醒了十七般武器就感觉身上还是不舒服,比以前更加难受,任全又耗费了法术掐指算了算,知道还有一个武器没有觉醒,那就是在宫中刑部的挝部。
钱繁用着寸劲道:“劳烦你又使用了法术,为我解困难。”
任全:“无妨,只要稍加调息就好。”
南炎:“用不用我将他给带来。”
周向远:“我会遁地之术,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而且这宫中我很熟悉。”
任全:“那你们两个去将人给带来,我们三个人辅助钱姑娘将身子调息一下,减少痛苦。我再给你们施加一些法术,脱身也快。”
周向远和南炎来到了院子里,察觉到有人在窥视着他们,周向远便向空中扬起了一片土,让他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俩人就这样悄悄地遁入地里。周向远让南炎紧跟着她,不要放开手。因火生土,周向远的法术逐渐增强。为了不迷路,她从土里探出头来辨认,她们来到了正在重修的开务殿前。她又钻进土地里,继续向右挖掘,终于来到了刑部,里面有一个部正在把守,他们是钩部。
周向远一个牢房一个牢房地去看,发现关着很多垂头丧气的人,她们不能够辨认,哪个是挝部的主部,就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从土地里出来。
牢房到处是黑漆漆的一片,南炎将眼睛充满火光,一个接着一个地找,她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只能抓一个狱卒来问了。
在一个房间内有光亮闪着,俩人互相交流了眼神,从土里进去,来到了那里,正有一个醉醺醺的人吃着小菜,喝着酒,她们从地里面出来,南炎掐着狱卒的脖子问道:“说,挝部的主部在哪里,否则要了你的小命。”
狱卒从醉态中瞬间清醒道:“别杀我,我告诉你就是了。”他把二人引到了挝部处,看到一个披头散发且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的人,他正拿着稻草对着牢房里的窗户发呆。
南炎将狱卒打晕,周向远喊着挝部主部,那人转过头来,南炎觉得似曾相识,竟是真公主的三哥哥。
南炎道:“我们来救你,速速跟我们走。”
“是谁敢劫牢狱,是想在太岁上动土吗?来人,将他们给我围住。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在开务殿耀武扬威的那些人吗?拆了殿宇,难道还想要拆除这个牢房不可吗?”
周向远懒得搭理这个人,拉着南炎,拽着挝部主部就走。
“岂有此理……”
她们早已使用遁地之术,离开了牢房,留下一众人在原地看着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