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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远迫不及待地说:“既然有那么多人来抢,我们快走吧。”

那个曾变为怪物的人说:“你们有了生灵草的线索,或许我能提供帮助。”

任全说:“不用了,你安息吧。”说着,他一巴掌将那个怪物给击倒在地。临死之前怪物喃喃自语道:“我还是被你识破了,我真心祈求做一个浮萍,这样或许与世无争了。”他化为乌有了。

钱繁、周向远连声尖叫,平静过后,周向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干得……漂亮。”

任全说:“他们两个人呢,不会迷路了吧。”

南炎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打破了沉闷复杂的氛围,她兴奋地说道:“谁说我们迷路了,你可不知道,这位小哥在这片树林里跟自己家一样,知道哪里有果实,也知道哪里有野兽出没,要不是他再三说没来过,我都怀疑他以前住在这里。那个怪物呢,呀,那里怎么会躺着一个人,你们该不会饿得不行,然后碰上一个人就给……也太急不可耐了吧。”

钱繁在旁轻声对着南炎说:“他被任全给杀了,一掌拍死的。”

南炎瞳孔放大,深吸了一口气,难以相信地说:“你不是不杀人的吗?亏我想要把我觉得最好吃的果实给你吃,觉得你功劳最大,真让人失望。”

任全说:“他是妖怪,是祸害人的,我难道不该杀吗?”

池和沐劝解着说:“好了,任全有自己的决断,我们就先填饱肚子吧,我看看有什么吃的。”

林东青将果实平分了,大家各自寻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谁也没有理谁,慢慢地吃完了。

一炷香后,林东青说:“在右方似乎有一个洞口,不如我们今晚就在那里休息吧。”

池和沐说:“那你带我们去吧。”

进入到洞中后,他们各自打理好自己要睡的地方,听着火焰燃烧树枝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渐渐地进入到梦乡,没有人守夜,没有人看着谁睡觉,表面上都很和平。

下了一晚上的雨,芬芳的泥土气息格外让人痴迷,但不会让这六人沉醉。

翌日,人们从地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南炎欲要出去,便被任全拦了下来道:“你先别走,等到了对岸,接下来就是你的坦白了,你可不要忘记了。”

南炎一脸无知,道:“坦白,坦白什么,我们有什么好坦白的,大家都清清白白的,说的好像见不了明天的太阳了。你还是安了吧。”

池和沐说:“我们先到了对岸再说吧。话说该怎么去呢。”

南炎说:“对嘛,这才是正事,谈论人家的隐私,你这个男人该不会是采花大盗吧,你可是救过我们的。”

任全说:“现在可不是你演戏的时候,也不是当‘影子’的时候,现在是当你自己的时候。”

这三个时候彻底让南炎闭了嘴巴。

安静了一会儿,池和沐说:“那我们该如何度过。”

林东青说:“好像那一条河流一直流着,到四处分散可能还有一段距离吧。”

任全对着池和沐说:“你建立一座水桥,我们快速通过即可。”

池和沐明白了意思,便站在了岸边,屏气凝神,在脑中对准了湍急的河流,将水提到空中,按照脑海中所见过的桥,搭建了一座简易的水桥。

周向远说:“那安全吗?”

说着,任全身先士卒地走了上去,到了对岸很是安全,他们才放了心一个接着一个走了过去。只剩下池和沐,可他用法术太多,又加上饥饿,就晕了过去,任全见状,便双脚一蹬地面,双手张开,飞到了对岸,将池和沐抱在了左侧腰部上,又飞了回来。

林东青道:“看来他又饿了,我去找果实。”

南炎一脸不可思议道:“既然你有这个本事,干嘛还让他搭桥,又让他晕了过去。咋那么能装呀,简直能装一麻袋。”

任全说:“没有你能装,当南国公主的影子快乐吧。”

南炎会想起曾经的日子,带着哭腔说:“你这不是杀人诛心吗?你明知道我不想被提起,你还要说起来,我不理你了。那位要去找果实的小哥,怎么还不回来,我该跟他去的,也就避免了和你废话。”

任全铁面无私地说道:“给你个机会,等果实回来了,你就说出你的故事,以此来赎罪,毕竟距离你所答应要讲的事,已经过了六个时辰再加三刻钟。”

南炎面对这位有手腕的人,没了什么招架之力,便急切地望了望了附近,想要跟着找果实的林东青,但她忘记了他去了哪个方向。

任全看在眼里,说:“放心,他不会的,比起你所记得你犯下罪过的细节,他对这里熟悉得很。”

南炎说:“怎么,难道他已经成了你口中的觉醒之人吗?”

任全觉得跟她说话嘴疼,便不再搭理她,他看了看躺在身边的池和沐,又摸了摸脉,觉着没什么异常,只要吃些果实即可,便放下心来。

林东青带着一大堆果实回来,他说道:“这果实可叫人好找呀,这里错综复杂,比对岸都叫人难受,都等急了吧。”说着,他又再一次分发了起来。

任全把果实掰开,将里面流出的汁水喂给了池和沐,自己也吃了些。

南炎对着林东青说:“话说,你采摘了这么多次,你怎么知道这果实可以吃。”

林东青说:“不知道啊,反正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它们是可以的吃。”

南炎惊讶道:“什么,你就相信了?”

林东青带着稚嫩的语气说:“为什么不呢,我闭上眼睛,那图案清晰可见。”

任全自信地说:“放心,这些果实可以吃的,它们还有名字的。还有你别管吃喝,也别转移任何的话题,早早说出,对你,对大家,都会有好处的。”

日过晌午,林中被太阳照射过后,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南炎一改常态,行为扭扭捏捏道:“我的确是个假公主。”

林东青一面吃着,一面说:“别说我们知道的,说我们不知道的。”

南炎瞅了林东青一眼:“你别打断我啊,人家很正经的。好吧,我杀了我祖父,其实也不是我杀的,是那个真正的公主,其实我是当作她的替身,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就有我来承担,有时候我分不清我是她,还是……我是我自己,当别人都在说我气死了祖父,或者是太上皇之后,我也觉得是我自己气死了。”

钱繁沉思片刻后说:“那个公主似乎是嚣张跋扈的,与你的行为似乎不一样。”南炎看了钱繁一眼,眼角划过一道泪痕,钱繁说,“您说,您说。”

南炎说:“所以我想拿到生灵草救回他,以证明不是我的过失。因为在路上遇见其他人之后,我发现他们自己是自己,而从来不是别人,所以我……”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任全说:“没有了吗?这可不算是罪过。”