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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守护神”名字叫做李然高,他并未听从贼寇当家的话,反而是同任全说了几句话,便交由他自己来处置。

那自称这队伍的老大一脸茫然,以为“守护神”背叛了他们这个组织,就开始破口大骂,所谓的“守护神”不惯着他,便抽了他俩耳光,一刀刺中心脏,轻轻地说:“死人的话虽然诚实,但是懂行的人却很少。”

其他被绑的贼寇面面相觑,尝试着挣脱,却不能,这下都不敢说出一句话,在恐惧中等待着生命的结束。“守护神”命他带来的人拉着贼寇走。

南炎走上前对着任全说:“你们讲了什么,他是不是与贼寇一伙儿的。”

任全点了点头。南炎一脸懵道:“老大,你是说话说糊涂了,还是又要使出狐狸的劲儿呀。”

任全说:“后者。”他把五人聚集过来讲了讲接下来的计划,跟着李然高,看看他们有什么计划。

钱繁和周向远安抚好村民们,他们六人再次踏上了去往南国的路。

李然高见四下无人,将这些贼寇蒙住了眼睛,一个接着一个地捅死了,在凄厉的惨叫声中,他们的生命就此停留在那一刻,李然高命令手底下的人掩埋了,他说道:“就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惊动我,以为是多重要。”他拉来一个手底下的人,“告诉那位当家的,别什么事情都惊动我,否则,我叫上其他部的人剿灭了他们。”

这些事情任全等人看在眼里,钱繁:“我们真的不去帮助他们吗?”

任全:“这是他们的命数,我们现在帮了,回去也是个死,如果不死,村民又会寝食难安,到时候受伤的还是他们。”

池和沐:“这就是所谓的黑吃黑,毕竟落在了真正的官府手上,这些人都会有危险,为了以防万一,只能杀掉这些了。”

任全:“没错,我们只能推波助澜,不能横加干预。”等着李然高一众走后,任全接着说,“我们得拜会拜会这里的城隍爷了。”

南炎:“城隍爷?那你是哪一方的城隍爷。”

任全:“现在的我还没出生呢。”

南炎:“还没出生呢,所以你得抓紧时间了。那怎么才能当上城隍爷。”

林东青:“你想当了。”

南炎:“就是好奇,干嘛要拜访城隍爷,我们直接去南国不好吗?”

任全:“我们身上的法术会被这里的神仙感知到,去见一见是对他们的尊敬。”

钱繁:“这就好比进主人家之前得让他知道我们来了一样。”

南炎:“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呀,我也想看一看除了全哥这一位城隍爷之外,其他的城隍爷长什么样子。那我们该怎么去见呢。”

任全使了个招数,去了城隍庙,隐下身来,门前并没有什么人来职守,看来是有人知道他们要来了,任全一众进入了会客厅,早有六个席位,并且一个桌子上摆着一杯茶,根据人物的性情,每一杯茶都不一样,任全是桂花茶,池和沐是玫瑰花茶,南炎是姜茶,林东青是绿茶,钱繁是菊花茶,周向远是红茶。

任全说:“既然主人如此盛情,我们就不虚此行,大家喝一口吧。”

南炎悄悄地问了一句:“没毒吗?”

“你是说我会掺杂一些毒来让大家喝吗?这些是补品,但是生存在这个世界的万生万物哪个没有毒的?”只见一容貌堂堂,举止大方,满面春风者来到众人的面前,“这位姑娘你说呢?”

南炎丝站起身来,毫不逊色道:“是有毒,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态度,快坐下吧。一路奔波累了吧,今天就留下来休息吧。你们直接叫我的名字,李然高。不必拘束。”

南炎:“李然高,你的名字叫做李然高。那不是我们今天见到的人吗?”

李然高:“你说的是安阳城的李然高吧,他总打着我的幌子去招摇撞骗,一个名字而已,我倒是无所谓。”

南炎:“你的心胸还真是豁达,在下太佩服了,居然能够容忍他。”

李然高:“他们做什么我只能看着,因为有因必有果,他们终将会得到报应的,我能活那么久,我着什么急。先说明一下,南国的李然高是十八般武器中的其中一部,现在他担任的是兵部尚书,也就是大司马。”

南炎:“这什么关系呀。”

李然高:“这是南国守护各方的制度,一年一位尚书,十八位轮流当。对吧,一直不发话的那位城隍爷,我现在只知道你是城隍爷,但我不知道你管辖的是哪里,怎么算都算不到。”

南炎:“果然,他们都喜欢算来算去的。”

任全:“我是从未来来的。”

李然高:“未来?什么意思。”

任全:“穿越而来的任全。”

李然高:“什么是穿越,天底下居然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原来井底之蛙是我自己,你给我讲一讲。”他试探着说出了任全的名字。

任全掐指算了算,他发现现在并未普及穿越这个词,不知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只能慢慢解释。

李然高理解能力很强,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问道:“所以我也能穿越了吗?那该怎么做”

任全:“需要强大的法力以及能量才能够进行。”

李然高:“看来只能活到你那个年代的时候,我才能见识。好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炎:“你是有多久没找人说话了。”

李然高数了数,说道:“几百年了吧,太久了,我真的很寂寞,以后你们就居住到这里吧。”

南炎觉得这两个城隍爷判若俩样,一个沉着冷静,几乎不会多说废话,一个能言会道,恨不得将憋了几百年的话都告诉众位,简直与林东青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喋喋不休地讲了许多事情,大都是这座城中的历史,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妖魔鬼怪作祟,以及历任的国君是谁,有什么趣事,他对此做了什么。

当他讲到现在国君是马生的时候,这令钱繁大吃一惊,这个马生不是别人,而是她的青梅竹马,她一想到这里,手中的菊花茶在她眼里就是一种讽刺,她开花了,其他的花并未结束,反而是作为新一任的国君登上了这个舞台。

李然高见她有异样,问道:“这位姑娘是不是生病了。”

任全:“你说的国君是她认识的。”

李然高推出了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